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莊生曉夢迷蝴蝶用的典故是:莊周夢蝶。
2、典故出《莊子·齊物論》,在其中,莊子運用浪漫的想象力和美妙的文筆,透過對夢中變化為蝴蝶和夢醒後蝴蝶復化為己的事件的描述與探討,提出了人不可能確切地區分真實與虛幻和生死物化的觀點。
1、莊生曉夢迷蝴蝶用的典故是:莊周夢蝶。
2、典故出《莊子·齊物論》,在其中,莊子運用浪漫的想象力和美妙的文筆,透過對夢中變化為蝴蝶和夢醒後蝴蝶復化為己的事件的描述與探討,提出了人不可能確切地區分真實與虛幻和生死物化的觀點。
1、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中的杜鵑指杜鵑鳥。
2、傳說望帝是周朝末年的君主,名叫杜宇。他關心百姓生活,教導百姓種植莊稼,引導百姓遵循農時搞好生產,百姓對他十分擁戴。他死後化為杜鵑鳥,每到清明、穀雨前後飛到田間鳴聽,以提醒人們播種。另有傳說,望帝禪讓帝位給鱉靈後退隱,卻被民間認為是與鱉靈的妻子通姦,心中有愧才禪讓的。蒙受屈冤的杜宇死後化為杜鵑鳥,暮春鳥鳴啼苦,以至口中流血。
1、“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出自唐代李商隱的《錦瑟》。
2、原文: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3、譯文:
精美的瑟為什麼竟有五十根弦,一弦一柱都叫我追憶青春年華。
莊周翩翩起舞睡夢中化為蝴蝶,望帝把自己的幽恨託身於杜鵑。
滄海明月高照,鮫人泣淚皆成珠;藍田紅日和暖,可看到良玉生煙。
此時此景為什麼要現在才追憶,只是當時的我茫茫然不懂得珍惜。
4、賞析:
《錦瑟》,是李商隱的代表作,愛詩的無不樂道喜吟,堪稱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講解的一篇難詩。有人說是寫給令狐楚家一個叫錦瑟的侍女的愛情詩;有人說是睹物思人,寫給故去的妻子王氏的悼亡詩。
也有人認為中間四句詩可與瑟的適、怨、清、和四種聲情相合,從而推斷為描寫音樂的詠物詩;此外還有影射政治、自敘詩歌創作等許多種說法。千百年來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大體而言,以悼亡和自傷說者為多。
詩題錦瑟,是用了起句的頭二個字。舊說中,原有認為這是詠物詩的,但註解家似乎都主張:這首詩與瑟事無關,實是一篇借瑟以隱題的無題之作。
首聯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無端,無緣無故,生來就如此。樂器,琴有三絃、五絃;箏有13弦;而瑟卻有五十弦。用這麼多弦,來抒發繁複之情感,該是多麼哀傷。古有泰帝與素女之典故,已是哀傷至極了。
詩人以這個典故作為喻象,暗示自喻詩人與眾不同,別人只三絃、五絃,而詩人之瑟卻有五十弦之多。真是得天獨厚之天才。暗示他天賦極高,多愁善感,銳敏幽微。比興用得多麼高妙。下一句,一弦一柱,追憶青春戀愛的年華。首聯總起,引領下文,以下都是追憶美好的青春。但又美景不長,令人失落惆悵。
頷聯的上句,用了《莊子》的一則寓言典故,說的是莊周夢見自己身化為蝶,栩栩然而飛,渾忘自家是莊周其人了;後來夢醒,自家仍然是莊周,不知蝴蝶已經何往。下句中的望帝,是傳說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後來禪位退隱,不幸國亡身死,死後魂化為鳥,暮春啼苦,至於口中流血,其聲哀怨悽悲,動人心腑,名為杜鵑。
此聯二句,寫的是佳人錦瑟,一曲繁弦,驚醒了詩人的夢景,不復成寐。迷含迷失、離去、不至等義。隱約包涵著美好的情境,卻又是虛緲的夢境。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詩人無限的悲感、難言的冤憤,如聞杜鵑之悽音,送春歸去。一個託字,不但寫了杜宇之託春心於杜鵑,也寫了佳人之託春心於錦瑟,手揮目送之間,花落水流之趣。詩人妙筆奇情,於此已然達到一個高潮。
