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儀表是指一個人的外觀,包括其生理外觀與後天修飾。
人們見面的第一直接感受就是從著裝來的,大多數往往根據著裝去判定一個人的性格特徵、品味和習性,同時更多的是判定一個人的內涵和思想的高度,閱歷和修養。據此去評價一個人的優劣。
一個得體的著裝可以讓人既能體現儀表美,同時也能增加交際魅力給人留下良好的印象,由此可以看出,著裝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所謂儀表是指一個人的外觀,包括其生理外觀與後天修飾。
人們見面的第一直接感受就是從著裝來的,大多數往往根據著裝去判定一個人的性格特徵、品味和習性,同時更多的是判定一個人的內涵和思想的高度,閱歷和修養。據此去評價一個人的優劣。
一個得體的著裝可以讓人既能體現儀表美,同時也能增加交際魅力給人留下良好的印象,由此可以看出,著裝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海螺,古稱貝、蠡,是藏、蒙古、滿、納西、傣、京、漢等族唇振氣鳴樂器。藏語稱董、措董、董嘎爾。蒙古族稱凍思,傣語稱海三,漢語稱梵貝、法螺、螺號、玉螺、玉蠡等。流行於佛教寺院和全國各地,尤以西藏、內蒙古、青海、四川、雲南、甘肅、廣東、廣西、福建、遼寧、吉林等省區最為盛行。
歷史悠久,自古為佛教法器之一。源於印度、東南亞諸國,隨佛教傳入我國。佛教經典多有記載,鳩摩羅什(343年—413年)譯《妙法蓮花經》卷一中提到“吹大法螺”,方便品中有:“若使人作樂,擊鼓吹角貝,簫笛琴箜篌,琵琶鐃銅鈸,如是眾妙音,盡持以供養”。求那跋陀羅(394年—468年)譯《大法鼓經》上卷也有:“吹大法蠡。”佛教傳入西藏後,在寺院中即使用了海螺。南北朝時,海螺已在我國北方民間廣泛流傳,北魏時期(386年—534年)雲崗石窟雕刻中已有吹螺的伎樂形像。隋唐時期,海螺用於九、十部樂的西涼、龜茲、天竺、扶南、高麗諸樂中。《舊唐書·音樂志》載:“貝,蠡也,容可數升,並吹之以節樂,亦出南蠻。”唐貞元十七年(公元801年),南方驃國(今緬甸)所獻樂器有玉螺,所獻樂曲大都與佛教有密切關係。唐代大詩人白居易《驃國樂》詩中有:“玉螺一吹椎髻聳,銅鼓一擊文身踴”之句。宋代陳《樂書》“梵貝”條有:“貝,蠡之大者也。今之梵樂用之以和銅鈸,釋氏所謂法螺。”明代王圻《三才圖會》:“即以螺之大者,吹作波之音,蓋彷彿於笳而為之者。”海螺除在佛教寺院用作法器外,還用於古代北方少數民族軍事、勞動和娛樂生活中。據西藏古代文獻記載,當筒欽尚未出現以前,在藏傳佛教寺院中是以法螺為主要吹奏樂器的,後來,筒欽便取代了法螺的地位。近代,海螺在佛教寺院中,僅用於誦經間歇時演奏和羌姆表演。
現代海螺採用海水中天然長成的大海螺殼製作(圖135),螺殼呈螺旋狀。大小不一,一般全長25釐米~33釐米。多選用顏色清白或有花條紋的海螺為佳,磨穿螺尖作吹嘴,並將吹嘴做成圓錐形或直筒形,外徑2釐米~3釐米,中心吹孔較細,孔徑只有1釐米,有的在螺的兩端鑽孔、穿以細皮繩,平時不吹奏時可斜掛於胸前或腋下。海螺裝飾較為精美,一般多鑲嵌銅或銀片為飾,顯得分外莊重和美觀。
