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雲是由許多細小的水滴或冰晶組成的,有的是由小水滴或小冰晶混合在一起組成的。有時也包含一些較大的雨滴及冰、雪粒,雲的底部不接觸地面,並有一定厚度。雲的形成主要是由水汽凝結造成的。我們都知道,從地面向上十幾公里這層大氣中,越靠近地面,溫度越高,空氣也越稠密;越往高空,溫度越低。
天空中的雲是由許多細小的水滴或冰晶組成的,有的是由小水滴或小冰晶混合在一起組成的。有時也包含一些較大的雨滴及冰、雪粒,雲的底部不接觸地面,並有一定厚度。雲的形成主要是由水汽凝結造成的。我們都知道,從地面向上十幾公里這層大氣中,越靠近地面,溫度越高,空氣也越稠密;越往高空,溫度越低。
只有在寂靜中才有言語,於黑暗中才有光芒,在死亡裡才有生命,雄鷹在空無一物的天際,才閃閃發亮。
天秤座的符號:
天秤。不是現代的產品,沒有彈簧,沒有數字顯示屏。只有簡單的槓桿,直接出自巴比倫和古埃及的市場。將一盎司的鉛放在一個托盤上,在另一個托盤上倒金沙,當它們彼此平衡時,你就有了一盎司的金子。
天秤代表著和諧、均衡、兩極的和解。鉛遇到金,生遇到死,愛遭遇恐懼。沒有光是不帶影子的,沒有陰影是沒有光的。
天秤座的終點:
天秤座教導安詳。它代表了心識有意識地控制神經系統的能力。天秤座代表了我們內在那個不會被任何東西所擾動、激怒、震驚的部分。它跟混亂已經簽署了永久的和平協議。
一個雨夜,在佐治亞州公交車站,我們的車引擎燒壞了,拋錨在三英里之外的地方。在我們的左邊,電視上的付費廣告不停地讓人用更多的除臭劑,令人疲憊。在我們的右邊,一個手提式大功率錄音機放著刺耳的三歲小孩聽的迪斯科舞曲。擴音器裡傳出一個通知,我們的公車還要晚點兩個小時。我們在乎嗎?不,這就是生活。沒有理由苦惱。
天秤座的目標,跟所有的星座一樣,是意識的轉化。它要獲得牢不可破的內在和諧。從此刻開始沒有什麼能夠動搖這個平衡。任何東西都無法打破均衡。傷痛來了,傷痛走了。喜悅和悲傷起伏,就象黑夜與白天交替。在旋轉木馬的中心,站立著有意識然而不為所動的天秤。
天秤的目的地?說起來簡單,但是很難做到的:就是平靜下來。
天秤座的策略:
其它的星座有一種內建的平衡。不管生活變得如何的不和諧,他們都會繼續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事情上。他們的任務跟平靜下來無關,而是別的東西。
對天秤座來說不是這樣。獲得寧靜是這個星座的工作的本質。而且這種寧靜必須透過有意識地使用意志來獲得。麻木和忽視不能算。天秤對自己的平衡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他們的寧靜必須透過不屈不撓的努力來維持。它從來都不是自動發生的。
這是一個矛盾:天秤,平靜的符號,將自己的神經繃緊得象小提琴的琴絃。它的藝術並不是去放鬆它們,而是看到它們從未被撥動。變得完全脆弱,變得極其敏感,但是還能夠平靜。這就是它的任務。
如何做到呢?天秤必須學會意識到情緒失衡的初期症狀。你約會已經晚點了十分鐘,電話在不停地響,你還透過窗子看到一個當初讓你很煩的大學室友走到你的門廳前想來一個突然探訪。好了,進行一次深呼吸,靜心五秒鐘。這就是天秤的策略的核心:永遠不要讓壓力形成連鎖反應。在它開始之前停止它。
還有其它的方法,但是這個是關鍵。
在任何一本流行的占星書上,開篇你就會看到一個說法,天秤是藝術家的星座。這種說法是有它的正確性,但是我們必須更進一步去看它。這個星座通常的確會提升對美的敏感度。但是我們通常沒有理解對美的欣賞和創造其實都符合天秤的進化目的:它們都會帶來平靜。
