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兩句是描寫梅花的外在之形,“朔吹飄夜香,繁霜滋曉白。”兩句進一層刻畫早梅內在的氣質。儘管北風吹打,嚴霜相逼,而梅花仍然在寒風中散發著縷縷芬芳,在濃霜中增添著潔白的光澤。這兩句詩一寫“香”,一寫“色”,集中地寫出早梅傲視風霜,力斡春回的風格。“飄”字寓有四散的意思、。詩人詠梅,目的是為了抒懷,是為了言志。詩中梅花的品格也是詩人心靈的一種物化。
詩的下面四句,由詠物而轉入抒懷,進而推出新意。當詩人看到早梅綻放的時侯,不禁懷念起遠方的友人來,於是借物抒懷。
這首《早梅》語言
第一、二兩句是描寫梅花的外在之形,“朔吹飄夜香,繁霜滋曉白。”兩句進一層刻畫早梅內在的氣質。儘管北風吹打,嚴霜相逼,而梅花仍然在寒風中散發著縷縷芬芳,在濃霜中增添著潔白的光澤。這兩句詩一寫“香”,一寫“色”,集中地寫出早梅傲視風霜,力斡春回的風格。“飄”字寓有四散的意思、。詩人詠梅,目的是為了抒懷,是為了言志。詩中梅花的品格也是詩人心靈的一種物化。
詩的下面四句,由詠物而轉入抒懷,進而推出新意。當詩人看到早梅綻放的時侯,不禁懷念起遠方的友人來,於是借物抒懷。
這首《早梅》語言
柳宗元的《江雪》描繪出一幅幽靜寒冷的畫面:在下著大雪的江面上,一葉小舟,一個老漁翁,獨自在寒冷的江心垂釣。
詩人向讀者展示的,是這樣一些內容:天地之間是如此純潔而寂靜,一塵不染,萬籟無聲;漁翁的生活是如此清高,漁翁的性格是如此孤傲。其實,這正是柳宗元由於憎恨當時那個一天天在走下坡路的唐代社會而創造出來的一個幻想境界,比起陶淵明《桃花源記》裡的人物,恐怕還要顯得虛無縹緲,遠離塵世。
柳宗元在《送文暢上人登五臺遂遊河朔序》一文中,勉勵文暢要“統合儒釋,宣滌疑滯”,體現出其自身對儒學、佛學,以及其他學說所採取的相容並舉的態度。這種相容之態不同於白居易等人,他們完全從實用的角度出發,漠視佛教義理,只將佛教作為心靈的慰藉。而柳宗元對佛教眾多宗派的義理有非常深入的研究,這方面就連自稱“事佛而佞”的劉禹錫也遠遠不及。儘管柳宗元和韓愈一樣也尊崇儒學為根本,但由於他對佛、道等學說的吸收,而受到韓愈的嚴厲批評。方介認為:“柳宗元與韓愈同尊儒學,而他對佛、道的取捨則與韓愈有別。韓愈一生力斥佛、道二教,對於老子思想亦加以排斥,僅略取莊子。柳宗元則以儒學為基礎,吸收佛學與老、莊精義,而黜棄佛、道二教流弊。他們對於佛、道的取捨雖然頗有差異,但都有見於二教之弊而推尊儒學,因此,仍有部分意見是相合的。”這種說法很有見地。孫昌武先生也有專著,論及柳宗元的佞佛思想,精闢而又深邃。但還有一些問題值得研究。本文主要從柳宗元的儒、釋觀人手,探析其理性包容佛教眾多宗派思想的行為,並由此來解釋他反對天命論、反對迷信、反對祥瑞的思想與其佞佛思想的矛盾性,以及佞佛思想對其文學創作的影響。柳宗元以儒學為根本,很推崇《春秋》。他曾在《答元饒州論春秋書》中說:“《春秋》之道如日月,不可贊也。”而陸質是當時摒棄舊經學,結合現實研究《春秋》的著名學者,柳宗元和劉禹錫等革新派人士,都曾受其教誨,以求通經致用。柳宗元在《陸文通先生墓表》中揭示《春秋》舊論註疏之病,盛讚陸質“能知聖人之旨”。可見,柳宗元是鄙棄章句註疏煩瑣之學而重視大義的,在《送徐從事北遊序》中也說:“苟聞傳必得位,得位而以《詩》、《禮》、《春秋》之道施於事,及於物,思不負孔子之筆舌。能如是,然後可以為儒。儒可以說、讀哉!”他眼中的儒者是有遠大政治理想,能“施於事,及於物”的改革時弊者。也正由於這種人世精神,他積極參加了永貞革新運動,成為其中的中堅人物。革新失敗後,他被一貶再貶,仕途上遭受沉重打擊,心緒趨於寂寥、落寞、愁怨,在無法排遣之中寄情于山水,託意於佛道。雖然此時儒家思想依然佔有主導地位,但他大膽對傳統儒學進行了重新審視,極富懷疑和批判精神。在《非國語序》中表達寫作目的,他認為:“左氏《國語》,其文深閎傑異,固世之所耽嗜而不已也。而其說多誣淫,不概於聖。餘懼世之學者溺其文采而淪於是非,是不得由中庸以入堯、舜之道。本諸理,作《非國語》。”其六十七篇批駁了許多的謬說,如《三川震》中反駁周幽王滅亡由三川震決定之說:“山川者,特天地之物也。陰與陽者,氣而遊乎其間者也。自動自休,自峙自流,是惡乎與我謀?”將自然之變化與人事分離開。在《神降於莘》中指出神之說的荒誕,認為:“力足者取乎人,力不足者取乎神。”《晉孫周》更言:“單子數晉周之德十一,而日合天地之數,豈德義之言邪?又徵卦、夢以符合之,皆不足取也。”其著名的《天說》亦是駁斥天命論的力作,認為天不能賞功罰禍:“慾望其賞罰者大謬”、“慾望其哀且仁者,愈大謬矣”。可見,柳宗元是堅決反對天命、鬼神、祥瑞等迷信之說的,這也正符合儒家不信鬼神的傳統。正因為其敏銳的思辨力和寬闊的視野,才能客觀地對待並吸收諸子雜家,以及佛道等學說。《辯列子》稱賞其遠離是非、淡泊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