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心理學中指出了記憶所包括的過程:識記、保持、回憶和再認,我們對於音樂的記憶通常是有一個反覆感知的過程,記憶音樂是從熟悉音樂開始,我們對於音樂的記憶其實和一般意義上的邏輯記憶是不同的的系統,音樂的記憶中感知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條件,感知是是人腦對於某些輸入反映的加強,而對其他輸入刺激加以抑制,我們聽音樂時的聽覺注意,是橫縱結合,橫向可以是曲調,縱向一般是歌詞,橫縱一旦拆分,音樂的完整性瞬間被破壞,我們人對音樂的感知必然是受曲調完整性,受對一首作品的整體印象。
音樂心理學中指出了記憶所包括的過程:識記、保持、回憶和再認,我們對於音樂的記憶通常是有一個反覆感知的過程,記憶音樂是從熟悉音樂開始,我們對於音樂的記憶其實和一般意義上的邏輯記憶是不同的的系統,音樂的記憶中感知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條件,感知是是人腦對於某些輸入反映的加強,而對其他輸入刺激加以抑制,我們聽音樂時的聽覺注意,是橫縱結合,橫向可以是曲調,縱向一般是歌詞,橫縱一旦拆分,音樂的完整性瞬間被破壞,我們人對音樂的感知必然是受曲調完整性,受對一首作品的整體印象。
彌渡,曾名迷渡。相傳這裡是一片浩瀚的水鄉澤國,行者易迷津,故名“迷渡”或“瀰渡”。為諱水患,清代改稱彌渡。它猶如一塊翡翠鑲嵌於滇西高原。唐代,彌渡是南詔王國腹心之地。十多萬中原將士和商賈遊民,不僅給這片豐腴的土地帶來了農商技術,也給這塊多情的地方傳播了黃河文化。到了明朝洪武年間,軍屯、民屯、商屯和開疆移民活動連綿不斷,又給這裡帶來了纏綿婉轉的長江文化,經過歷史的滄桑,彌渡以其境內漢族和彝、回、白等兄弟民族文化相互交流、滲透,綜合自己地方民族的長處,博採祖國南北文化的精華,形成了獨具地方民族特色的燦爛多姿的傳統文化。
南來北往的馬幫不僅給這裡馱來了商業的繁榮,也給這裡捎來了夜深人靜時思親的吟唱,於是用歌聲釋放趕馬人的懷鄉之情,用歌舞驅散飄流他鄉的孤獨,深深震撼了人們的心靈,也引起了常常經受著生離死別心痛的當地人的共鳴。而彌渡山歌則是從那時起,這裡的人們慢慢養成的用歌聲傾訴喜怒哀樂的習性。彌渡山歌小調,口口相傳。它就像一部長詩,記錄著彌渡的時代變遷,抒發著各個時代人們的內心情感,傾訴著人們各個時期的酸、甜、苦、辣,喜、怒、哀、樂和愛憎。
彌渡山歌婉轉其間,那清脆婉轉的嗓音,是山間的馬鈴,是江南水鄉的柳岸鶯啼。阿妹歌聲意切切,阿哥聽來情真真。“山對山來,崖對崖,小河隔著過不來,哥抬石頭妹兜土,花轎搭起走過來”。輕盈愉快的山歌,敘述了青年男女歌唱愛情、讚美幸福生活的內心感情。美哉,甜哉。
“一送小郎﹙是﹚箱子邊,箱子底下兩吊錢……”﹙彌渡方言,“吊”為“千”﹚。《送郎調》細膩地描繪出了趕馬哥上路時小倆口辭別的動人情景,淋漓盡致地唱出了情侶惜別的依戀之情。流傳至今的彌渡《趕馬調》,民間流傳著五、六個版本的唱法,沒有人說得清它起源何時,但一聽到這歌聲,就知道那是從千里迢迢的驛道上傳來的山歌小調。膾炙人口的《繡荷包》、《大風颳來樹頭歪》、《月亮出來亮汪汪》、《郎騎白馬白汗衫》等山歌小調,旋律優美、委婉纏綿。一旦歌聲悠然地飄起來,趕馬人的生活,趕馬人離別親人的情形,被古道分離了的親情,彷彿就會活生生地再現出來。
彌渡山歌最有代表性的一首是《山對山來崖對崖》,這首歌富有節奏性,是一首傳唱很廣的情歌,我國著名歌唱家李谷一最早於1984年演唱,著名歌手張也、劉芳、阿幼朵等都演唱過。
附歌詞:
山對山來崖對崖
蜜蜂採花深山裡來
蜜蜂本為採花死
梁山伯為祝英臺
耶 咿 哪
山對山來崖對崖
小河隔著過不尼來
哥抬石頭妹兜沙
花橋抬起走過尼來
耶 咿 哪
山對山來崖對崖
蜜蜂採花深山裡來
蜜蜂本為採花死
梁山伯為祝英臺
耶 咿 哪
山對山來崖對崖
小河隔著過不尼來
哥抬石頭妹兜沙
花橋抬起走過尼來
耶 咿 哪
屬蛇:一個小時
一首歌五分鐘,一個小時就可以聽整整十二遍了,屬蛇人對一首歌的耐力也就一個小時。屬蛇人特別喜歡在坐車的時候聽歌,因為他們本身就比較容易暈車,只有腦中想著別的事情的時候才不容易專注在暈車這件事情上。屬蛇人通常坐車也就能夠堅持一個小時,所以一個小時裡面他們就會一直專注著循壞這一首歌。到了下車了,他們也就挺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