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衣》,古琴曲。傳為唐代潘庭堅作。秋涼時節,家家婦女都為親人趕製冬衣,為此需要搗衣,故又名《秋杵弄》、《秋院搗衣》。樂曲表現了婦女對遠方親人的思念之情。楊掄《太古遺音》分析其樂曲內容是:“始則感秋風而搗衣”,“繼則傷魚雁之杏然”,“終則飛夢魂於塞北”。
《搗衣》,古琴曲。傳為唐代潘庭堅作。秋涼時節,家家婦女都為親人趕製冬衣,為此需要搗衣,故又名《秋杵弄》、《秋院搗衣》。樂曲表現了婦女對遠方親人的思念之情。楊掄《太古遺音》分析其樂曲內容是:“始則感秋風而搗衣”,“繼則傷魚雁之杏然”,“終則飛夢魂於塞北”。
《漁歌》是南宋末年著名琴師毛敏仲最有影響的作品,樂曲表現柳宗元“欸乃一聲山水綠”的詩意,表達了一種視名利若敝屣,寄情山水的情趣。這首作品曾名《山水綠》、《欸乃歌》,在名稱改變的同時,音樂本身也經浙派徐門不斷加工,精益求精。樂曲中運用主題貫穿和轉調等手法,顯示出作曲藝術的新水平。
“欸乃”是船伕拉縴的號子聲,在樂曲中欸乃聲以不同形式先後出現,巧妙地表達了一種靜中有動的意境,讚頌了大自然秀麗的景色,也反映了作者孤芳自賞的情緒。
《二香琴譜》(1833)記載:欸乃俗呼北漁歌,諳舊始太古遺音文會堂,《陽春堂》亦竟名潐歌,尾或收三五,或收一六,皆非是曲,採自《澄鑑堂》,尾收二四乃羽曲也,而北之一字未見於刻本,俗或呼北漁歌者別於正調高音之漁歌也,漁歌取七音欸乃取五音豈有欸乃反為北曲乎,此曲亦是漁歌蓋正調之漁歌在前恐其相混故取柳宗元的詩《漁翁》。
此曲取意於柳宗元謫居永州時的名作《漁翁》:漁翁夜伴西巖宿,曉汲清湘燃楚竹。煙消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水綠。回看天際下中流,巖上無心雲相逐。故亦認為此曲是柳宗元所作。曲譜初見於1549年《西麓堂琴統》,有多種傳譜,現琴家所奏多以《琴譜正傳》(明黃獻撰於1547年)的十段無詞《漁歌》為藍本發展而成。
據楊掄《太古遺音》解題,此曲表達“緣綠綺以寫漁情,撫焦桐而舒雅況……沽美酒,醉臥蘆花,視名利若敝屣”的情趣。
查阜西據《自遠堂琴譜》所奏《漁歌》為十八段加一尾聲。曲調恬淡,琴韻悠長,意境深遠。全曲以首段吟唱性的音調為原型,透過移位及不同音區節奏變化、調式轉換與展衍等手法貫穿全曲。起而低迴,轉而高揚,使人聯想到放情山水,高歌欸乃的情景。第四段,用散音奏出深沉有力的音調;而當第八段再現時,則採用泛音彈奏,顯示出一種飄逸的意趣。第十八段,短暫地出現了C徵調,為樂曲增加了新的色彩,最後終止在這一新調上,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妙。
美籍華人作曲家周文中曾將此曲改編用小型西洋樂隊演奏,模擬古琴音響、手法,別具風格。
琴曲《墨子悲絲》,又名《墨子悲歌》、《墨子》、《悲絲》等,相傳為春秋戰國時期魯國墨翟所作。曲意深刻,音韻悲愴,音調悠揚,意切而情悲,旋律慷慨,墨子在這裡流露出一種潔己自愛的感慨之情。
春秋戰國,諸侯紛爭,弱肉強食,以暴凌寡,百姓疾苦不堪。墨子處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心懷悲惘憐憫之心,積極針對現實問題,提出兼愛、非攻、尚賢、尚同、節用、節葬、非樂、非命、尊天、事鬼的主張,以期能力挽狂瀾,拯救世道人心。
有一回,墨子見人染絲,感慨於“(絲)染了青顏料就變成青色,染了黃顏料就變成黃色。染料不同,絲的顏色也跟著變化。”聯想人生何嘗不是如此,而國家隨人事而興衰,社會隨風俗而浮沉……於是,引發了他對社會人生的深沉思考。
他認為,不但絲會很容易地被染成各種顏色,一國之君也會受到各方面的影響,無論是“功名蔽天地”的“仁義顯人”,還是“為天下謬”的“不義辱人”,無不是外來的影響所致。“士”也不例外,如果所交的朋友都愛好仁義,都淳樸謹慎,懾於法紀,那麼他的家道就日益興盛,身體日益平安,名聲日益光耀;如果所交朋友都不安分守己,結黨營私,那麼他的家道就日益衰落,身體日益危險,名聲日益降低……
交友不慎,是人生最大的不幸。因此,墨子發出了“故染不可不慎也”的感嘆! 此曲為廣陵琴派大麴之一。曲譜最早見於明末楊掄所撰《伯牙心法》(1609年),《五知齋琴譜》、《自遠堂琴譜》等也收有此曲。樂曲反映了墨子感傷世人隨波逐流、隨欲浮沉而不能自拔,猶如潔絲染色,失去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