律詩一過頷聯,起承之後,已到轉筆之時,筆到此間,大抵前面文情已然達到小小一頓之處,似結非結,含意待申。在此下面,點筆落墨,好像重新再起似的。其筆勢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斷絲連,或者推筆宕開,或者明緩暗緊,手法可以不盡相同,而神理脈絡,是有轉折而又始終貫注的。當此之際,詩人就寫出了滄海月明珠有淚這一名句來。
頸聯前一句把幾個典故揉合在一起,珠生於蚌,蚌在於海,每當月明宵靜,蚌則向月張開,以養其珠,珠得月華,始極光瑩。這是美好的民間傳統之說。淚以珠喻,自古為然,鮫人泣淚,顆顆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異景。如此,皎月落於滄海之間,明珠浴於淚波之界,在詩人筆下,已然形成一個難以分辨的妙境。一筆而能有如此豐富的內涵、奇麗的聯想的,實不多見。
後一句的藍田滄海,也並非空穴來風。晚唐詩人司空圖,引過比他早的戴叔倫的一段話:詩家美景,如藍田日暖,良玉生煙,可望而不可置於眉睫之前也。這裡用來比喻的八個字,簡直和此詩頸聯下句的七個字一模一樣,足見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後來古籍失傳,竟難重覓出處。
引戴語作解說,是否貼切,亦難斷言。晉代文學家陸機在他的《文賦》裡有一聯名句:石韞玉而山輝,水懷珠而川媚。藍田,山名,在今陝西藍田東南,是有名的產玉之地。此山為日光煦照,蘊藏其中的玉氣(古人認為寶物都有一種一般目力所不能見的光氣),冉冉上騰,但美玉的精氣遠察如在,近觀卻無,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諸眉睫之下,這代表了一種異常美好的理想景色。
然而它是不能把握和無法親近的。詩中此句,正是在韞玉山輝,懷珠川媚的啟示和聯想下,用藍田日暖給上句滄海月明作出了對仗,造成了異樣鮮明強烈的對比。而就字面講,藍田對滄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為滄字本義是青色。詩人在詞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他的才華和功力。
對於詩人來說,滄海月明這個境界,尤有特殊的身後感情。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與河東公的樂營置酒之會,就寫出了只將滄海月,高壓赤城霞(《病中聞河東公樂營置酒口占寄上》)的句子。如此看來,他對此境,一方面於其高曠皓淨十分愛賞,一方面於其淒寒孤寂又十分感傷:一種複雜的難言的悵惘之懷,溢於言表。
此聯和上聯共用了四個典故,呈現了不同的意境和情緒。莊生夢蝶,是人生的恍惚和迷惘;望帝春心,包含苦苦追尋的執著;滄海鮫淚,具有一種闊大的寂寥;藍田日暖,傳達了溫暖而朦朧的歡樂。詩人從典故中提取的意象是那樣的神奇、空靈,他的心靈向讀者緩緩開啟,華年的美好,生命的感觸等皆融於其中,卻只可意會不可言說。
尾聯攏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與開端的華年相為呼應,筆勢未嘗閃遁。詩句是說:如此情懷,豈待今朝回憶始感無窮悵恨,即在當時早已是令人不勝惘惘了。對於一般普通人,往往是人到老年,追思以往:深憾青春易逝,功業無成,光陰虛度,碌碌無為而悔恨無窮。
但天資聰敏的詩人,則事在當初,就早已先知先覺到了,卻無可奈何,無限之惘然若失。這就是詩人李商隱,借錦瑟而自況了。
李商隱一生經歷坎坷,有難言之痛,至苦之情,鬱結中懷,發為詩句,幽傷要眇,往復低徊,感染於人者至深。他的一首送別詩中說:庾信生多感,楊朱死有情;弦危中婦瑟,甲冷想夫箏!(《送千牛李將軍赴闕五十韻》)則箏瑟為曲,常系乎生死哀怨之深情苦意,可想而知。如謂錦瑟之詩中有生離死別之恨,恐怕也不能說是全出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