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所是二戰時日本軍隊開設的場所,內建慰安婦,為日軍提供性服務。慰安婦制度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和戰時,日本政府及其軍隊強迫各國婦女充當日軍性奴隸的制度。日軍在其佔領地區普遍設立被國家預設的合法的強姦中心,即慰安所。在這一制度的奴役下,大量中國、朝鮮、東南亞和歐美各國的婦女慘遭日軍的蹂躪。強徵中國、朝鮮等地婦女為日軍性奴隸,是日本政府和軍部直接策劃、各地日軍具體執行實施的有組織、有計劃的行為。由於戰爭期間平等交易的法律失去了保護以及軍人心理失去平衡而淪為野獸等原因,嫖也就變成了姦淫和強暴。
慰安所是二戰時日本軍隊開設的場所,內建慰安婦,為日軍提供性服務。慰安婦制度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和戰時,日本政府及其軍隊強迫各國婦女充當日軍性奴隸的制度。日軍在其佔領地區普遍設立被國家預設的合法的強姦中心,即慰安所。在這一制度的奴役下,大量中國、朝鮮、東南亞和歐美各國的婦女慘遭日軍的蹂躪。強徵中國、朝鮮等地婦女為日軍性奴隸,是日本政府和軍部直接策劃、各地日軍具體執行實施的有組織、有計劃的行為。由於戰爭期間平等交易的法律失去了保護以及軍人心理失去平衡而淪為野獸等原因,嫖也就變成了姦淫和強暴。
慰安婦的生活是如何過的,她們當時到底遭受到了什麼慘絕人寰的虐待,不是親歷的人是無法想象的,她們在少女階段被日本人糟蹋,後來回到村裡,不被人接受,但她們是那麼渴求人們去理解她們。
鳥牙峒位於海南島的東南部。1940年9月,日軍侵佔了鳥牙峒,在鳥牙峒建立據點後,日軍即在鳥牙峒軍營中設立了“慰安所”,當時僅4000餘人口的鳥牙峒,就有20多名少女被強迫抓去充當了“慰安婦”。“慰安婦”中年齡最小的僅十三歲,最大的不超過十九歲。
在村子的中心,我們來到了一排低矮的小屋前,屋前有塊不大的平整場地。帶我進村的人就站在屋前那塊平整的場地上喊:“阿婆啊!”這時從小屋側面的一間用椰樹葉搭成的茅舍裡,探出一位老人的頭來。我知道這就是陳亞扁阿婆了。
老人把我們領進堂屋,屋裡有些暗,潮溼。堂屋裡只有一張木板床,床上鋪著光潔的席。老人請我坐到床沿上,然後
安倍晉三 右翼保守勢力骨鯁在喉
自上世紀80年代初期以來,日本對待侵略戰爭歷史及其責任的認識逐漸惡化,日本右翼保守勢力肆意歪曲戰爭歷史甚至美化侵略;日本政府的態度總的趨勢是迴避和推卸戰爭責任。而兩者的互動,形成一股為侵略戰爭歷史翻案的逆流。
他們以否認日本侵略戰爭的一個個暴行,例如南京大屠殺、奴役勞工、強徵“慰安婦”、無差別轟炸、細菌戰、毒氣戰和活體解剖等為切入點,妄圖全面否定對華戰爭和太平洋戰爭的侵略性質。
到了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由於一些有良知的日本專家、學者對慰安婦問題的資料挖掘和研究考證,日本官方不得不承認“日本軍方下令為前線官兵設立慰安所”、“有組織地對‘慰安婦’進行性奴役”,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加上家永三郎教科書訴訟促進了日本社會對戰爭責任的認識,日本的七種初中歷史教科書都記述了強徵“慰安婦”的史實。對此,日本右翼保守勢力猶如骨鯁在喉,紛紛發難。
自民黨保守派議員充當了為慰安婦問題翻案的先鋒。100多個國會議員組成“光明的日本國會議員聯盟”,主張編寫所謂“光明”的日本歷史教科書,其中包括“將慰安婦問題從日本的歷史教科書中刪除”。該聯盟會長奧野誠亮聲稱:“根本沒有‘從軍慰安婦’,所謂的‘慰安婦’,實際是為了商業目的,也不存在強制的問題。”一些政要如板垣正、江藤隆美、梶山靜六等也隨聲附和,甚至援引日本歷史上的公娼制度,來否認慰安婦的強制性質。
保守學者組成的“新歷史教科書編撰會”、“自由主義史觀研究會”等組織,也聲稱據他們考證,慰安所只是軍隊保護下的私營場所,同現在文部省大樓裡設立的民營食堂是同樣性質,慰安婦可以獲得較高收入,足以證明屬於商業行為;在軍隊中設立慰安所,在許多國家也存在,不能誤認為只有日本軍人才如此淫亂;主張刪除以慰安婦為代表的誣衊日本的內容,編寫新的歷史教科書。
同時,《產經新聞》、《諸君》等右翼媒體的保守派起來煽風點火,鹿島、三菱等負有戰爭罪責的保守企業出資贊助,“保衛日本國民會議”等右翼團體大肆造勢,形成了為慰安婦問題翻案的思潮。
政府當局左右搖擺
戰後的日本歷屆政府都沒有主動公佈包括強徵“慰安婦”在內的侵略罪行檔案資料,更沒有主動反省並認罪。在1990年回答有關慰安婦問題的質詢時,日本政府居然稱“慰安婦”與日本國家和軍隊沒有任何關係,是由民間業主從事的活動,所以政府很難調查,也談不上謝罪和賠償的責任。
