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個瓷碗用水去衝兩個碗摞在一起時的碗邊的一圈空隙, 儘量的讓水能夠流進摞在下面的那個碗裡,然後過20秒左右後, 稍微用一點力氣拉開兩個碗,兩個碗就離開了。
1、用熱水燙或者泡在45度或更高溫度(具體看碗能承受的溫度)的水裡面,一段時間後就能自動分開了。
2、或者放冰箱裡冷凍一下,然後放水裡泡一會用水衝就開了! 等水瀝乾了就可以了。把大碗扣過來,稍微震動,小碗會自動掉下來。
3、如果實在不行,就在大碗鑿一個小洞。
將兩個瓷碗用水去衝兩個碗摞在一起時的碗邊的一圈空隙, 儘量的讓水能夠流進摞在下面的那個碗裡,然後過20秒左右後, 稍微用一點力氣拉開兩個碗,兩個碗就離開了。
1、用熱水燙或者泡在45度或更高溫度(具體看碗能承受的溫度)的水裡面,一段時間後就能自動分開了。
2、或者放冰箱裡冷凍一下,然後放水裡泡一會用水衝就開了! 等水瀝乾了就可以了。把大碗扣過來,稍微震動,小碗會自動掉下來。
3、如果實在不行,就在大碗鑿一個小洞。
二桃殺三士
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這是古代君子的人格理想,要人們堅守自己的獨立價值,不被威權恐嚇,也不被利益腐蝕。要達到這個境界,很難,不然這句話就不會被寫出來。順便說一句,寫在孔孟書裡的那些教誨,多為高難度動作,不管讀起來多麼簡單平易。可見古聖人的確洞悉人心,提前寫了一份挑戰人性之內容清單。
對文人更是如此,文人對自己常有許多崇高美好的自我設定,然而一遇壓力或誘惑很容易見風使舵,尤其當對方懂得恩威並施時,文人們大多俯首帖耳。一個/一群文人只有面對另一個/一群文人鬥嘴打筆仗的時候,才是不屈不撓的,這個在學院裡被稱為思想史。不可否認高階龍門陣很有觀賞性,雖然事後想想,有很多挺沒意思。1920年代新文化運動如火如荼之時,知識界一派劍拔弩張之象。有人看不慣白話文,比如章士釗,就寫了一篇小文,說古文言簡意賅,朗朗上口,例如“二桃殺三士”,節奏多美,換成“兩個桃子殺了三個讀書人”,不倫不類,寒磣死人。
這下悲催了。要知道新派陣營裡也盡是受私塾教育出來的人物,“二桃殺三士”不就是《晏子春秋》裡的典故嗎?魯迅說“抄書太討厭”,但為了反駁章行嚴,還是抄了一大段書,大意為:公孫接、田開疆、古冶子三人勇力過人,都是齊景公的手下。有一次,國相晏子經過三人面前,沒一個起立打招呼。晏子很生氣,他跟齊景公說:“這仨人反了,該請他們吃桃子了。”齊景公如其所言,給三人送了兩個桃子。
三個人只有兩隻桃子,景公說,功勞大的才有桃吃。公孫接仰天長嘆:“晏子果然是技術宅,我們哥兒仨都讓你算計了!現在被逼到這個份兒上也只能當仁不讓,我和野豬老虎都PK過,吃個桃子沒問題吧?”田開疆說:“我單槍匹馬就嚇退了千軍萬馬,另一個桃子歸我沒人有意見吧?”古冶子說:“想當年我給國君做貼身保鏢,過黃河時殺水怪救了國君的命,這功勞沒人能比吧,你們倆還不把桃子放下?”“總而言之,後來那二士自愧功不如古冶子,自殺了;古冶子不願獨生,也自殺了:於是乎就成了‘二桃殺三士’”。引經據典,終於才說到重點:“三士”的工作是打仗保鏢鬥怪獸,明明是勇士,根本不是“讀書人”,你的古文水平也不怎麼樣嘛,別再攻擊白話文了!“硬傷”,是讀書人心中永遠的痛,就算你是孤桐先生這樣的厲害人物,也難免被人抓到硬傷。想避免硬傷,大概只有一個可行的辦法,就是對一切都笑而不語。同情理解地看這件事吧——“士”作為文士比作為勇士的語境要多得多。勇士不會發牢騷,只有文人會,才子們一遇到不順心的事就感嘆蒼天啊大地啊他們好壞啊我好命苦啊。吟唱“二桃殺三士”有個曲式叫《梁父吟》,也是讀書人發牢騷的專用格式。
據說,這個故事還有番外。三士橫屍在地,使者回復景公:“都死透了。”景公下令以士禮安葬,稱“三士冢”,墓碑上刻上六個字:“好基友一輩子”。弔唁時,景公在墓前說了一句話:“做人要低調。”晏子也在墓前說了一句話:“我不爽你們很久了知不知道?”三勇士歷經多少重大陣仗,結果為爭二桃而死,聽上去荒誕,實則令人惋惜。正因為二桃無足爭,爭桃而死,只因為那是君王所賜之榮譽。爭強好勝本是人之天性,以一己之力而出人頭地者,沒有一點兒好勝心是難以想像的。三勇士之死始之以好勝,繼之以自省,終之以慚愧,知恥為勇,誰能說他們死得無謂呢?
兩個碗卡住了拿出來的方法:
1、將碗加熱:在兩個碗中間兩側,插上兩根牙籤,然後將碗放到已經燒開水的鍋中,給碗加熱,等加熱到外面的碗燙,裡面的碗涼時,用毛巾將碗取出,之後將兩碗倒置放入水池即可將兩個碗分開。
2、用水衝:把卡住的碗放在水池中,然後水去衝兩個碗裡面的縫隙,儘量讓水流進碗裡,過一分鐘後稍微用力,碗基本會被拉開,如果冷水不行,可以用溫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