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雄珠璣古巷的門票:全票40元每人。身高1.2米以下兒童免票;70歲以上老人持身份證或老年證免票;殘疾人持殘疾證免票;現役軍人持軍官證免票。身高1.2米至1.5米之間兒童購景區優惠票;學生持學生證購景區優惠票;60至69歲之間老人持身份證或老年證購景區優惠票。
珠璣巷:位於廣東省南雄市區北部偏東,在323國道南雄至江西大餘公路9公里處的沙水村。該巷南起駟馬橋,北至鳳凰橋,全長1.5公里,是古代五嶺南北梅關古道的必經之路,其古樸風貌猶存。
南雄珠璣古巷的門票:全票40元每人。身高1.2米以下兒童免票;70歲以上老人持身份證或老年證免票;殘疾人持殘疾證免票;現役軍人持軍官證免票。身高1.2米至1.5米之間兒童購景區優惠票;學生持學生證購景區優惠票;60至69歲之間老人持身份證或老年證購景區優惠票。
珠璣巷:位於廣東省南雄市區北部偏東,在323國道南雄至江西大餘公路9公里處的沙水村。該巷南起駟馬橋,北至鳳凰橋,全長1.5公里,是古代五嶺南北梅關古道的必經之路,其古樸風貌猶存。
2年前的一天,福州龍山古巷一座老屋斑駁的牆上,一片泥巴突然脫落,露出“樟隱祝先生祠”幾個大字,後房主又鑿掉了上方抹在牆上的厚泥現出“奉旨祀典”。兩塊刻石的發現,風雨飄搖中的古巷頓時熱鬧了,人們好奇地圍觀,媒體紛紛考證,新聞報道時見報端。果然這“樟隱祝先生”非同尋常。樟隱就是宋代的祝穆,是朱熹的得意門生,史載:祝穆,字和甫,初名丙,其先新安人,徙居崇安。與弟癸同從朱熹受業,後被薦為迪功郎。著《古今事文類聚》前後續別四集、《方輿勝覽》七十卷。
這樣看來,祝穆可算是宋代的一個理學家、一個文學家了。這時有人提議要研究其生平,有人呼籲要保護這老屋,可是龍山巷的拆遷已是規劃好的,這不添亂了嗎?於是有官員出面澄清:房子的結構早已改過,保留價值不大。這解釋真睿智,眾人紛紜之口終於閉上,死水微瀾的古巷復歸沉寂。其實,其時的龍山巷已是“徐妃半面妝”了,早在上世紀90年代福州就開始舊城改造,古巷的一大半建起了一片樓房,俯瞰著另一小半日漸衰敗的老屋。擁擠、破落卻無可奈何。但古巷、老屋大多有過輝煌,有很多歷史的故事在訴說。
近日,龍山巷孑遺的老屋正式開拆了,這兩天我都拎著相機在這裡徘徊,心裡湧起的是一種難言的情感。似乎在追憶童年的舊時光,我從小就在這一帶長大,這裡有我 兒時的夥伴;彷彿要驅散古巷飄忽的疑雲,巷名龍山,龍山卻首尾難見;著意在尋覓歷代名人的遺痕,回味那一段段悲歡離合的故事。
眼前是一片片斷壁殘垣,一堆堆瓦礫棄物。老屋相連,都已坍塌,但結構依稀可見,多為三進大屋,大房間挨小房間,住戶密集。二進與三進之間均有十多級石階,而最後一進多建在“小山”上,圍牆外便是芝山開元寺。福州自古多山,所謂“城在山中,山在城中”。福州人耳熟能詳的是“三山藏,三山現,三山看不見”,除了屏山、烏山、于山這三座我們能見到的山外,另外六座山都是“三山現”的餘脈,說法不一,多以羅山、冶山、閩山為藏,以靈山、芝山、鐘山為不可見。龍山即靈山,實際上古人已替我們作了分辨,清《榕城考古略》清楚記載:“靈山,俗訛作龍山,與芝山相連,一山二名,皆越王(即屏山)之支也。歷代剷鑿殆盡,微見岡阜”。據說當初在山上發現靈芝,可能為方便稱謂故以靈、芝分名山之東西。我推斷這老屋後進的小山包,應就是山之東面微見岡阜殘留的龍山了。
在亂石中拾級而上,腳下老屋已化廢墟,龍山古巷滿目瘡痍,可我仍不忘在這裡尋覓。砸壞的花窗格精緻、褪色的馬鞍牆高聳,殘破卻依然撩動著我的情懷。彎下腰,屏住氣,撥開頹土沙礫、破磚爛瓦,看看歷史還能留下一些什麼:幾件油光發亮的破衣爛裳,半堆字跡漫漶的報刊殘頁和那一地破碎支離的粗瓷碗片……拆解的古屋舊房,一切都成了垃圾。所有有價值的,都已湮沒無跡可尋。可遙遠、破碎、迷離的歷史遺痕,卻常在我記憶是中閃回。龍山巷,無論是古老的還是現代的,總在默默地傾吐著無盡的惆悵,讓我為先人悲欣交集的人生沉思。
祝穆的祠堂,不知是否有人考證是何時遷來的。但我分明記得福州府志有記載,明代著名的學者、藏書家,號稱閩中十子之首的曹學佺,曾在這裡建“別業”號“靈山草亭”,並作《靈山草亭落成》詩 :“鷲嶺亭初落,龍山會未收。煙光迷故國,寒序餞窮秋。白菊香醪熟,青蓮黛色浮。授衣今已過,長得振衣遊。”曹學佺精通音律,擅長度曲,譜寫過閩劇的主要腔調逗腔,並創劇社“儒林班”,因此被認為是閩劇始祖之一。唐王在福州稱帝時,授禮部尚書等。清兵入閩,在離此不遠的西峰裡家中自縊殉節。曹為人坦蕩,曾撰聯“仗義半從屠狗輩,負心都是讀書人。”