在山間小道上轉一個彎,從灰暗的松樹林邁進了一片廣闊的草地,抬眼看去,數英里的山脊上都是藍色和綠色,還有黃昏下很嫩的粉紅色、紅色。感覺這個驚喜,感覺這種舒暢。發生了什麼?不知不覺地,我們的口張開了,我們的肌肉放鬆了,我們長舒一口氣。當我們看到一個芭蕾舞演員旋轉透過舞臺時也會有相同的心理和身體反應。當我們看一幅美麗的油畫,或者終於打掃完畢後看著自己的睡房時也是一樣。
外在世界中所感受到的和諧會被解釋為內在世界中的平靜。這就是天秤進化策略中的重點:它必須不斷美化自己的環境。學習繪畫可以達到這個目的,去那些美麗的地方比如山川或者畫廊旅遊也可以,整理床鋪也行。
和諧不只是透過五官而進入意識。它也透過感受而來。而我們的感受往往有賴於我們跟別人關係的質量。對其它星座來說,友誼和婚姻的問題都沒有這麼中心。天秤只是一半,它所尋求的寧靜來自於它所找到的另一半。
流行書通常會說天秤在愛情方面很幸運。事實常常相反。對這個星座來說,關係是一個高強度的成長領域。那就意味著要在這一方面做功課,還可能在這裡面發生很多激烈的起伏。
天秤的目標是建立深入、和諧的關係。策略是學習去妥協自己的習性但是不要妥協自己的本質。而危險在於,它在一段關係中如此在意保持和諧的外表,以至於所有真正的寧靜被丟失了。
天秤座的資源:
和諧感是天秤座的資源。但是這種和諧指的不只是顏色、形狀、或者個性。它是一種意識,那就是所有的整體都由互補的兩半組成。女性完整男性,光明完整黑暗,邪惡創造美好,美好為邪惡帶來意義。
給天秤塞任何一個僵硬的、教條的意見,它立即就會提出一個相反的觀點。告訴它政治左翼人士擁有所有的答案,天秤會頌揚右翼人士的智慧。告訴它保守派會拯救這個國家,它會指出自由主義的美德。對這個星座來說,真理永遠是一個均衡的行為。直覺地,天秤感覺到金子必須和鉛均衡,每一個真理都被一個相等而相反的真理所均衡。
這是天秤的寶藏。不只是藝術敏感度,不只是親切感,不只是社交場合的優雅。而是一種更深的東西,它滲透在所有的美德中。天秤比其它任何一個星座都更能夠忍受矛盾。它並不需要世界有意義。相對立的哲學、人、選擇――天秤能夠接受它們全部。
瑪麗認為傑克是自私的。傑克認為瑪麗是操縱的。他們的朋友意見不統一。他們倆中的一個必然是對的。但是是誰呢?只有天秤才理解他們都是對的。真理在兩者的均衡中找到。對天秤來說,每一個真理都包含了兩個“半個真理”。沒有哪個星座象它那樣完全無法滿足於只有半個真理。
天秤座的陰影:
真理本來就是模糊的。如果我們能夠接受這一點,我們的感知就更加清楚了。但是這個知識也是一個非常糟糕的負擔。我們來到了十字路口,我們需要做一個決定。但是每一個決定卻必須是明確的一步。退路上的橋必須被燒掉。
想要上醫學院?那就意味著你無法去寫關於克里特島的詩。想要結婚?你就意味著你無法繼續單身了。心智是很廣闊的,它可以同時保持兩種可能性。但是生活卻狹窄得多。我們必須在生活裡進行選擇。
在心智的領域,對矛盾的容忍是智慧。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它只意味著猶豫不決。天秤會站在十字路口,非常震驚地意識到沒有一條路是完全絕對正確的。
天秤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扔一枚硬幣做決定,然後就無比熱情地投入這個選擇,就好像沒有其它的選擇一樣。如果沒有承諾,生活就不過是一個漫長的等待。我們無法永遠保留選擇權。但是天秤卻有可能這樣努力,在這樣的嘗試中它遇到自己的陰影。
天秤可能只是在時間中等待。他們四處遊蕩。他們甜美地微笑。他們不會有任何敵人因為他們不會採取任何的立場。但是在平靜表面之下,壓力正在積累。有什麼從根本上來說不對。是什麼呢?沒有威脅,沒有壓力,沒有問題。任何事情都沒有在發生。
但是一隻古老的鐘在某個地方滴答滴答走著。不管你是否做決定,生命都在繼續。
拉薩河,這條被藏族人民譽為的“母親河”,對外地人來說是一個傳說。冬天的拉薩河,平坦而清澈,溫情而厚重,沒有什麼河流能有比她更多變的色彩,沒有什麼河流能比她離天更近,更沒有什麼河流能如此觸動人的心靈。
