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駕車也就3-5公里,起點從大理古城向正東方向出發,沿玉洱路行駛190米,左轉進入大麗線,接著沿大麗線行駛680米,右轉進入月華路,沿月華路行駛2.9公里,左前方轉彎,行駛20米,到達才村碼頭。如果閒麻煩,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選擇打車到才村碼頭,20元左右。
如果自駕車也就3-5公里,起點從大理古城向正東方向出發,沿玉洱路行駛190米,左轉進入大麗線,接著沿大麗線行駛680米,右轉進入月華路,沿月華路行駛2.9公里,左前方轉彎,行駛20米,到達才村碼頭。如果閒麻煩,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選擇打車到才村碼頭,20元左右。
大理,原本只是個普通的西南小城,卻在經過歷史長河的洗滌之後,歷練出了一股王者的霸氣。從時光裡走來的大理古城,怎能不讓人嚮往呢?江南的古城,如江南的女子,綠裝紅袖,水做的骨肉,在暖風中纖纖的腰肢早已被醺得嬌軟無力,一邊是槳聲燈影,一邊是煙花三月。中原的古城,像虯鬚的漢子,橫刀立馬,罡風之中挺拔的身軀更顯威嚴,一邊是殘垣斷壁,一邊是朔風瀟雨。而大理與這兩者迥然不同,它既涵蓋了兩者的陰柔與陽剛,又自成了獨立的秉性。春天裡,花開的時候,蒼山積雪融化,清冽的流水順著青石鋪就的街面緩緩流過,你似乎就看見了三月的江南;冬天裡,飄雪滿地,城牆磚縫中的衰草在肅殺的風中搖曳,你又會覺得身在中原。這就是大理。大理人也沾上了這份性情,既有熱情,又有孤傲,既不拒朋友,又不畏強敵,自古如此。大理古稱南詔,這是一個敢與強盛時期的大唐王朝抗衡的邊地小國,天寶十年(公元751年),唐朝楊國忠“欲求恩幸立邊功”,派鮮于仲通率兵六萬,征伐南詔,欲玩南詔於股掌中,南詔王閣羅鳳先修書講和,但鮮于仲通剛愎自用,不允,於是戰起,唐軍大敗。天寶十三年,楊國忠又派李宓、何覆光率十餘萬大軍再次南征南詔,戰爭的狀況在史書上留下了二十個字“流血成河,積屍壅水,三軍潰衄,元帥沉江”。戰後一年,安史之亂爆發。事後,大度的南詔與唐朝修睦,閣羅鳳下令蒐集唐朝戰死將士的遺骨,修築“天寶大唐將士墓”,以昭後人。並立“南詔德化碑”,表明南詔與唐朝友好的真誠願望和共同發展進步的要求。從歷史上走來的大理,保留了歷史的成就,又建立了現代的文化,一個歷史文化名城,一個優秀旅遊城市,用它從遠古傳來的聲音,吸引了眾多觀光客。有走馬觀花的,有駐足細品的,但真正能品出味的還是大理人。大理人戀家,這一點不假,大理人多數都是“家鄉寶”,雖然,天底下到處都有大理人,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以大理為榮。前幾天,舞蹈家楊麗萍回了大理,聽她講話,一開口就是鄉音,出去那麼多年了,還是大理人的樣子。“家家門前有流水,戶戶庭院皆種花”是大理的特色,似乎這個不算什麼,好多城市都是滿街鮮花,但自古形成的習慣和人為造就的景觀相比,前者就要比後者自然得多,在古色古香的街邊上,經常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在賣花,說是賣花,倒不如說這是大理人的一種生活方式或者是生活狀態,他們大多不太看重自己的生意,早上兒子孫子幫他們把花擺出來,他們就三五成群地有一句無一句地閒聊,有人來了,隨便花兩個錢就買上一兩盆杜鵑或是茶花,多數的花成了街上的裝飾。洋人街上有幾個老外,起初是拿著本旅遊小冊子,準備周遊世界的,到了大理以後,就改變了主意,留下來不走了,有的走了又來了。老外也學了大理人,在洋人街上養花、讀書、收集大理石。即使在最喧鬧的時候,大理也是寧靜的,那一份古樸像是消聲器,經過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積澱,時光幫它剔除了喧囂、浮躁、苟且、驕矜、冷漠、哀怨……漸漸養成了寵辱不驚的品格,像是一千多年前,祖先的那份品格,似刻在“南詔德化碑”上的謙遜與寬容,又似城邊崇聖寺三塔的鎮定和從容,雖經歲月的滄桑,而不失英雄本色。初遊大理不需要多少歷史功底,但把大理作為一個歷史的概念來看,也許你再有多少歷史的功底也顯得不夠,大理城雖不大,但大理像一眼深井,你從中取水,無論多少,總是不會幹的。大理是一個歷史的雜念,又是一個未來的概念,是一個自然的概念,又是一個民族的概念。
若在下關的洱海邊,則路線如下:
1、可直接搭乘8路公交車;
2、可去大理市碼頭坐輪船到才村碼頭,然後坐公交車專線去古城;
若在江尾、雙廊的洱海邊,則路線如下:
1、可直接坐班車到古城;
2、坐輪船到喜洲碼頭、才村碼頭,然後換乘公交車專線到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