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村民為青蛙舉行婚禮 最近在印度城市西里古裡以東約85公里的一處村莊,村民舉行儀式為兩隻青蛙“完婚”。為青蛙舉行婚禮是當地習俗,以求風調雨順、五穀豐登。
印度村民為青蛙舉行婚禮 最近在印度城市西里古裡以東約85公里的一處村莊,村民舉行儀式為兩隻青蛙“完婚”。為青蛙舉行婚禮是當地習俗,以求風調雨順、五穀豐登。
僳僳族男女戀愛暗號多又多
傈僳族青年男女以前為了躲避別人的干擾,有時戀愛幽會非常秘密,他們會用琵 琶、口弦以及吹樹葉、撒樹葉、系草疙瘩等式來作為暗號聯絡,確定幽會的時間、地點,進行秘密接觸。
傈僳族主要聚居於滇西、滇西北怒江、瀾滄江和金沙江兩岸的河谷山坡地帶。過去因所穿麻布衣服的顏色不同,又分為白傈僳、黑傈僳和花傈僳。
傈僳族青年男女談情說愛,聯絡感情的方式大多借助於傳統的唱歌對調方式。在傈僳族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沒有一個好嗓子,休想找個好媳婦。”可見,唱歌對調在青年男女婚戀生活中多麼重要。青年男女透過逢年過節、 參加婚禮、慶賀豐收、社會集會、生意往來以及串姑娘等活動,認識了對方,併產生了愛慕之心,就可以尋找機會與對方對歌。
古老的求愛方式
傈僳族的求愛方式還有很多種。比如“江沙埋情人”就是傈僳族男女求愛最古老的方式之一。“盍什”節來臨,福貢一帶的傈僳族青年紛紛來到寬闊的怒江沙灘上,用口弦、琵琶 、“地裡突”(竹笛子)等樂器伴奏起舞,交流 感情。三五成群,無拘無束,尋求配偶。
一旦心靈相通或者平時就已相識,願結為伴侶,男青年便在沙灘上挖一坑,約上要好的幾個同性夥伴,將意中人抬到沙坑裡,用細沙埋在身上。之後,夥伴們迅速離去,男青年馬上將沙土刨開,也就表達了自己的愛慕之情。別看姑娘們平時溫柔嫻靜,而這時卻潑辣大方,往往七八個人統一行動,用偷襲的辦法又將男青年連拉帶推地埋入沙坑,任憑男青年體魄強壯,也難逃這一情場鬧劇。
“江沙埋情人”還包括射弩,男青年常以高超的射弩技術贏得姑娘的愛情。射弩場上,人們圍成了半圓,爭相觀看愛情之箭的精彩表演。只見姑娘頭頂一個盛滿大米的木碗,米上放一隻雞蛋作靶子。男青年站在四五米外,不慌不忙,弩箭搭弦,瞄準發射。“嗖”的一聲,頃刻,雞蛋破裂,蛋汁飛濺。頓時,場上爆發出一片掌聲。在這驚險的動作之中,一是顯示男青年的射弩功夫,二是考驗姑娘對男青年的誠意。
當然,有的男青年射弩沒有把握,寧願射不中雞蛋,也不願傷了心愛的人,只不過讓人說不夠勇敢強悍罷了,這並不影響他們結為伴侶。 射弩完畢,取鬧的青年人便捧來竹筒酒(也稱同心酒)讓對對情人喝乾,以定終身。人們邊喝、邊唱、邊舞,沉浸在歡樂的氣氛之中。
吹樹葉是呼喚情侶或通知對方自己有事不能前往,傈僳語叫“師前木”。在參加婚禮的宴席上把雙筷子交叉起來或倒置擱在碗上,筷子頭表示幽會的方向。在公眾場合則打暗號說今晚要到某村某寨赴約,其實就是通知情侶到哪裡去幽會。
這些暗號都是以前的一些傳統做法,現在隨著男女交往的開放,已經不多了,但偶爾也有這樣古老的暗號出現。
“俄勒”:綴滿愛的頭飾
聚居在福貢、貢山一帶的白、黑傈僳族,年輕姑娘喜歡用綴有小白貝的紅線系辮,已婚婦女則多喜歡頭戴珠帽“俄勒”。“俄勒”是用珊瑚、料珠、海貝 、小銅珠編織而成的。
具體制作方法是:先選十幾個直徑約兩釐米的白色海貝片,把它們鑽出小孔,用線平穿成一個能套住後腦的圓套。海貝圈上半部分的貝片下面繫上一個小銅珠,然後再將小銅珠橫穿成串。這樣便構成了一個以腦後海貝串、額前銅珠串為上下兩邊,以紅白兩色珊瑚、料珠串為中心的簾式、半月形珠帽,戴在頭上正好能將頭顱和兩側耳鬢罩住。
傈僳族女人們戴上“俄勒”,頭頂上的片片海貝如同銀月高懸在上,下面的串珠,宛如眾星捧月。最下端的銅珠,嵌在前額,金光閃閃,給人一種華美、尊貴的感覺。
關於“俄勒”,傈僳族民間還流傳著一個美麗動人的傳說:
遠古時代,有一年天氣大旱,河水乾涸,莊稼枯焦,飢餓奪去了無數人的生命。有一對傈僳族男女青年受米斯神的指點,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了家。男的攆山打獵,女的管理家務,兩人逐漸產生了愛慕之情。儘管兩人勤勞耕作,但生活仍十分艱苦。男青年所穿簡陋的獸皮衣服,已無法蔽體、禦寒。姑娘看在眼裡,疼在心頭。於是決心要給小夥子織做一套舒適合體的衣服。她歷盡艱辛,終於找到了蕁麻,之後便不停地撕麻、煮麻、漂洗、捻線,不知經過多少日日夜夜,終於織成一件橫紋麻布長衫。
看到心愛的姑娘為了自己不辭辛勞,而陣陣山風襲來,她被吹散的髮絲不時擋住視線,刺得她眼睛常常流下淚水的情景。小夥子暗想,能不能製作一頂帽子,攏住姑娘的烏髮呢?一個明月高懸的夜晚,他望著天空,幻想著如果能用月亮一樣潔白、光潤的東西做成一頂帽子,把姑娘打扮得象月下的青山,該多好!