拉薩河因流經吉雄盆地,故在藏語中叫做吉曲,拉薩河藏語叫“吉曲河”,意為“幸福河”,據說是世界海拔最高的河流之一。如果從空中俯瞰,可以看到它其實是一條自東向西的“倒淌河”,它發源於念青唐古拉山的的澎錯,向西蜿蜒500餘公里,最後在曲水注入雅魯藏布江。
冬天的拉薩河異常柔美,由於水量不大,你幾乎聽不到水流的聲音。有朋友曾經沿著318國道,沿著拉薩河逆流而上,試圖尋找拉薩河的顏色。而最後,他們發現,拉薩河確實是五彩多變的,且不說那繫於河畔的彩色經幡在風中飄舞的風姿,單說某些結冰地段冰河的白,河岸樹葉的黃、倒映在河中的山巒的褐,還有鳥兒相互對話時,在水中駐足留下的倒影,都足以讓那些沒有欣賞過西藏冬天的人留有遺憾。
拉薩河一天的24小時又各有不同。
清晨6點,緩緩流淌的拉薩河似乎沒有流動的聲息。河邊有夾雜著沙土的鵝卵石淺灘,看似草木凋零的拉薩河邊,依然有稀疏的茅草,它們沉睡了一夜,現在迎著早晨的清風,抖擻著舒展筋骨,翹首望著發白的天際。
發白的天空,還未見太陽的影子。早起的鳥兒已開始在拉薩河的上空盤旋、覓食,它們時而低空俯衝,時而飛出高空,時而在淺灘逗留,時而掠過水麵……放眼望去,河灘與水面上四處都是它們的影子。剛剛舉起相機,卻驚得斑頭雁和大雁紛飛,只有黃鴨慢慢悠悠地遊向對岸,無視我的鏡頭。
冬季的拉薩河因為這些鳥兒而更加靈動,溫暖的拉薩河成為鳥兒們越冬的好地方。河畔掉光樹葉的樹枝遒勁有力地伸向天空,某些地方略微結冰的河面依然透著藍的光芒,逡巡的鳥兒成了這裡的主人,徜徉、小憩、嬉戲、覓食,自成一派的悠閒。
漸漸地,天空越來越亮,突然,一抹陽光穿破雲層,照射在遠處的山崗上,山崗瞬間披上了金色的外衣,與四周的黯淡形成鮮明對比,神聖而輝煌。在西藏,由於山脈的阻擋是看不到初生紅日的,有的是光線和雲層的千變萬化,更顯神秘。
如果說早晨的拉薩河是濃墨重彩的炫麗和充滿生機的活力,那麼午後的拉薩河則是慵懶而恬淡。人們在河邊放著風箏,也有三五親朋在河邊攤開小吃,飲酒喝茶,時不時會拾起一塊鵝卵石奮力拋進河中,濺起一朵水花,倏地就沒有了蹤影,只有河水緩緩流淌。時間在這裡是沒有意義的,有意義的只有人們的說笑,人們可以這麼一坐,就從午後直到黃昏,拉薩河已經和他們的生活溶為一體……
當然,拉薩河也不只有快樂,拉薩河也有憂傷。從松贊干布遷都拉薩,到輝煌兩百餘年後吐蕃王朝的解體,拉薩河見證了多少戰火離亂。
“先是在拉薩河兩岸遙相誤解……戀人們騰出最敏感的地方,供我痛心……”這是倉央嘉措曾面對拉薩河寫下的詩句,我不知道是什麼讓這位偉大的詩人如此心痛,但拉薩河一定是觸及了他敏感的內心。
黃昏時分,遊人散去,拉薩河畔恢復了早晨的寧靜。拉薩河與下午看到的景象截然不同:濃墨重彩的雲團浮在藍色的天幕上,對岸山上公路邊有幾處零星的燈火,微弱的天光映著拉薩河波光粼粼的水面,山脈和岸邊的茅草都成了剪影,寬敞的河水波瀾不驚地流向遠方。看著遠處的燈火,你會想起“江風漁火對愁眠”的詩句,走入古詩的意境,一切都變得飄渺起來,雲在飄渺,水在飄渺。
夜晚,拉薩河畔聳立的寶瓶山在黛色的天幕下剪影般矗立,它的背後是滿天燦爛的繁星,月亮在山際的薄雲間穿行,照亮了雲層。寶瓶山在月光下泛著紅色,清晰而透亮,你會覺得它是那麼近,彷彿頭一頂就能撞到。江邊公路的燈火倒映在拉薩河中,如鏡的江水泛起粼粼波光。在銀色的月光下,山影疏離水連綿。
在這冬夜裡,拉薩河的星空更加透徹,美得讓人沉醉,會給人一種不真實的幻覺。此時,一切都靜止了,風平浪靜,萬物都沒有遠近之分,你不知道這是天堂還是人間,所有的憂傷、孤獨都會化作流水,匯入了拉薩河,和它一起流淌。
拉薩河,這條藏族人民的母親河,承載著所有的快樂和憂傷,千百年來款款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