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當被水解的物質進入溶酶體內時,溶酶體內的酶類才行使其分解作用。除非溶酶體膜被損,溶酶體內的水解酶逸出,才會導致細胞自溶。
溶酶體是分解蛋白質、核酸、多糖等生物大分子的細胞器。溶酶體具單層膜,形狀多種多樣,內部含許多水解酶,溶酶體在細胞中的功能,是分解從外界進入到細胞內的物質,也可消化細胞自身的區域性細胞質或細胞器,當細胞衰老時,其溶酶體破裂,釋放出水解酶,消化整個細胞而使其死亡。
只有當被水解的物質進入溶酶體內時,溶酶體內的酶類才行使其分解作用。除非溶酶體膜被損,溶酶體內的水解酶逸出,才會導致細胞自溶。
溶酶體是分解蛋白質、核酸、多糖等生物大分子的細胞器。溶酶體具單層膜,形狀多種多樣,內部含許多水解酶,溶酶體在細胞中的功能,是分解從外界進入到細胞內的物質,也可消化細胞自身的區域性細胞質或細胞器,當細胞衰老時,其溶酶體破裂,釋放出水解酶,消化整個細胞而使其死亡。
溶酶體膜上的蛋白質較為特殊,它們經過了高度的糖基化,也就是說糖基在溶酶體膜上所佔比例比普通的膜要大得多,這導致溶酶體膜上的蛋白質不能被自己所含有的水解酶水解。
溶酶體不會被自身的酶水解可能是因為溶酶體中的酶是以酶原形式存在,底物進入後才被啟用,不會被自身的酶水解是因為溶酶體膜蛋白經過某種修飾,不能被自身的酶識別出來,所以不會被特異性的水解消化掉。
曾經去過某個沙龍,邀請了的某個日本作家,與他對話的也是國內某知名網站的總編輯,討論的主題是“中日國民教育、公民意識與價值建構”。在對話結束之後照例有互動問答。每到這時候,我總能看到現場有一陣很長時間的沉默,氣氛也有點尷尬。
終於,有一位男生提問,他用了10分鐘發表自己對這場沙龍的看法,在主持人忍不住要求他“說出你的問題”時,他繼續用了5分鐘談“我感覺”怎樣怎樣,主辦方實在看不下去,只得強行制止他的“我感覺”。
這次活動的觀眾有很多在校大學生,提問的也大多是學生,一位“中財”(中央財經)的男生也用了大部分時間表達自己對講座的看法,並連著丟擲好幾個問題,讓嘉賓不知回答哪個好。
這些現象暴露了中國學生不會提問。要麼說了半天都沒提出自己的問題,而是忙著表達自己的看法。要麼一下子丟擲太多問題,讓人不知所措。要麼隨心所欲,別人回答不了。
同樣的情況在各國元首中國演講時,也時有發生。中國學生經常提出讓人哭笑不得的問題。比如2010年英國首相卡梅倫在北京大學演講並回答提問,北大學生的第一個問題是:“作為英國的領導人,您能從中國模式中學到什麼?”
閭丘露薇也經常去高校演講,她很奇怪學生為什麼不問她新聞專業方面的問題,而總是問“如何才 能成功的”、“你是怎樣做職業規劃的?”、“你成功主要靠什麼?”這種問題,還有像“什麼是感受最深的一次?”、“是什麼力量驅使你去伊拉克的?”等,這 些都是閭丘不喜歡的問題。因為它們沒有意義,也沒有答案。
不會提問,說到底是教育出現了問題。我們從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中,沒有人告訴我們該怎麼去提問。我們只是一味的接受大量的知識,至於是否消化無人理會。
中國的課堂總是比較規矩。記得上小學時,老師甚至都不允許上課喝水,小朋友只能忍著。當然, 現在已經好很多,至少上課喝水不是問題了。但課堂仍是老師在說,學生在聽。老師似乎不需要學生的反饋,學生好像也不覺得有提問的必要。即使到了所謂自由的 大學課堂,亦是如此。有的老師想來點創新,於是鼓勵學生提問,卻發現提出的問題讓人實在不敢恭維。
本質上,中國人傾向於認為教育就是一種單向的傳播,老師高高在上,用知識和年齡的優越感俯視學生。學生和老師之間有隔膜,沒法真正進行交流。“不會提問”是中國教育中不可忽視的一個問題。
高等教育的問題很多也很雜,絕不是簡單的去行政化什麼就能解決的。而去行政化也說了這麼多年,不見改善倒越來越“官本位”。諸如此類,我們是否也該對這些提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