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軍艦速度快,能夠在第一時間趕赴出事海域,現代的驅逐艦護衛艦航速普遍都在30節左右,慢一點的也超過20節,第二,軍艦本身的搜尋、通訊能力強大,第三,為什麼不建造像軍艦那樣航速快、搜尋能力強、搭載直升機的民用搜救船呢,因為成本太高,僅以航速論,粗略地講,一定尺寸和形狀的船體,其航行阻力與航速的平方成正比,所需功率與航速的立方成正比,強大的主機本身就很貴,耗油量更是天文數字,就造價而言,一艘四千噸級的護衛艦要15億人民幣,相當於十多艘十七萬噸級的散貨船。
第一,軍艦速度快,能夠在第一時間趕赴出事海域,現代的驅逐艦護衛艦航速普遍都在30節左右,慢一點的也超過20節,第二,軍艦本身的搜尋、通訊能力強大,第三,為什麼不建造像軍艦那樣航速快、搜尋能力強、搭載直升機的民用搜救船呢,因為成本太高,僅以航速論,粗略地講,一定尺寸和形狀的船體,其航行阻力與航速的平方成正比,所需功率與航速的立方成正比,強大的主機本身就很貴,耗油量更是天文數字,就造價而言,一艘四千噸級的護衛艦要15億人民幣,相當於十多艘十七萬噸級的散貨船。
1、首先成功接受任務後操控超人按照指示前往救援地點。
2、在救援海域搜尋掉入海中的警車。
3、成功找到警車,解救被困其中的人。
4、把解救出來的人送上前來支援的直升機上即可完成任務。
5、注意任務中途不能死亡。
鄭振鐸搜救國寶級珍本何虎生
抗日戰爭時期,上海淪陷,鄭振鐸躲在“孤島”中,做了大量有益的工作,其中之一便是搶救收購珍貴圖書文獻。
鄭振鐸平生愛書,可謂無出其右者。20多年來,他節衣縮食,蒐購過大量的古書和新書。在鄭振鐸蒐購的書籍中,中國古代戲曲書是一個重要的門類。他尤其關注元代的雜劇。元劇是中國戲曲史上光輝的一頁 。當時,出現了像關漢卿、王實甫這樣的世界級戲劇大師。然而,幾百年的改朝換代,兵火戰亂,留存下來的元劇作品已很少了。長期以來,人們研究元代雜劇,主要依賴明代臧晉叔所編《元曲選》中儲存的100種劇本,這幾乎就是唯一的寶庫了。其他的書,只能作一些零星的補充。最大的一次發現,是清末民初羅振玉獲得了黃蕘圃舊藏《元刻古今雜劇》共30種,予以刊行,這才又補充了臧氏選本和其他書中所無的17種元劇。
但是,鄭振鐸堅信一代元劇決不會僅僅只留存這百來種,完全可能有新的發現。因為,他在很多書中都發現過有關元劇的線索,特別是清代常熟著名藏書家錢遵王的《也是園書目》,記載了大量元明雜劇的名目。
1929年10月,即鄭振鐸從國外避難遊學返回上海的第二年,他偶從《國立北平圖書館月刊》上讀到常熟藏書家丁祖蔭的一篇《黃蕘圃題跋續記》,發現文中引用了黃氏一則《古今雜劇跋》,透露了《古今雜劇》共有66冊。丁氏還說,曾借得此書一閱,內包含元明雜劇共240來種云云。鄭振鐸讀此訊息,激動不已,連忙寫信給在北平的朋友,追查此書的下落;同時,又拜託與丁氏相識的友人去直接問丁氏,但丁氏只說已歸還原主——常熟舊山樓趙氏了。他又問趙氏後人,問常熟當地人,再問丁氏,回答都是一個“不知”。不久,丁氏死亡,線索便全斷了。鄭振鐸的心提了起來,這部珍貴的元雜劇是否已經被毀?因為他聽說1924年軍閥混戰的時候,在常熟舊山樓駐過軍,士兵們曾隨便把藏書樓裡的古書拿來當柴燒。
鄭振鐸依然不灰心。他想,它們可能秘存在某位藏書家的手裡。他遇見有關的人必問此事,每遇人談及元劇,必提到此書。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在“孤島”初期,1938年5月的一天晚上,中國書店老闆陳乃乾打來的一個電話,差一點使他驚喜得摔壞了眼鏡。當時他拜託過上海幾乎所有的舊書商人:凡有好書,定先告訴他,千萬不可賣給外國人與漢奸!陳乃乾來電話告訴他:“聽來青閣老闆說,蘇州某書賈發現了三十幾冊元明雜劇,其中有刻本,有抄本。刻本有寫刻的,像《古名家雜劇選》,還有宋體字的,不知為何人所刻。而更重要的,那抄本大多有清常道人——趙琦美的題跋!”
鄭振鐸的心怦然而動。莫非這就是“也是園”的舊藏!而陳乃乾又大聲地加了句:“據說,書是從丁家散出的!”這更證實了:那就是他盼望了近十年的書!看來,丁氏所謂“匆匆歸趙”,所謂“雲煙一過,今不知道落何所”等等,都是騙人的鬼話。於是,他急忙鄭重拜託陳乃乾:“一定設法替我買下!萬不能讓別人弄去,更絕不能流出國外!”他又進一步叮囑:“恐怕還會有三十來冊出現!注意:一共應該有64冊!”
鄭振鐸雖一口應承說要買書,可他這時其實囊中羞澀。他連夜寫信把這件事告訴給正在香港的北京圖書館館長袁守和,和教育部幹事當時在漢口的原暨南大學同事、詞曲專家盧冀野。
此後,鄭振鐸四處奔波籌款,終於得到教育部和陳立夫的支援,在奸商將書價從“3000元”猛提至“1萬元”的情況下,幾經曲折,終於以9000元成交。
這部書不是一部普通的戲曲集。64冊書中包含242種雜劇,其中有一半是湮沒了幾百年的孤本;而這100多種孤本中,元人所作就有29種。詩人徐遲後來用十分生動的語言說:“你能想象嗎?這是多麼驚人的發現!僅僅發現了莎士比亞的一個簽名,全歐洲為之騷動。如果發現的是莎士比亞的一個從未見過的劇本,你想,又將如何?試想文藝復興距今不過三四百年。我們的元代,至今卻有六七百年之久。”
鄭振鐸是這樣評價這一搶救工作意義的:肯定地,這是極重要的一個“發現”。不僅在中國戲劇史和中國文學史的研究者們說來是一個極重要的訊息,而且,在中國文學寶庫裡,或中國的歷史文獻資料裡,也是一個太大的收穫。這個收穫,不下於“內閣大庫”的開啟,不下於安陽甲骨文字的出現,不下於敦煌千佛洞舊抄本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