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科教學化學一般是不可以調劑的。調劑也是有A區和B區國家線的,過了哪個線就在哪個區調劑,調劑的流程,現在已經有預調劑登記,比如華東師範大學。調劑都是需要在研招網系統裡面填調襲劑申請的,可以填寫3個學校,48小時不允許修改,只要不點待錄取可以一直調劑,只要點了某一所學校的待錄取,即代表要去這個學校讀研,就不知可以再調劑其他院校了。
學科教學化學一般是不可以調劑的。調劑也是有A區和B區國家線的,過了哪個線就在哪個區調劑,調劑的流程,現在已經有預調劑登記,比如華東師範大學。調劑都是需要在研招網系統裡面填調襲劑申請的,可以填寫3個學校,48小時不允許修改,只要不點待錄取可以一直調劑,只要點了某一所學校的待錄取,即代表要去這個學校讀研,就不知可以再調劑其他院校了。
北大學生賣豬肉
去德國福克旺藝術大學看我的戲排練演出,在教授的家宴上結識了一位中學校長,聊起各國教育體制的異同,我吃驚地得知,德國近半個世紀來有個趨勢,與美國和中國都相反——中學畢業生上大學的比例不升反降。上世紀六十年代末期,想上大學的德國高中畢業生幾乎都上了,而現在卻差不多隻有30%升入大學,多數人不是直接開始工作就是去職業訓練學校。乍一聽,他們大學毛入學率降低的幅度大得太驚人了;但再仔細一問,那裡的不少職業學校在中國也可以算大學了,因為多數要在高中畢業後學上三年——德國的高中還特嚴,必須修滿九個科目的課程。這樣看來,他們與中國最大的差別不是毛入學率降低,而是在高校辦學模式的大轉型,建設了大量的注重教學生動手做事的應用型大學。
剛好讀到暢銷書《世界是平的》作者托馬斯•弗裡德曼發表在《紐約時報》的專欄文章,也是在講教育轉型,他的要求似乎更高,文章標題竟是:《需要工作嗎?自己發明去》。他引用哈佛大學同事、教育專家託尼•瓦格納的話批評說,美國從小學到大學的整個教育系統都沒能教會學生就業市場最需要的技能,而且這個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了;因為在今天的社會里,公司能為傳統的中產階層提供的那種高收入、中技能的工作越來越少了,現在的企業需要的要麼是高技能的人才——這個標準絕大多數畢業生還達不到,要麼是低技能的勞動力——這個要求又無需大學教育。這樣的情況在中國顯然還要嚴重得多,因為我們的大學大多還停留向群體灌輸“知識”的階段,對於更重要的需要個性化訓練的“技能”關心得遠遠不夠,或者就不想關心;高技能沒機會學,低技能又不屑去碰,落得高不成、低不就。瓦格納認為,在今天的社會里,知識可以從任何聯網的電器上很容易就得到,死讀書拓展知識量遠不如學會用知識來做事,包括創造性地解決問題、給生活創造新的可能;對要動手做事的人來說,獨立的思考、判斷、操作與交流、協作的能力都遠比汲取學術性的知識更重要。
想起前些天看到的一個報道,北大那位曾以賣豬肉聞名的校友畢業十幾年後回到母校去講創業,上了臺他卻哽咽地說:“我給母校丟了臉、抹了黑。”其實他早已被請到機關去工作,2004年就不賣肉了。真不知道請這位自稱為“反面教材”的校友去“講創業”,是為了鼓勵學弟學妹們畢業後學他創業呢,還是嚇唬大家更要一窩蜂地去擠公務員考試的獨木橋。以前我還是挺佩服這位中國一流大學出來的“創業者”的,但現在明白了,他好像真的可以來當“反面教材”了——一個違背社會發展、教育改革的世界潮流,死抱著讀書做官美夢的反面教材。
1、英語專業考研英語學科教學算本專業考研,並非跨專業考研。
2、學科英語簡介:英語同漢語一樣,它是從生活中來,迴歸於實際運用的語言工具,它是有歷史淵源的,是一個民族思維正規化的語言表現形式。學科英語就是用英語來學習語文,數學,科學等科目,而不是僅僅學習簡單的日常口語對話。透過學科英語的學習,可以幫助孩子將英語知識轉化為英語能力;達到將來真正能夠使用英文進行工作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