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字夢得,漢族,唐朝彭城人,祖籍洛陽,唐朝文學家,哲學家,自稱是漢中山靖王后裔,曾任監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團的一員。唐代中晚期著名詩人,有詩豪之稱。他的家庭是一個世代以儒學相傳的書香門第。政治上主張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動的中心人物之一。後來永貞革新失敗被貶為朗州司馬。據湖南常德歷史學家、收藏家周新國先生考證劉禹錫被貶為朗州司馬其間寫了著名的漢壽城春望。
劉禹錫,字夢得,漢族,唐朝彭城人,祖籍洛陽,唐朝文學家,哲學家,自稱是漢中山靖王后裔,曾任監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團的一員。唐代中晚期著名詩人,有詩豪之稱。他的家庭是一個世代以儒學相傳的書香門第。政治上主張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動的中心人物之一。後來永貞革新失敗被貶為朗州司馬。據湖南常德歷史學家、收藏家周新國先生考證劉禹錫被貶為朗州司馬其間寫了著名的漢壽城春望。
唐至清代的文人學者,一般都是把劉禹錫作為文學家來評論。近代資產階級民主主義革命家、理論家章太炎,在談到劉禹錫時,也只說唐代“持理”之文,“獨劉柳論天為勝”,(卞孝萱、吳汝煜著《劉禹錫傳》,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第38頁)並未涉及他的哲學思想。“五四”以來有關中國哲學史或思想史的著作,很少有提到劉、柳的。直到新中國成立後,才逐漸改變。歷史地看,劉禹錫在中國古代哲學史上,是佔有重要地位的。他的《天論》,在荀況“明天人之分”、“制天命而用之”的思想基礎上,提出了“天人交相勝”、“人誠務勝乎天”的新見解。他繼承王充的氣一元論唯物主義,闡述了萬物“乘氣而化”,“以不息為體,以日新為道”的思想。關於萬物不能“逃乎數”“越乎勢”,“數”和“勢”都是“附乎物而生”的看法,則反映出,在客觀事物的規律性和必然性問題上,他比前人有較深刻的認識,克服了王充、範縝偶然遭遇論的侷限。他對“空”、“無”的唯物主義解釋,更是中國唯物主義思想發展史上的重要貢獻。在天命論根源的分析,和關於人的特點的認識上,也比前人勝過一籌。列寧說:“判斷歷史的功績,不是根據歷史活動家沒有提供現代所要求的東西,而是根據他們比他們的前輩提供了新的東西。”根據這個原則來評價劉禹錫,應當說,他對發展中國古代唯物主義是作出了重要貢獻的,在一些問題上超過了荀況、王充和範縝。評價劉禹錫的哲學思想,不能不涉及他對佛教的態度。對佛教,劉禹錫的思想是矛盾的。他沒有明言反佛,但從自發的唯物主義觀點出發,他批評了佛教理論中,有關本體論的錯誤觀點。他不贊成佛教“解空而離相,著空而嫉有”,說“不因相何以示覺,不由有何以悟無?”(《牛頭山第一祖融大師新塔記》)對佛教宣揚的“三世”說,他也持否定態度。他說:“時而言,有初中後之分。日而言,有昨今明之稱,身而言,有幼壯艾之期。乃至一聲款,一彈指,中際皆具,何必求三生以異身耶?”(《送鴻舉師遊江南序》,三生即三世)在劉禹錫看來,“三世”是虛無飄渺的東西,不值得追求。另一方面,劉禹錫又講了不少讚美佛教和佛徒的話,就其內容說,主要是性善、因果報應等思想,如“佛以大悲救諸苦,廣啟因業”(《哀州萍鄉縣楊歧山故廣禪師碑》),“高揭慧火,巧熔惡見。廣疏便門,旁束邪徑。”(《贈別君素上人並引》)這些無疑都是錯誤的。劉禹錫在談到儒學和佛教的社會作用時說過,“儒以中道御群生”,“佛以大悲救諸苦”,其“成味也同德”,“致遠也同功”;佛教是“陰助教化”,“革盜心於暝昧之間,泯愛緣於生死之際……生死之外,別有陶冶,刑政不及,曲為調柔。”(《袁州萍鄉縣楊歧山故廣禪師碑》)這是說,佛教在維護和鞏固封建統治方面,有特殊的作用。劉禹錫事佛、佞佛正是地主階級政治上的需要,在他思想中的反映。同時,劉禹錫接近的是佛教中的禪宗南宗,這派佛徒引儒入佛,改造佛教理論,主張人人都有成佛的本性,使之適應庶族地主,反對門閥世族特權的要求。這些大約就是劉禹錫事佛、佞佛的政治原因。劉禹錫懷才自恃,但一生仕途坎坷,屢受打擊。地主階級的社會地位,又使他看不到別的出路。於是他轉向佛教尋找精神寄託,消磨意志。他自述接近佛教的原因說,“世間憂喜雖無定,釋氏消磨盡有因。”(《秋齋獨坐寄樂天兼呈吳方之大夫》)但是,我們卻不能因此,就否認劉禹錫在中國哲學史上的地位,因為他確實在中國哲學思想裡增添了一些新的內容。
1、劉禹錫(772年~842年),字夢得,籍貫河南洛陽,生於河南鄭州滎陽,自述“家本滎上,籍佔洛陽” ,並自稱先祖為中山靖王劉勝(一說是匈奴後裔)。唐朝時期大臣、文學家、哲學家,有“詩豪”之稱。
2、貞元九年,進士及第,釋褐太子校書,遷淮南記室參軍,進入節度使杜佑幕府,深得信任器重。杜佑入朝為相,遷監察御史。貞元末年,加入以太子侍讀王叔文為首的“二王八司馬”政治集團。唐順宗即位後,實踐“永貞革新”。革新失敗後,宦海沉浮,屢遭貶謫。會昌二年,遷太子賓客,卒於洛陽,享年七十一,追贈戶部尚書,葬於滎陽。
3、詩文俱佳,涉獵題材廣泛,與柳宗元並稱“劉柳”,與韋應物、白居易合稱“三傑”,並與白居易合稱“劉白”,留下《陋室銘》《竹枝詞》《楊柳枝詞》《烏衣巷》等名篇。哲學著作《天論》三篇,論述天的物質性,分析“天命論”產生的根源,具有唯物主義思想。著有《劉夢得文集》《劉賓客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