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2、我輩豈是蓬蒿人;
3、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4、讀不在三更五鼓,功只怕一曝十寒;
5、酒香不怕巷子深 ;
6、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7、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
8、不飛則已,一飛沖天;
9、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10、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1、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2、我輩豈是蓬蒿人;
3、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4、讀不在三更五鼓,功只怕一曝十寒;
5、酒香不怕巷子深 ;
6、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7、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
8、不飛則已,一飛沖天;
9、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10、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1、世間每一個物體的存在都有其特定的意義,不可被複制,也無法被替代。
2、一粒塵埃,迎風而起。它可以降落在綻開的花瓣上,也可以消逝在濺起的浪花中,可以攀附在透明的窗戶上,也可以不息片刻遊蕩四方……但總會塵埃落定,無論它歸於何處,於其或於其所歸者而言,都是特別的。
3、一粒塵埃,隨風飄蕩。說它渺小,它卻可以周遊整個世界,說它偉大,它卻不能托起半點雨露,所以世人眼中的定位和評價總歸都不是絕對的,也並不是那麼重要。有些事情用心衡量過後,才發現原以為重要的東西卻並非不能捨棄,原以為無足輕重的東西卻在成就著人生的路程。
4、“天生我材必有用”這句灑脫而直白的話語,不知燃起了多少人生命的煙火,它讓人們意識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也鼓舞人們褪去找不到方向、迷茫無望的焦躁與不安。的確,天生我材必有用,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適合自己的位置,只是這需要我們靜下心來了解自己,發現自己的閃光點,從而更精彩的生活。
5、在人生的旅途中,總少不了難辨虛實的情境,於是我們彳亍,我們疑惑。有些時候我們會倍感孤獨,感覺這個世界上自始至終只有你自己對自己不離不棄,自己陪自己走了好長好長一段的路,自己陪自己療好大大小小難言的傷痛,我們忘記了自己的力量,在空洞的眼神中透露出悲傷的光芒。我們的心靈墜落到失望的低谷,只看到溝壑猙獰的面容,可是當此段時間過去後,我們會發現仍然有一些人在默默的守護著你,認識的,陌生的,遙遠的,臨近的,都在為你的生命新增著光亮。所以我們要相信,生命的長河並不是一直孤獨的,花開自有惜花人,坦然面對生活,放開身心去闖蕩,闖出屬於你自己的一片天空,讓那些光亮蔓延,讓那些溫暖充斥。
6、持一份寧靜,守一份執著,花開自有惜花人,放下束縛去書寫你的燦爛人生。
天生我材必有用下一句為千金散盡還復來。
原文:將進酒(唐-李白)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譯文:
你難道看不見那黃河之水從天上奔騰而來,波濤翻滾直奔東海,從不再往回流。
你難道看不見那年邁的父母,對著明鏡悲嘆自己的白髮,早晨還是滿頭的黑髮,怎麼才到傍晚就變成了雪白一片。
人生得意之時就應當縱情歡樂,不要讓這金盃無酒空對明月。
每個人的出生都一定有自己的價值和意義,黃金千兩就算一揮而盡,它也還是能夠再得來。
我們烹羊宰牛姑且作樂,今天一次性痛快地飲三百杯也不為多!
岑夫子,丹丘生啊!快喝酒吧!不要停下來。
讓我來為你們高歌一曲,請你們為我傾耳細聽:
整天吃山珍海味的豪華生活有何珍貴,只希望醉生夢死而不願清醒。
自古以來聖賢無不是冷落寂寞的,只有那會喝酒的人才能夠留傳美名。
陳王曹植當年宴設平樂觀的事蹟你可知道,斗酒萬千也豪飲,讓賓主盡情歡樂。
主人呀,你為何說錢不多?只管買酒來讓我們一起痛飲。
那些什麼名貴的五花良馬,昂貴的千金狐裘,把你的小兒喊出來,都讓他拿去換美酒來吧,讓我們一起來消除這無窮無盡的萬古長愁!
賞析:
在這首詩裡,李白“借題發揮”借酒澆愁,抒發自己的憤激情緒。這首詩非常形象的表現了李白桀驁不馴的性格:一方面對自己充滿自信,孤高自傲;一方面在政治前途出現波折後,又流露出縱情享樂之情。全詩氣勢豪邁,感情奔放,語言流暢,具有很強的感染力。
《將進酒》篇幅不算長,卻五音繁會,氣象不凡。它筆酣墨飽,情極悲憤而作狂放,語極豪縱而又沉著。詩篇具有震動古今的氣勢與力量,這誠然與誇張手法不無關係,比如詩中屢用鉅額數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萬古愁”等,表現豪邁詩情,同時,又不給人空洞浮誇感,其根源就在於它那充實深厚的內在感情,那潛在酒話底下如波濤洶湧的鬱怒情緒。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詩情忽翕忽張,由悲轉樂、轉狂放、轉憤激、再轉狂放、最後結穴於“萬古愁”,回應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氣勢,亦有曲折,縱橫捭闔,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寫法,又有鬼斧神工、“絕去筆墨畦徑”之妙,既非鑱刻能學,又非率爾可到。通篇以七言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極參差錯綜之致;詩句以散行為主,又以短小的對仗語點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馬,千金裘”,節奏疾徐盡變,奔放而不流易。《唐詩別裁》謂“讀李詩者於雄快之中,得其深遠宕逸之神,才是謫仙人面目”,此篇足以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