之後,由於日本專家、學者關於慰安婦問題檔案資料的公佈和考證成果的發表,加之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等國際組織的批評,日本政府才不得不改變態度,於1992年和1993年兩次公佈慰安婦問題的調查結果,承認了日本政府和軍隊與“慰安婦”有直接關係,也表示“慰安婦”的確是被強制徵用的。當時的內閣官房長官河野洋平就此調查結果發表談話,承認日本軍隊直接參與了在朝鮮半島、中國等地設定“慰安所”,強迫亞洲國家的婦女充當“從軍慰安婦”,並對此表示道歉和反省。這段講話後來被稱為“河野談話”。
1995年,村山富市首相發起成立民間組織“為了婦女的亞洲和平國民基金會”,在日本國民中開展募捐活動,用來對慰安婦受害者進行一次性補償。基金會在“呼籲書”中說:慰安婦問題是過去日本國家的行為,但國家並不僅僅是政府,也包括繼往開來的每一位國民,對慰安婦進行賠償是日本必盡的義務。村山在基金會成立會上表示,對身心負有難以治癒的創傷的受害婦女“深表歉意”。內閣官房長官五十嵐廣三在會上也表示,日本政府將把有首相署名的道歉信遞交到每位“慰安婦”手中,並且將整理儲存有關慰安婦問題的歷史資料,傳諸後世。
然而,日本政府並沒有履行上述承諾,反而千方百計掩蓋慰安婦問題的真相,例如2001年1月,日本NHK製作了題為《如何審判戰爭》的專題節目,其中介紹了市民團體設立的旨在揭露慰安婦問題的“模擬法庭”——“婦女國際戰犯法庭”。在節目播出前一天,日本自民黨部分議員組成的“思考日本前途和歷史教育問題議員聯盟會”代表中川昭一等人約見NHK負責人,聲稱節目“內容不公正”,要求予以修改。結果,NHK播出的節目刪除了昭和天皇的戰爭責任、中國受害者證言和原日軍士兵證詞等核心內容。
日本政府還透過《學習指導要領》和教科書審定製度對歷史教科書編撰工作進行“指導”,使得中學歷史教科書出現全面“改惡”的現象。七種初中歷史教科書中只有三種保留了對慰安婦問題的表述,但表述也是含糊不清,如“曾有過慰安設施”、“強制女性在那裡工作”等。
安倍首相反覆無常
安倍晉三首相近來在慰安婦風波中的表現頗耐人尋味。
事情的起因是,前不久美國眾議院醞釀透過決議案,要求日本承認慰安婦事件,並做出公開道歉。3月1日,安倍在日本國會回應說,“慰安婦”被強徵沒有根據,即使美國國會通過了慰安婦問題的議案,也不會道歉,並表示要對慰安婦問題重新調查。日本政府也採取措施,欲阻止美國國會議案的透過。5日,安倍在參議院表示繼承“河野談話”,但同時宣稱即使美國國會透過慰安婦問題決議,日本也不會道歉。
7日,“思考日本前途和歷史教育問題議員聯盟會”,遞交了一份要求日本政府重新調查慰安婦問題的建議書,聲稱“沒有發現舊日軍有強迫性行為”,意在促使政府修正承認慰安婦問題的“河野談話”。安倍呼應說,日本政府將協助重新調查有關慰安婦問題的事實,探討“修改‘河野談話’的可能性”。
11日,安倍表示:“‘從軍慰安婦’受到了心靈上的創傷,對於她們所遭受的痛苦,我由衷表示歉意。”然而,16日日本內閣公佈了一份答辯書,稱“從政府發現的資料中找不到有關軍方或官方曾進行所謂強徵的直接記述”。
安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反覆無常,引起那些尚在人世的慰安婦本人及其所在國政府和國際社會的強烈不滿,慰安婦受害者紛紛遊行抗議,美國議員和多國政要也提出批評,荷蘭、韓國等透過外交渠道要求日本作出解釋。有媒體尖銳地指出:安倍是靠掩飾日本戰爭歷史而建立功業的民族主義者。
如此尷尬的局面,作為政治家的安倍是應該預料到的,但是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可以從主客觀兩方面探究其原因。
在日本新生代保守派政治家否認日本侵略戰爭歷史的活動中,安倍是中堅分子。他一貫主張從根本上否定東京審判的合法性,為日本戰犯恢復名譽,首相應該參拜靖國神社。只是在競選首相時,安倍不得不將其理念“模糊化”:“我是擔心參拜問題外交化、政治化,才不說清楚。”從政治理念看,安倍是不願意對慰安婦問題反省並認罪的,於是乎在應對美國國會即將透過慰安婦問題的決議案時,他脫口而出地予以否認和抵制。沒想到正如日本共同社評論所說,“安倍一不小心便為自己安上了一枚定時炸彈。”國際環境不允許他這樣恣意妄為,美國媒體和國會不依不饒的批評使其畏懼,迫在眉睫的中國總理溫家寶的訪日又只許成功,所以安倍不得不違心地一再認罪並道歉;然而日本右翼保守勢力的鼓譟和社會保守思潮的支撐,又使安倍感到有底氣將自己的政治理念堅持到底,於是乎出現了前述那種罕見的反覆無常的局面。眼下,安倍左支右絀,不得不又祭起“模糊策略”的法寶,以求擺脫窘境。
慰安婦問題是非常簡單清楚的歷史事實,只是日本政府對侵略戰爭歷史的“三不政策”——不認罪,不道歉,不賠償——將其複雜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