於是,他踏遍千山萬水,終於如願以償地在唐古拉山腳下找到海貝,用姑娘搓出的麻線,把磨好的海貝片和白色、紅色的樹果子穿成串,做出了一頂美觀大方的“俄勒”。一個豐收的中秋之夜,小夥子捧出“俄勒”,伴著月光,戴在姑娘的頭上。姑娘取出長衫,披在小夥子的身上。二人情深意綿,終於結成終身伴侶,生兒育女、繁衍子孫。
從此,談情說愛的傈僳族小夥子就必定要做一頂“俄勒”,送給自己心愛的姑娘,做為定情之物。姑娘也要親自織做一件長衫,回贈自己的意中人。這種習俗世代相襲,一直流傳至今。
“嚼煙”與“貼面酒”
傈僳族男女都有嚼煙與飲酒的習俗。客人來了,要敬送菸絲;男女尋求伴侶要丟菸絲盒為信物。可見菸絲在傈僳族人生活中的位置。
嚼煙時,先將菸絲放入口中,然後放點由檳榔根、李子樹皮,慄樹葉一起熬成的黑色膠狀物質和熟石灰慢慢咀嚼。不久,口唇就象抹了椰子紅。如今,一些女性認為,嚼煙有失大雅,戒菸逐漸成了她們的自覺行為。
“貼面酒”,也叫雙杯酒和同心酒,是傈僳族男女社交場面的一種嬉戲趣鬧的方式。他們常把自己釀的濃度高的酒藏與家中,留作款待客人。至於宴會歌舞較大的場合,則往往飲臨時釀製的水酒,以免喝醉。傈僳族飲酒時所的盛器,較原始的是竹筒,現在有時用陶瓷器皿。
飲酒時,主人取一竹筒酒,與客人臉貼臉地一同喝光,不得有酒溢流滴地,否則就要從頭來過。飲“貼面酒”是絕對不避男女之嫌的,夫妻同宴,丈夫與其她女子貼面而飲,妻子也與其他男子來個“雙杯盡”,這都是正常的現象。
我叫jan。
他是我的初中同學,射手座的,我是巨蟹。都說射手和巨蟹是不完美的,當初也沒有在意,更沒有留心。
他總是感到非常奇怪,因為我對他初中時期的點點滴滴都記憶猶新,可是明明我在初中時對他本沒有什麼想法,雖然,我承認巨蟹座有時候是非常濫情的。
他那時粗糙得像塊岩石,就是喜歡玩,放學就和一大堆人打球,以致和籃球運動員傳出了緋聞——氣哭了一個,甜蜜了一個,成了畢業後的最大話柄。但是,直到我多年後提及此事,他才感覺大悟:“哦,原來她們喜歡我。”
他的示好方式非常霸道:“你發現我喜歡你嗎?那你呢?”身為巨蟹,實在不想傷老同學的面子,所以,大一的那天,我違心說了句:“是啊。”然後,他像保鏢一樣,天天去學校接我——他的大學和我的只有10分鐘車程。甚至,他逃課也要等我下課,出現在教室最顯眼的地方,虎視耽耽地看著我班的男生。很多年來,他始終固執地認為,我周圍的男生(男人)對我都是不懷好意:“乖乖在我身邊,讓我好好看著你”這就是他絕對不會不好意思說的話。奇怪,射手是非常愛自由的,巨蟹很粘人,但是,我們從18歲走到一起後,最起碼有7年是感覺相反的,我總是對他說:“不自由,寧死哉!”他對這話怕的要命,說我中了三毛的毒。
20歲那年他就要結婚,提出來,我媽媽看了他半天,他很自然,因為單位要分房子,我媽說:“那個螃蟹還在唸書。”他無所謂,說要養我,我沒收入,他不怕。我媽媽覺得他的意識有問題,很男權,太封建。他的家人都是藍領或做生意的,我家滿門高階老師,他家人不喜歡我,因為我不會做家務,我家人不喜歡他,他不喜歡讀書。我們總在為捍衛各自的家庭而爭吵,然後,互相指責對方缺乏認知力,沒有同情心。
1998年,我們相戀4年後終於發生了爆炸:有一天,我突然不再見他,他整夜找我,我有兩個家,於是打游擊,他整夜守侯,臉色發白。然後,一直溫柔沒大聲的我突然去了北京,那裡有個一直追了我4年的學生會主席,是個完人,他是金牛,送過我全手繪的巴黎聖母院。一到北京,金牛陪我整3天,就在紫禁城裡,我決定離開射手,開始“更像自己的生活”,之前,我認為自己一直努力適應另外一個世界。那時,我還不知道所謂金牛、天蠍、巨蟹和射手的關係,就是覺得和射手像兩個世界的人。
