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對待戰俘的惡劣程度是世人皆知。 在中國戰場作戰時,大量的戰俘被槍殺。還有一些被當做勞工送往日本本土當做苦力。《記憶的證明》這部電視劇就是講述戰俘與勞工的故事。日軍一貫對於中國戰俘處理的方式都是直接槍斃或者送去當苦力,這個是有史可循的,日軍在戰爭期間也有一部分戰俘營。不過日軍的喪心病狂世人皆知,利用戰俘進行活體的實驗,不單單是對待中國戰俘,對待盟軍戰俘也一樣惡劣。
日軍對待戰俘的惡劣程度是世人皆知。 在中國戰場作戰時,大量的戰俘被槍殺。還有一些被當做勞工送往日本本土當做苦力。《記憶的證明》這部電視劇就是講述戰俘與勞工的故事。日軍一貫對於中國戰俘處理的方式都是直接槍斃或者送去當苦力,這個是有史可循的,日軍在戰爭期間也有一部分戰俘營。不過日軍的喪心病狂世人皆知,利用戰俘進行活體的實驗,不單單是對待中國戰俘,對待盟軍戰俘也一樣惡劣。
戰俘營遺址 日本人的工廠裡需要懂英語的“苦力”
1941年12月8日,日軍偷襲美軍珍珠港,太平洋戰爭全面爆發。日軍曾猖獗一時,在東南亞地區俘虜盟軍近20萬人。據記載,瀋陽二戰盟軍戰俘營先後關押美國、英國、澳大利亞、荷蘭、加拿大、紐西蘭六個國家的戰俘2018人。
1942年11月,戰俘進入北大營“奉天俘虜收容所”臨時營區。1943年7月,日軍用來關押戰俘的新營區在瀋陽東郊建成,這就是瀋陽二戰盟軍戰俘營。
今日走進戰俘營舊址陳列館,記者看到一件號碼牌,它的正面寫著“滿洲工作機械株式會社”,背面編號“1051”。這是第1051號戰俘、美國陸軍下士羅伯特·菲利普斯當年在瀋陽戰俘營勞役時佩戴的。
滿洲工作機械株式會社是日本三井公司和美國福特公司合作的機床廠。而工廠裡的很多核心裝置都是美國製造,因此也需要大量懂英文的技術工人來操作,所以,美軍戰俘自然成為日本人的首選。
王建學教授說,“MKK”位於當時大東區珠林街二段第7號。它一直為日本軍工企業提供相關技術支援,併成為支撐日本軍事工業機械加工行業的支柱之一。除了為大型軍工企業生產機床等裝置,還直接生產日軍所需的部分武器產品。
戰俘成了日軍731部隊細菌實驗品
王建學告訴記者,日軍731部隊曾利用瀋陽二戰盟軍戰俘營裡的白種人進行細菌耐受力實驗,目的是為了太平洋戰爭襲擊美國使用細菌武器做準備。
1943年2月至1943年6月4日,日本關東軍派出一組“醫療隊”三次來瀋陽給戰俘“治療疾病”。但他們並不關心如何把戰俘的病治好,而是對戰俘的屍體興趣很大,並多次對屍體進行解剖。這些日本人還給戰俘們注射了一些“疫苗”,72小時之內,營房的許多人得了痢疾,並且有不少戰俘死亡。在英國戰俘羅伯特·皮蒂少校的日記中記載,從1943年1月30日到1945年3月6日的兩年間,戰俘至少被注射過各種“疫苗”多達80次。注射次數之頻繁,已經完全超出了正常人注射疫苗的週期頻率,這顯然已經超越了人體的耐受性。
在美國檔案館,仍儲存著這批“醫療隊”1943年2月21日的《奉天戰俘營月報告》,上面寫道:“隸屬於關東軍防疫給水部的防治流行病臨時小組是根據關東軍第C98號命令組建的,在2月14日到達奉天,並立即在奉天戰俘營找到了工作場所,實際工作是在15日開始的……”關東軍防疫給水部就是731部隊的對外稱呼。
日本政府此後對盟軍戰俘遭受細菌實驗問題一直持否認態度,而美國戰俘在回國後的幾十年裡也對此避而不談。104號戰俘蘭德爾·愛德華講述了他們的遭遇:“戰爭結束後,我們踏上了回家的路,在馬尼拉等飛機時,有一個美國軍官拿來一疊檔案,要我們簽字,檔案實在是太厚了,當時我們都想盡快回到家,誰也沒有細看,就簽了字,後來得知檔案的意思就是讓我們保密,不許向外界透漏我們在戰俘營的生活。”因此,日本人利用盟軍戰俘做細菌實驗的事也成了絕密。 美國人為什麼對此也要採取保密措施?這其中或許有著某種交易
中日大戰是中華民族與日本侵略者的戰爭,更是正義與邪惡的戰爭,經過十幾年的抗爭,在付出3500多萬同胞生命的代價之下,我們贏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我們贏得的不僅僅是軍事上的勝利,還有道德上的碾壓。
在這場戰爭的初期,雙方都是不留俘虜的,日軍對投降的軍隊大肆屠殺,隨著戰爭的進行,日軍需要大量的勞動力為他們修建軍事基地,因此對於中國戰俘不再是一殺了之,而是建立集中營將他們關起來為日本人勞動。
同時戰場上投降的日本士兵也越來越多,因為他們知道即使投降也能在中國軍隊獲得優待,但被日軍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