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家呂嘉對義大利歌劇的傳統、歌詞、舞臺、特別是對於聲樂的引導和精確理解,涉獵曲目和劇目廣泛。他在歐洲、北美、南美、大洋洲以及亞洲等地指揮過700多場音樂會和歌劇,是第一位在歌劇的故鄉義大利出任國家歌劇院首席指揮的亞洲指揮家,第一位指揮芝加哥交響樂團、並率該團赴歐洲巡演的中國指揮家,也是第一位錄製德國作曲家門德爾松交響曲全集的中國指揮家。
指揮家呂嘉對義大利歌劇的傳統、歌詞、舞臺、特別是對於聲樂的引導和精確理解,涉獵曲目和劇目廣泛。他在歐洲、北美、南美、大洋洲以及亞洲等地指揮過700多場音樂會和歌劇,是第一位在歌劇的故鄉義大利出任國家歌劇院首席指揮的亞洲指揮家,第一位指揮芝加哥交響樂團、並率該團赴歐洲巡演的中國指揮家,也是第一位錄製德國作曲家門德爾松交響曲全集的中國指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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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知識者以至普通人在社會政治環境中應該採取何種追求自由的立場,是一個歧見疊出的難題。首先涉及到政治制度問題,絕對律令者認為只有在自由民主的制度下才會有真正的自由,而在非自由民主制度包括灰色地帶則完全不存在“己域自由”;其次涉及到社會境遇問題,在政治恐怖境遇和開明專制境遇下,究竟應該採取何種適宜的自由方式?第三涉及到個人品格操守勇氣的問題,不能奮起反抗專制而追求積極自由的話,便會被斥為“犬儒主義者”,連堅守個人消極自由也遭遇無情批判;第四涉及到真正的個人獨立和消極自由在泛專制社會里是否可能存在的問題;第五便涉及到“己域自由”在艱難複雜的政治境遇中的可行性及彈性問題。等等還有很多理論和實踐交集的糾結。既然問題如此複雜交錯,那麼在實踐評判層面一定是纏夾難解的困境;假如態度非常堅決立場決絕而且用簡單斬截的規定而不容許平常心普通人的慎獨姿態存在的話,那難免是上綱上線的精神綁架了,在思維上容易陷入非黑即白的二元對立思維方式。
我是在常識和底線的基礎上講自由的,並不在宏大敘事和高尚態度上講自由。這二者有什麼區別呢?自由首先是權利、獨立和寬容,而非高尚品格。後者講自由有民粹主義之嫌,是整體主義和革命邏輯的自由。讓所有人都奮身成為鬥士,推翻專制社會,然後才允許大家去講自由的權利,這種理論認為自由是一種很苛刻的資源,也對所有人都加以否定:你若不晉身為革命者的話,你就是專制的幫兇!這種激烈的革命理想主義是從法國移民來的,早見識慣了。可惜揮舞著自由大旗的鬥士,最終都會變成另一個專制者。“革命在事實上的成功往往是革命在理論上的失敗。”(錢鍾書語)自由主義者在激烈極端絕對追求的過程中,非常簡單化地異化為他自己的對立面。我認為人類歷史上從來就沒有在一個專制社會里透過革命然後成功地實現了憲政民主自由體制的,對革命暴力的崇拜本身就是反自由主義的。主張推翻專制社會然後獲得自己的自由,首先自己就異化成了專制者的同類項。我更同意錢鍾書的悲觀主義觀點:“外國一切好東西到中國沒有不走樣的。”(《圍城》)在未來中國是否會出現一個革命成功後的自由憲政制度,我表示不信任的態度。然則,我們就沒有自己的自由己域麼?我們就放棄自己在任何社會堅守自我獨立的純粹品格麼?No!
於嘉老師聲音很吸引人,做評論初期,他的十佳球配音讓人熱血沸騰,跟嘉賓的配合也很好。但近幾年的解說內容較為空乏,刻意找話,甚至搶嘉賓的話頭。他一直重複比較老的段子和話語, 使人產生審美疲勞,比如:我們的美國同行”、珍珠倒捲簾”、力劈華山”、畢竟咱們都知道”等等。他現在的解說更傾向集錦式的解說,追求熱鬧和表面和快餐式的資訊量。他會主動的賦予比賽的一些東西,做出這種選擇,可能是源於他對觀眾的一種判斷,認為觀眾更需要集錦,但若細細品味就味同嚼蠟,跟不上現在有充足儲備的年輕人和資深球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