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與,抑與之與”的“與”是語氣助詞,無實意,這句話的意思是“是自己求得,還是別人告訴他”,出自《論語·學而篇》,語氣助詞是助詞的一種,是用在句中表示停頓和句末強調語氣的虛詞。
語氣助詞在句子中讀作時不譯舒緩停頓,在句末強調語氣或透過排比句重複時增強氣勢。常見的語氣詞有以下這些分類:疑問語氣、祈使語氣、感嘆語氣、肯定語氣和停頓語氣。肯定語氣詞與結構助詞不同,結構助詞若去掉便會影響句子的結構。
“求之與,抑與之與”的“與”是語氣助詞,無實意,這句話的意思是“是自己求得,還是別人告訴他”,出自《論語·學而篇》,語氣助詞是助詞的一種,是用在句中表示停頓和句末強調語氣的虛詞。
語氣助詞在句子中讀作時不譯舒緩停頓,在句末強調語氣或透過排比句重複時增強氣勢。常見的語氣詞有以下這些分類:疑問語氣、祈使語氣、感嘆語氣、肯定語氣和停頓語氣。肯定語氣詞與結構助詞不同,結構助詞若去掉便會影響句子的結構。
宋朝一建立,便在宮廷興起飲茶的風尚。從宋太祖起歷代皇帝皆有嗜茶之好,以致宋徽宗還親自作《大觀茶論》。這時茶文化已成為整個宮廷文化的組成部分,飲茶成為宮廷日常生活內容,考慮全國大事的皇帝、官員,很自然地將之用於朝儀,因此,茶在國家禮儀中被納入規範。至於祭神靈,宗廟,更為必備之物。黃庭堅《謝送壑源揀茶》詩云:“曾思殿東金井欄,甘露薦碗天開顏。”宋代還以麥料蒸茶以祀天,保佑豐收。蘇轍《複次煙字韻答黃大臨庭堅見寄二首》雲:“大芽春米新秋後,麥粒蒸茶欲祀天。”
宋代宮廷茶文化的另—種表現就是上面提到的在朝儀中加進了茶禮。朝廷春秋大宴,皇帝面前要設茶床,皇帝出巡,所過之地賜父老綾袍茶帛。皇帝視察國子監,要對學官、學生賜茶。趙佶作有《子會圖》無論從徽宗本身的地位還是這幅畫表現的場景、內容都不可能是一般文人閒常茶會。文人以茶為聚會儀式,或朝廷親自主持文士茶會已是經常行為。在《宋史·禮志》中到處可見“行茶”之記載。《夢溪筆談》載,宋代禮部貢院試進士,設香案於階前,主司與舉人對拜,此唐舊事也。所坐設位供帳甚盛,有司具茶湯飲漿。接待北朝,契丹使臣亦賜茶,契丹使者辭行宴會上有賜茶酒之儀,辭行之日亦設茶床。
宋代以前,茶文化幾乎是上層人物的專利,至於民間,雖然也飲茶,與文化幾乎是不沾邊的,宋代城市集鎮大興,市民成為一個很大的階層。當時,汴梁的茶肆,茶坊最多,十分引人注目,宋人孟元老《東京夢華錄》載,開封潘樓之東有“從行角茶坊”,而在封上門外馬行街其間坊巷縱橫,院落數萬“各有茶坊酒店”。宋代茶肆不僅在大城市十分興旺,小城鎮也比比皆是,小說《水滸傳》中有多處反映。最為大家熟悉的便是武大郎隔壁的王婆茶坊。市民茶文化主要是把飲茶作為增進友誼社會交際的手段,它的興起把茶文化從文人化和上層社會推向民間,成為茶風俗的重要組成部分。北宋汴京民俗有人遷往新居,左鄰右舍要彼此“獻茶”,鄰居間請喝茶叫“支茶”,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卷五《民俗》記載:“或有從外新來鄰左居住,則相借措動使,獻遺茶湯,指引買賣之類。更有提茶瓶人,每日鄰里互相支茶,相問動靜。”“客來則敬茶”之禮發展到近代“客來敬茶”之風遍及全國,已成為中華民族的強大凝聚力。
西晉歐陽建針對當時玄學家的“言不盡意”思潮著《言盡意論》,就“言”與“意”的關係問題與其展開了爭辯。
歐陽建,字堅石,西晉思想家。他出身於冀州名門大族,名氣很大,當時人評論他為“渤海赫赫,歐陽堅石”。西晉元康時,官至馮瑚太守。永康元年,被趙王倫和孫秀所殺。其代表作《言盡意論》和嵇康的《聲無哀樂論》、《養生論》被合稱為玄學中的“三理”。
“言”與“意”的關係問題,是我國哲學史上的古老問題。到了魏晉時代,更成為思想界熱烈爭辯的重大問題。“言盡意”取自《周易》“聖人立象以盡意,繫辭以盡言”。歐陽建的《言盡意論》,是針對當時玄學家的“言不盡意”的思潮而發的。如荀粲認為孔子所講的天道,微妙莫測,非語言文字所能表達,宣揚言不盡意論;何曼主張“知者,言未心盡也”;王粥主張“得意忘象忘言”;嵇康把主觀和客觀分裂開來,以名為“標識”,認為“言非自然一定之物”;向秀、郭象也以“至理無言”註解《莊子》。這些主張和觀點雖有所不同,但都認為“言”是不能充分表達“意”的,也就是不能充分表達真理的,貶低或否定語言的作用。《言盡意論》以鮮明的唯物主義觀點,充分肯定了語言的作用。
歐陽建首先確認事物及其屬性是客觀存在,不依人所設的名稱為轉移。這是從哲學的高度肯定了客觀事物的第一性地位,為“言盡意”論奠定了唯物主義哲學基礎。他進一步指出,名稱、概念和語言在認識過程中是必不可少的,因為它們具有表達客觀世界、區別客觀事實的重大作用。為了分辨不同的事物和表達不同的意思,就需要有不同的名稱。而名稱是根據客觀事物而有的,事物本身就是名稱的依據。有什麼樣的物,才有什麼樣的名,有什麼樣的理,才有什麼樣的言。名、言和物、理是一致,而不是分離的,其間的關係猶如“聲發響隨,形存影附,不得相與為二”,即它們的關係是對立統一的關係。由此可知,既然名、言和物、理是一致的,那麼名、言就能完全表示出物、理而“無不盡”,名稱和概念完全能夠反映客觀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