到了民國,有省教育廳長晚年自號“龍山硯叟”的鄭貞文住在這小巷。1933年 蔣光鼐主政福建,一改前任“以閩治閩”,排斥福建人,但鄭仍被委以重任。時人有詩調侃:“又是黃梁夢一場,柴門袖手看人忙。生氣勃勃龍山巷,王氣消沉朱紫坊。書記通宵抄節略,委員剋日整行裝。家車奔走憐科秘,履歷爭投廣萬昌”宦海升沉,富貴無常。其中“生氣勃勃”寫鄭,相對“王氣消沉”的是閩人陳培錕,陳從北洋起已連任數屆財政廳長,此時賦閒。起用鄭貞文,可謂知人善任。鄭是教育專家,留過洋主攻化學,曾幫助陳嘉庚籌辦廈門大學並出任教務長、代理校長。他擔任福建省教育廳廳長達12年,為福建教育事業建樹頗多。抗戰時,提倡“笠劍學風”:笠,是勤勞、質樸的象徵;劍,是莊嚴、勇敢的象徵。鼓舞民眾同仇敵愾,培養學生愛國情操。文革中,歷經折磨患病而死。
值得一提的是,龍山巷中的老屋場景還出現在老作家王西彥筆下。從1942年開始,王西彥輾轉於廣西桂林、平樂、南寧和福建永安、南平、福州等地,1945-1947年7月間居住在龍山巷內,這期間創作了《還鄉》等三部長篇小說,併為當時《星閩日報》撰寫長篇連載小說《進窄門的人》,兩年多來,他對居住的宅屋有了深刻的印象。其在作品這樣描寫:王寓究竟在哪裡?在一座三進五開間的大院落裡,旁有附屬的樓房,從第二進一扇邊門出入,好像依傍"看不見"的靈山(俗訛稱為龍山)地勢構建的,樓下只有半間,樓上倒有兩間,有點"上重下輕"似的夾在兩座大宅院之間,坐落小巷深處,鬧中卻顯寧靜……晚年撰寫回憶錄《鄉土·歲月·追尋》,對這段歲月也有詳述。
如今前人、老屋、古巷都已是過眼煙雲。只有開元寺的金頂在陽光下閃耀,拆遷後的古巷將讓地給這座有著一千多年曆史,曾經十分破敗,一度淪為街道工藝廠的古廟。盛世修史修志當然也離不開修廟,開元寺雄心勃勃想要恢復鼎盛時期的規模,“北跨龍山與芝山”正在逐漸成為現實。
胡氏民居不僅是天水人民智慧的結晶,更是中華文明源遠流長的又一例證。
在各地進行舊城改造的過程中,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古代的寺廟宮觀一般都能完整地儲存下來,而那些傳統的古巷民居多數卻遭到了滅頂之災。如今,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我國悠久的歷史文化,不僅體現在古代的寺廟宮觀上,更體現在傳統的古巷民居上。由此, 古巷民居的命運有了一定的轉機;在麗江平遙等地,人們還利用這些古巷民居大力發展旅遊業,使其經濟價值也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今天。我們就一同走進歷史文化名城——天水,去看看那裡別具特色的古民居。
根據有關部門的統計,天水現有古街巷41條,古民居3000多間,大小木樓57座,如果再加上街子古鎮和關子古鎮等處的古巷民居,則遠不止這個數。在這些古巷民居中,有國家文物保護單位1處(胡氏民居),省級文物保護單位4處(哈銳故居、張慶麟故居、石作瑞故居和連騰霄故居),縣級2處(馮國瑞故居和楊名顯故居)。從年代上說,這些古民居大多建於元明清三代,,比我國著名的平遙民居還要早數百年,像位於飛將巷的李廣故居,雖系明末翻修建築,但還保留著漢代門庭高闊的特點。而明嘉靖年間落成的胡氏民居,到現在將近400年了,卻從來沒有進行過大的維修,這在全國都是極其罕見的。
天水民居繼承了秦漢唐宋建築的優良傳統,所以顯得樸素典雅,古風猶存。其土牆古槐、木樓竹影又說明,天水民居既有北方民居的厚重和嚴謹,也有南方民居的輕巧和靈動,這在西北乃至全國都是絕無僅有的。具體地說,在院落佈局方面,天水民居以北方常見的四合院為主,同時又融進了南方民居常見的小天井,並對其進行組合和變形,形成了各種不同的樣式,極具民族特色和地方特色。在房屋種類上,既有土木結構和磚木結構的瓦房,也有許多不同風格的木樓。在“大屋頂”的設計上,除了因為雨多,沒有采用西北地區常見的平頂外,硬山頂式、懸山頂式和歇山頂式一應俱全。在院內綠化方面,天水民居多選用竹子臘梅銀杏等南方植物,與院外高大的古槐形成鮮明的對比。在木雕方面,既有粗曠流暢之筆,又有精雕細刻的微型作品。除了具有地方特色的螞蚱和八卦圖外,還有常見的雲紋、博古紋等,花色繁多,工藝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