不僅製成金屬吹嘴,在螺身中部至螺口也鑲以銅或銀片,製成翅形的裝飾物,在翅尾還綴有圓環,系以絲穗或綵綢為飾。西藏拉薩布達拉宮珍藏的一支銀翅法螺,全長57.7釐米,翅長38.2釐米、翅寬23釐米,吹嘴長11釐米、直徑4.2釐米、孔徑1.8釐米,堪稱法螺之最。西藏薩迦縣薩迦寺珍藏有一支完好的元代海螺,相傳為元代皇帝欽賜。北京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中國樂器博物館收藏海螺多支,螺體多為白色,帶有棕色、黃色條紋或斑紋,全長30釐米左右,螺口為不規則橢圓形,長徑14釐米~16釐米、短徑4釐米~11釐米。其中有一支極為珍貴的清代貝,全長35釐米,為乾隆年間(1736年—1795年)所制,取天然生長的清白色海螺,鑲嵌以銅製吹嘴,螺身鑲嵌翅形銅片為飾,一面鏤刻精美花紋,一面刻有“乾隆御製”四字。這些海螺已被載入《中國樂器圖鑑》大型畫冊中。
吹奏時,左手持握螺口,兩唇緊貼吹嘴送氣,發音作嗚嗚聲。每支海螺可發出一個基本穩定的長音,因螺身大小不同,發出的音高也各異,一般在小字組至小字一組之間。海螺的音色與螺紋的粗細和多少有直接關係,一般說來,螺紋細、少者音色較明亮,反之音色較深厚。除作為法器用於佛教寺院外,在藏區尼姑庵裡,要用吹貝祭奠死者。漢族地區也廣為流傳,在浙東民間器樂合奏舟山鑼鼓中,海螺作為色彩性樂器使用。在廣東、廣西、福建等沿海地區,民間常以吹奏海螺召叢集眾聚會。
由於工作原因,每天我都有機會接觸到各種報刊雜誌,對報上每週的“讀書”欄目更是喜愛有加。或許還因為與書評作者生活在同一地域的緣故,我總希望能透過他 們的書評來“結識”更多、更好的書籍,以此充實自己的閱讀面。但當我一次次懷著美好心情去閱讀各類書評時,卻發現幾乎所有的書評都出自同一“名家”之手。 當我感嘆“名家”的閱讀面之大,閱讀速度之快時,不禁產生些許的懷疑與思考,難道“名家”不工作?難道“名家”不休 息?難道“名家”真是一個快樂的“書蟲”?我也是一個愛書如命的人,可每閱讀一部作品,總要花個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有時反覆細品幾遍,也難於理解作品的真 實內涵與作者的生活、創作經歷。一次,在與另一愛書如命的“書蟲”趙敏老師的交談中,我得知他也是一個讀書很“慢”的“書蟲”。他說,品書如品茶,急不 得。每一部優秀的作品,他都要認真地、仔細地閱讀好幾遍,才能品出書的“味道”。我大悟,趙敏不僅道出了我讀書的感受,也道出了一個真正愛書人的閱讀之 趣,同時也解答了我的疑惑。
“真正的書評應當不是書的廣告,也不該是純學術的評論。書評期刊開闢的書評欄目應當給讀書愛書的人提 供一個場合,一個相互溝通,並傾訴愛書讀書之樂的,有著濃郁文化氛圍的場合。”趙敏是這樣看待書評的。書評當然不是為了某些“名家”開闢的讀書專欄,更不 是為某些“名家”提高發稿率而東拼西湊、炫耀“文采”的場地。我想,作為讀書欄目的編輯,真正應該做到唯質量是尊,多發一些真正的書評。有些書評即使寫得 幼稚,但只要是讀者真情實感的流露,也會打動其他讀者。書評不應看人、看身份刊發,否則,久而久之,它會逐漸失去讀者的信賴。
我 之所以將這樣的“速成”書評稱為“墮落”,是因為我認為,那種東拼西湊、糊弄讀者,只求發稿率的假書評,不僅不尊重原作者,也是對讀者的一種傷害,更是一 種對知識的不光彩挑戰。在一目十行、粗枝大葉的“品書”中,他們不但找不到絲毫讀書之趣,還會招致真正愛書的“書蟲”們的輕視。他們唯一能得到的,只是一 些“門外漢”沒有質量的恭維與欽佩。但讀書只為賺取“門外漢”的敬佩又有什麼用呢?我不明白,當名家們教育像我這樣的年輕人時,稱喝酒,抽菸、上網聊天是 墮落的表現,他們那速成的書評,是不是也是一種墮落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