“鐘聲”是人民日報以此為筆名的國際評論,是“中國之聲”的簡稱,把“中”字改成“鍾”,蘊含“警示鐘聲”的寓意。自2008年11月此筆名推出後產生了較大影響。這是人民日報國際部繼“國紀平”之後創立的又一新的署名評論,以正面闡述中國對一些國際問題和涉華問題的立場與主張為重點,在風格上以快速反應、尖銳鮮明見長,與“國紀平”的重大題材、深入評析形成互補。
“鐘聲”是人民日報以此為筆名的國際評論,是“中國之聲”的簡稱,把“中”字改成“鍾”,蘊含“警示鐘聲”的寓意。自2008年11月此筆名推出後產生了較大影響。這是人民日報國際部繼“國紀平”之後創立的又一新的署名評論,以正面闡述中國對一些國際問題和涉華問題的立場與主張為重點,在風格上以快速反應、尖銳鮮明見長,與“國紀平”的重大題材、深入評析形成互補。
人民日報是毛澤東提的。
1946年4月,晉察豫中央局準備辦一份機關報,準備取名為“晉冀豫日報”或“太行日報”,讓薄一波請毛澤東題寫報頭時再確定用哪個名。
“為什麼不叫人民日報”毛澤東對薄一波說。“好就用主席取的名。”薄一波答應著說。毛澤東提筆蘸墨,一連書寫了五份橫式的“人民日報”字樣。他張端詳一番後挑出一張比較滿意的,交給薄一波。
兩年後,黨中央成立華北人民政府,“人民日報”成為華北局的機關報。報頭書跡需要有所變化以示區別,薄一波再次請毛澤東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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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拓,乳名旭初,學名子健福建閩侯人,1937年赴晉察冀邊區任《抗戰報》社長兼主編。1945年主持編印《毛澤東選集》。新中國成立後任《人民日報》社長兼總編。1955年任中科院科學部委員。1958年調任北京市委文教書記。1960年其兼任華北局書記處候補書記,主編《前線》。1966年5月18日逝世,著有《燕山夜話》等。他從小酷愛文學藝術,18歲參加了左翼社會科學家聯盟。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歷任中共晉察冀中央局宣傳部副部長、《晉察冀日報》社社長兼總編輯、新華社晉察冀分社社長等職。新中國建立後,歷任《人民日報》社社長兼總編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主席、中共北京市委書記處書記、中共中央華北局書記處候補書記等職,並主編理論刊物《前線》。1961年3月,開始以“馬南邨(cūn)”為筆名在北京晚報副刊《五色土》開設《燕山夜話》專欄,共發稿153篇,受到讀者喜歡。他的雜文愛憎分明、切中時弊而又短小精悍、妙趣橫生、富有寓意,一時全國許多報刊、雜誌爭相仿效,開設了類似的雜文專欄,為當時“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文苑增添了生氣。他與吳晗、廖沫沙合寫雜文《三家村札記》。
1966年4月16日,《北京日報》刊登關於《燕山夜話》和《三家村札記》的批判材料,“三家村”被打成“反共集團”,成為文化大革命的最早犧牲品。5月18日,鄧拓含冤自盡,成了“四人幫”1966年起大興文字獄的第一個犧牲者。鄧拓另有《中國救荒史》、《論中國歷史的幾個問題》等論著。他的雜文重史識、史論,抓住現實,旁徵博引,含蓄委婉,可謂雅俗共賞。
當年風雨讀書聲,血火文章意不平。生欲濟人應碌碌,心為革命自明明。 艱辛化作他山石,赴蹈從知壯士情。歲月有窮願無盡,四時檢點聽雞鳴。 這是一首題贈友人,也是自己用來抒懷明志的詩。他的一生是英勇的。在反動派瘋狂屠殺工農和共產黨人的白色恐怖最嚴重的時刻,他毅然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在我們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他放棄了學業和專業,奔向抗擊日本侵略者的戰場。在極端艱難困苦的環境中,他一手握筆,一手拿槍,出生入死,嘔心瀝血,十年如一日,和他的戰友們一道,創造了人類新聞史上的奇蹟。他襟懷坦白,光明磊落,面對風雲變幻的種種複雜情況,勇於講真話,講真理,始終保持著一個共產黨人的堅持真理、堅持原則的革命精神。
他的一生是悲壯的。他畢生從事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宣傳,在極端艱難的條件下主編出版了中國革命出版史上的第一部《毛澤東選集》,寫過大量熱情謳歌和傳播毛澤東思想的章。但是最後卻被林彪、“四人幫”橫加一個“反對毛澤東思想”的罪名含冤辭世。他以畢生的精力宣傳真理,歌頌光明,揭惡和黑暗;卻慘死在用最卑鄙的謊言和最惡毒的誣陷織成的羅網之中。他用他犀利的筆英勇奮戰了一生,最後卻被一小撮以殺人的反動文痞的筆桿子殺害。在他活著的時候,有些人不能真正瞭解他,有的人誤解過他,責難過他,甚至傷害過他。但是,在他死後,隨著歲月的流逝,人們越來越瞭解他,懷念他,越來越敬重他。 他的一生又是短暫的。他在他生命的盛年就離開了我們。但是,他讓自已生命的分分秒秒都發出了光和熱。他留給人們的精神財富是多方面的。他一生爭分奪秒,珍惜“生命的三份之一”“生欲濟人應碌碌,心為革命自明明”。他用自己一生的行動;實現了自已的志向和信念。和成千成萬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獻出了生命的先烈一樣,他也將水遠活在人民的心中。他就是鄧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