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體字不宜寫大字,因為它的中宮決定只能寫拳頭字。歐字以其結構嚴緊出名,它中宮是非常緊的,字一寫大,對應的結構就散了,寫的小反而飄逸、纖美。
歐體:始祖歐陽詢,字信本,潭州臨湘人。以楷書和行書著稱。為書法史上第一大楷書家,其字型被稱為"歐體",與顏體、柳體、趙體並駕齊驅。
特點:方圓兼施,以方為主,點畫勁挺,筆力凝聚。既欹側險峻,又嚴謹工整。欹側中保持穩健,緊湊中不失疏朗。
歐體字不宜寫大字,因為它的中宮決定只能寫拳頭字。歐字以其結構嚴緊出名,它中宮是非常緊的,字一寫大,對應的結構就散了,寫的小反而飄逸、纖美。
歐體:始祖歐陽詢,字信本,潭州臨湘人。以楷書和行書著稱。為書法史上第一大楷書家,其字型被稱為"歐體",與顏體、柳體、趙體並駕齊驅。
特點:方圓兼施,以方為主,點畫勁挺,筆力凝聚。既欹側險峻,又嚴謹工整。欹側中保持穩健,緊湊中不失疏朗。
《中國百位文化名人傳記》創作會
中國作家協會今年啟動了浩大的《中國百位文化名人傳記》叢書工程。然而,截至目前該“叢書”還有 48位名人傳記無人接手,包括墨子、韓非、王勃、孟浩然、柳公權、溫庭筠、姜夔、馬致遠、吳承恩、王夫之、柳亞子、郭沫若、茅盾、老舍等。中國作協副主 席、“叢書”編委會主任何建明13日表示,這是因為目前報名者尚不符合“叢書”要求。
這48位傳主,是大學中文系必講的名人,他們的作品也常常出現在中小學語文課本上。大學課堂,講述這些名人,必然要講他們的經歷和經典;中小學語文教材,往往第一個註釋就是介紹作者的生平。因此,這些名人的傳記,應該屬於最簡單的文學常識。
也許正如組織者所言,這項工程前期宣傳不夠而不為人所知。可這種說法也不盡然,這項工程裡一 半以上的文化名人不是已經被人認領了麼?其實,真正的原因還在於組織者的苛刻。正如中國作協副主席、“叢書”編委會主任何建明所言,研究這些名人的學者很 多,也有人報名,但組織者因為他們不是文學家,因而要“考量考量”,這一“考量考量”就會嚇走那些愛面子的學者專家們。
簡言之,48為名人傳記無人“認領”的原因是設定了所謂文學的門檻兒。其更多要求作傳者是文 學家,要把傳主寫成文學典型人物(何建明所謂“文學創作”),這自然讓很多專家不敢“認領”。哪怕這些名人傳記叢書的稿酬誘惑極大---發行量達20萬以 上,稿酬超過100萬元。
中國人其實有修史作傳的傳統。從《史記》到《資政通鑑》,紀傳是重要的組成部分。當然,這些 都屬於記述史實為主的史傳,和文學意義上的紀傳不同。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史傳也好,文學上的傳記也罷,紀實性是傳記的基本要求。因而,司馬遷、班固、司馬 光這些人,其實都非嚴格意義上的文學家,他們的職業屬於官僚,至多屬於史官。可是,他們以官僚職業或者史家專業的身份,寫出的史傳卻兼顧了信史與文學的雙 重屬性。
以司馬遷的《史記》為例,他在大家熟知的《史記·陳涉世家》中,描寫陳勝對同伴言:“苟富 貴,無相忘”,並傲然而曰:“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這是典型的文學家言的細節描寫。在《史記·項羽本紀》和《史記·高祖本紀》中,也有類似的文學筆法。 正因為如此,魯迅先生評價太史公的《史記》是“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意即信史和文學達到了完美的結合。
因此,不要小覷專業人士的文學才能。一部傳記,尤其是歷史文化名人的傳記,固然需要文質結合,但質(歷史真實)更為重要,文(文學文采)不過是為質服務的。所以,對於48位文化名人傳記過度強調文學色彩,對於專業學者的求全責備,才是這些文學名人難以“成傳”的主因。
事實上,若對研究這些歷史人物的專業學者寬容一些,他們起碼能夠保證傳主人生經歷的真實性, 也能深刻傳遞出這些文化名人的“文化味”來。而且,專業人士的文字也並非毫無華彩,街面上暢銷的一些明星學者的書籍,修辭煉句也是相當雋永的。若恪重於文 學家作傳,他們對傳主缺乏嚴禁的研究,因而對傳主的人生紀實和文化真實難以描摹。在此情勢下,他們也許只能發揮藝術想象甚至過度演繹,那就不成傳記而是小 說了。果如斯,龐大的網路小說者就可在百萬稿酬的重賞之下,把這些名人們演繹成玄幻的傳奇。
駱賓王7歲那年,有一天,他在河邊和小朋友一起玩耍。正在這時,在碧綠的池水中,忽然游來了一群白鵝,它們在水中快樂地遊著,彎著頸,“嘎嘎嘎”地鳴唱著,特別招人喜愛。小駱賓王完全陶醉在這碧水白鵝的詩情畫意中,他看著看著忽然來了靈感,隨口吟出四句詩來: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詠鵝》是初唐詩人駱賓王於七歲時寫的一首五言古詩。這首詩開篇先聲奪人,“鵝!鵝!鵝!”寫出鵝的聲響美,又透過“曲項”與“向天”、“白毛”與“綠水”、“紅掌”與“清波”的對比寫出鵝的線條美與色彩美,同時,“歌”、“浮”、“撥”等字又寫出鵝的動態美,聽覺與視覺、靜態與動態、音聲與色彩完美結合,將鵝的形神活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