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遷,字子長,左馮詡夏陽人,西漢時期的史學家、文學家、思想家。
所著《史記》是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司馬遷生活的時代正是漢朝國勢強大,經濟繁榮,文化興盛的時候。十歲時,司馬遷隨父親至京師長安,得向老博士伏生、大儒孔安國學習。家學淵源既深,復從名師受業,啟發誘導,獲益不淺。大約二十歲,司馬遷開始外出遊歷。司馬遷三十八歲時,正式做了太史令,有機會閱覽漢朝宮廷所藏的一切圖書、檔案以及各種史料。後因為李陵辯護,身體和心靈遭受巨大的折磨。
他用一生的精力、艱苦的勞動,並忍受了肉體上和
司馬遷,字子長,左馮詡夏陽人,西漢時期的史學家、文學家、思想家。
所著《史記》是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司馬遷生活的時代正是漢朝國勢強大,經濟繁榮,文化興盛的時候。十歲時,司馬遷隨父親至京師長安,得向老博士伏生、大儒孔安國學習。家學淵源既深,復從名師受業,啟發誘導,獲益不淺。大約二十歲,司馬遷開始外出遊歷。司馬遷三十八歲時,正式做了太史令,有機會閱覽漢朝宮廷所藏的一切圖書、檔案以及各種史料。後因為李陵辯護,身體和心靈遭受巨大的折磨。
他用一生的精力、艱苦的勞動,並忍受了肉體上和
成就了《史記》被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歷史地位的司馬遷,怕是今人誰都能知曉的了。自然,他那令常人無法想象,聽後瞠目結舌的遭遇和他在承受屈辱後以堅強意志苟活下來,並最終著成史記一書的壯舉也是百年來為人們所津津樂道的。他十歲則通古文,家族世代都為史官,所以在他父親司馬談做了太史令之後,就希望能夠寫一部規模空前的史著《史記》,但因自己年事已高,精力有限,便把厚望寄予自己的兒子身上,在要求司馬遷讀萬卷書的同時,還應該行萬里路,因此,司馬遷20歲開始了他的為期兩年的遊歷生活,他的漫遊,實際上是一次學術旅行。
喜好遊歷的他走遍了大半個中國。近代薛福成在《代李伯向日本某居士集序》中說古之以文章傳者,得山川之助而益奇。太史公周覽天下名山大川,其文豪宕有逸氣。遊歷可以養氣,可以健筆,可成美文、雄文。司馬遷及其史記的出現,猶如昏暗中的一束強光,照亮了漢代枯寂沉悶的文壇。
被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史記》,是中國武術與古典文學水乳交融的範例,是武術家與史學家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是中國歷史上一管文人筆與一柄武士劍的惺惺相惜。此前,一直不能登史書典籍大雅之堂的民間壯士、勇士、俠客、劍客等各種各樣的武術家們,都栩栩如生地出現在太史公司馬遷的筆下。
讀《史記》中的刺客列傳,深夜獨坐,燈影幢幢,不覺後脊樑冷颼颼直冒涼氣。天不寒劍器寒,太史公的文字,好像在冰河裡浸泡過一樣,凜冽刺骨。以過人勇力事魯莊公的曹沫,執匕首劫得齊桓公,魯國失地一朝歸還;晉國義士豫讓有言“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漆身吞炭,妻子莫識,只為一謝知遇之恩;孝子聶政為抱知己,孤獨執劍,深入韓國,刀叢之中,萬死不辭。令人感慨至深者,莫過荊軻。後人有詩嘆曰:“此地別燕丹,壯士發衝冠,昔時人已沒,今日水猶寒。”想必是讀了司馬遷的文章,愀然不能自已,於是賦詩。
當之無愧的武術家,在《史記》記載中,還有漢代將軍李廣。傳記裡,不僅記述了他膂力過人、武藝高強,更有他性格與人品的描寫:“廣之將兵,乏絕之處,見水,士卒不盡飲,廣不近水,士卒不盡食,廣不嘗食。”李廣的為人,比他高超的武藝給人的印象更深。難怪司馬遷有此慨嘆:“諺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雖小,可以喻大也。”
司馬遷記錄的武術家,都是武術與人品交相輝映的人物,慷慨有奇氣,彷彿都是從窮街陋巷中走來,異常親切。“十年磨一劍,鋒芒未曾試。今日把試君,誰為不平事?”傳記體的《史記》對武術家、特別是民間武術家及其豪俠、仗義、扶弱、抗暴行為的認可,尤其是對他們的為人和內在品德的讚賞,直接影響了後世的文學,如小說、戲劇、戲曲、曲藝等的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