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個地方都有屬於自己家鄉的一種語言,一種語音。東北地區的東北話雖然有著“東北味”的輕重差異,但是並沒有詞彙用語的不同和較大的變硬變色。那麼,大家對於這種直爽的東北方言文化是否瞭解呢?
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從城市文化的角度一起來尋找答案吧!
方言是一種社會現象,多數方言的形成都是由於封閉、阻隔、交流不暢、語言發展不同步造成的。而東北方言是東北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其豪邁與東北人性格的豪氣沖天如同姐妹。與東北人沒有小家字氣一樣,東北在語言操作上往往力度明顯,而這些語言與東北人外部形象和性格也相當吻合。
東北方言具有直爽的特點,缺少南方人的圓潤、北京人的溫柔。而它達到登峰造極的季候應該歸功於那些小品創作人員。可以說東北小品完全一個樣,透過方言表現人物形象的作品始終離不開幽默又近似滑稽的自謔成份,這在時下平淡如水的藝術田地中和人們的精神在如狼似渴之時,本不是幽默的民族看到滑稽的形象和自謔式的幽默語言,自然如得春風、喜不自勝。
東北語言大都是像東北人的性格一般直白和昂揚,就像人常說東北人的大嗓門,沒遮沒攔。比如,把“幹啥”說成是“幹哈”(gàhá),這與大眾嘲笑的“旮旯”和“那疙瘩”等詞彙一樣,都是靠舌根部發音的。換句話說,東北人的語言發音方式是非常地具有其根源的—他們的樸實、原始、直白,還有他們的不拘小節。除了這些在原有的基礎上語音語調的不同外,就是東北人經常有一些出其不意的讓人吃驚的詞彙。例如:表示什麼東西到了極致的情形,不論是褒還是貶,一概用一個“賊”字。“賊好”,“賊次”,“賊膩歪”、“賊帶勁兒”等等,還有東北人把“人”讀成“yín”,“讓”讀成“yàng”,把北京話裡的“侃大山”說成是“瞎白乎”。這樣的方言是與別處不同的,極具特色的,任何文字都無法解釋的,魅力無窮,因而其精彩程度也是超乎想象的。
東北語言是最具親和力的語言,它從來都是直白和直通人心的,有如那一望無盡的大草原,質樸而純真,不矯揉造作,不留餘地,就像東北方言所常用的那句話——“可著勁兒造”,充滿了張力和情趣,它能神奇般地把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縮近,讓你永遠都感到不用設防的親切和真誠。 如果你是東北人,無論你走到哪裡,只要一聽到那熟悉的鄉音,就會不自覺地走入那樣一個人群之中,而這人群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會把你當作兄弟一般地接納下來,那種鏗鏘的語言撞擊著人們彼此親近的慾望,讓你感到:我們本是一家。 所以,東北語言只有在東北才有其生存的基因和土壤,如果把它拿到另外的地方,就會失去它的生命力。
在東北,經常有“哥們兒”、“姐們兒”稱彼此的父母為“咱爸”、“咱媽”,只要有一個說:咱媽如何如何了,那麼就會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去這一個家裡幫這幫那,那情形,真是叫人打心眼裡往外感動。如果你與一個東北人成了朋友,那麼他同你說話時就會把他的親人與你緊密地聯在一起,說起他的妻子,如果你比他年長,他會說你弟妹如何如何,如果你比他年紀輕,他會說你嫂子如何如何,以此類推,上到你姨你叔,下到你小弟你大侄子你小外甥,諸如此類的稱呼一旦成立,你就彷彿是他們家的人了,等你再見到這些人時,他們已經都成了你所熟知的人,而你一定對他們也不會陌生。
這就是東北人的滾燙的語言本質,只要在東北,你就走不出這樣親熱的話語的圍欄。東北人是曾經馳騁在大森林和大草原上的人們,所以他們的語言也與他們的性格一樣具有奔騰的張力和遼闊的豪性,更具有使你走在大平原般的蕩氣迴腸和回家般的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