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特質有一點最要緊的就是無憂無慮,整天只糾結和煩惱穿哪條裙子赴王子的約,而且公主什麼都不缺,而女王,既要應付工作,還要照顧家庭,而且女王是要治理國家要對臣民負責的,所以一個人有女王夢時,她希望的是掌控和權利,一個人有公主夢時,是希望她被愛護。
公主的特質有一點最要緊的就是無憂無慮,整天只糾結和煩惱穿哪條裙子赴王子的約,而且公主什麼都不缺,而女王,既要應付工作,還要照顧家庭,而且女王是要治理國家要對臣民負責的,所以一個人有女王夢時,她希望的是掌控和權利,一個人有公主夢時,是希望她被愛護。
清朝皇帝的女兒就是稱公主,沒有稱格格的。
皇后所生之女稱固倫公主,妃子所生之女及皇后的養女,稱和碩公主,皇帝的妹妹,在公主前加長字,稱固倫長公主或和碩長公主。
建寧是太后的女兒,正式的稱號應該是固倫長公主,所謂的格格,是指親王、貝勒的女兒。
親王之女,稱為和碩格格,漢名為郡主,世子及郡王之女,稱為多羅格格,漢名為縣主,多羅貝勒之女,亦稱為多羅格格,漢名為郡君,貝子之女,稱為固山格格,漢名縣君,鎮國公、輔國公之女,稱格格,漢名鄉君。
原文:何謂觀其情機,以辨恕惑?夫人之情有六機:杼其所欲則喜;不杼其所能則怨;以自伐歷之則惡;以謙損下之則悅;駁其所乏則婟;以惡犯婟則妒。此人情之六機也。夫人情莫不欲遂其志。故烈士樂奮力之功;善士樂督政之訓;能士樂治亂之事;術士樂計策之謀;辯士樂陵訊之辭;貪者樂貨財之積;幸者樂權勢之尤。苟贊其志,則莫不欣然,是所謂杼其所欲則喜也。若不杼其所能,則不獲其志,不獲其志則戚。是故,功力不建,則烈士奮;德行不訓,則正人哀;政亂不治,則能者嘆;敵未能弭,則術人思;貨財不積,則貪者憂;權勢不尤,則幸者悲。是所謂不杼其能則怨也。人情莫不欲處前。故惡人之自伐,自伐皆欲求勝,故悅人之謙,謙所以下之,下有推與之意。是故,人無賢愚,接之以謙,則無不色懌,是所謂以謙下之則悅也。人情皆欲掩其所短,見其所長。是故,人駁其所短,似若物冒之,是所謂駁其所乏則婟也。人情陵上者也。陵犯其所惡,雖見憎,未害也。若以長駁短,是所謂以惡犯婟,則妒惡生矣。凡此六機,其歸皆欲處上。是以君子接物,犯而不校,不校則無不敬下,所以避其害也。小人則不然,既不見機,而欲人之順己,以佯愛敬為見異,以偶邀會為輕己,苟犯其機,則深以為怨。是故,觀其情機,而賢鄙之志可得而知也。劉邵《人物誌·第九章·第七節》譯文:什麼叫“觀其情機,以辨恕惑”?有六種反應是人之常情:能滿足他的慾望就會高興;不讓他發揮能力就會埋怨;在他面前自誇就會討厭;在他面前態度謙虛就喜歡;提到他的缺點就會生氣;用你的長處打壓他的短處就會妒恨。這就是人的情緒的六種常態反應。每個人都想做成他想做的事。因此,勇猛的人樂意奮力建功;有道德的人樂意糾正不正之風;有能力的人樂意治理亂政;有智謀的人樂意出謀劃策;擅長辯論的人喜歡駁斥詭辯之辭;貪財的人喜歡積聚財貨;被君王寵幸的人喜歡攬權。如果別人幫助他達成願望,就會非常高興,這就是所謂“杼其所欲則喜”。如果不讓他發揮能力,其目的就無法達到,目的達不到就會憂愁悲傷。因此,沒有機會建功立業,勇猛的人就會感到憤慨;社會風氣不正,有道德的人就會感到悲哀;政治混亂,有能力的人就會感嘆不已;不能制服強敵,有智謀的人就會反思;貨財不多,貪財的人就會憂愁;權勢不大,受寵幸的人就會悲憤。這就是所謂“不杼其能則怨”。每個人都想高人一等。所以討厭別人自誇,因為自誇就是想表明自己比別人強。因此,喜歡自誇的人,非但得不到別人的讚賞,反而招來厭惡,這就是所謂“自伐歷之則惡”。每個人都有好勝之心,所以都喜歡別人謙虛,謙虛的態度給人的感覺是你在他之上,有推讓之意。因此,不論賢人還是愚人,只要對他謙虛有禮,都會非常愉快,這就是所謂“以謙下之則悅”。每個人都想掩飾自己的短處,表現自己的長處。因此,別人提到他的短處,就冒犯了他,這就是所謂“駁其所乏則婟”。每個人都想超越比自己強的人。自誇招人厭惡,但還不至於令人憤怒。如果以己之長攻擊別人的短處,就會導致別人既討厭又憤怒,這就是所謂“以惡犯婟則妒”。以上六種情緒反應,都源自好勝的本能。因此君子待人接物甘居人下,當有人得罪自己時,不予計校,不計較就會對每個人都尊敬,別人也不會害他。小人就不是這樣,他不瞭解人的本性,只想別人順從自己,別人不夠愛敬,就視為異己,別人沒有經常邀請,就認為輕視自己。一旦使其不快,就心懷怨恨。所以,觀察一個人在與人相處時情緒上的反應,就可以瞭解他是君子還是小人。解釋:劉邵認為,觀察人情的“六機”,就可以分辨出誰是君子,誰是小人,這是識人的第六個方法。所謂“六機”,就是與人相處時情緒上產生的“喜、怨、惡、悅、婟、妒”六種反應。君子寬宏大量,待人接物“犯而不校”。小人心胸狹隘,只想別人順從自己,對得罪他的人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