他瘋狂找我,後來,我聽說他的緋聞,又開始不自覺在週末或週一的深夜裡以各種方式摧殘他,我曾經把我和他的過往填了詞牌,一首首發給他,他是理科學生,看不懂,只能找人幫忙解釋,然後氣得連夜喝酒,一下長胖了30斤,他的領導專門請他吃飯,就告訴他“天涯何處無芳草”等等,結果,他還是哭……
射手好象不該是這樣的。我是他第一個女朋友,他稍微有點出格,天曉得,就會被我知道,而且是詐出來的,到現在,有好多事情他還是矇在鼓裡。所以,射手真的有時非常天真。
離開他,我變得非常狂亂,突然像個妖女,對整人充滿了各種奇特的想法和衝動,有幾個年長的男子被我整得到現在還怕見我,他們後來的太太也覺得我像妖魔,無情的、充滿創造力的妖魔,骨頭裡冒邪惡。然後,在巨蟹身上最不可能的事發生了,我和家裡的所有人開戰,然後,整夜睡不著,咯血。有一天,我咯得實在受不了,就撥了電話,他的手機。他曾為了逃避我的襲擊,有一個月關機了,拷機也改號了,偏偏,他手機關機後的一個月,我從未打過電話給他,所以不知道。那天,他接了電話,然後,第二天,我和他在他的車上談了一整夜,媽媽在家裡打110報警,然後,他哭了,非常傷心……他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當時和北京的金牛還是處著,但是,我平靜地說:“沒有。”他周圍的人都看不明白我們在演哪出戏,有的因為曾經痛罵和唏噓過我,見面時非常尷尬。他一點都不介意。
遇上了天蠍,不止一個,我和天蠍眼神很到位,許多事情都不像和他處得那麼累。我又動搖了,覺得自己的依靠不該是射手。一個月,射手給了我時間和天蠍相處,之前,他接我時和天蠍發生了一次生死較量,結果,他跑到了徐州,在火車站打電話告訴我要去藍考當農村教師。不忍,我把他勸了回來,他很聽話,見面就抱住我:“寶寶,我們不分開了,好嗎?”
他搬出了家,在外面租房。偶然,我過去住,夜裡他睡熟了也緊緊抱著我不放。我就是不肯給他洗衣服,他暴怒,還是給我洗衣服,帶我吃飯,接我下班。他明確地說:“就是喜歡你漂亮,怎麼都看不夠。”其實,我漂亮嗎?
也有女生喜歡他,但一見面就被我識破,甚至我揚言要用酒瓶敲某女的腦袋,他怕得一路過那女生的單位就架住我走路。直到那女生有了男朋友,他才敢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
工作太順利了,我不想呆在那個城市,於是我要去上海。臨走時,他說:“我同意你去是準備付出失去你的代價。”我覺得他長大了。在上海才幾個月,我變得瘋狂想他。有時候吵架,我威脅他要跳江,他連夜趕到上海。
他在網上結交了網友,被我發現了,我想,可能是戀愛太久了,大家都累了,都對未來沒了力氣,我決定結婚。
結婚了,是朋友都認為我瘋了,覺得大好的前程就要毀了,金牛和天蠍的兄弟們很鬱悶,訊息像長了翅膀,連美國的金牛都知道了,全體沉默。媽媽叫我不要後悔。我又懷疑:如果不結婚……
現在,結婚半年了,100天那天,他開車趕到上海,給我他織的鑰匙扣和金屬畫。他還是個大胖子,卻喜歡蜷在我懷裡哼哼,要我幫他洗澡。
巨蟹和射手,這個組合好象很少被人提到,我們沒有可以參照的故事。此外,我們都是B型血,卻喜歡兩人粘在一起,但吵架時卻是火星撞地球,現在還是。
很多年我才明白一個道理:千萬不要把射手隨意說的話當真,他們通常說完就忘,沒有什麼深層意思在其中,也很難考慮到別人感情上的細微之處,但是,他們不自私,他們骨子裡是孩子,就喜歡玩。
我並沒有覺得他有射手的花心,不過,他更擔心我,因為我是一隻更加花心的巨蟹,他常常說:“你到四十歲也會有人追”,這樣可能就好了,誰都學會在打量對方的同時思量自己的行為,互相牽制,誰都怕誰。
爸爸說:“你還是回來工作吧,省得兩人這麼牽掛。”
我想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