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是指有名,出名。本意是指在作品上顯示名字,常引申為某人在某一方面非常有造詣,很出名;也指某一事物比較出眾。出自於禮記大傳,作動詞的意思是顯現、顯揚,用文字顯明地表述,出自於禮記大學。
非著名是指不出名、知名度低,主要是暗示自己與別人不一樣,不屑與別人為伍的意思;也指某人某物在某方面不受歡迎,暗指調侃自己;源於郭德綱的一段自己的介紹。
著名是指有名,出名。本意是指在作品上顯示名字,常引申為某人在某一方面非常有造詣,很出名;也指某一事物比較出眾。出自於禮記大傳,作動詞的意思是顯現、顯揚,用文字顯明地表述,出自於禮記大學。
非著名是指不出名、知名度低,主要是暗示自己與別人不一樣,不屑與別人為伍的意思;也指某人某物在某方面不受歡迎,暗指調侃自己;源於郭德綱的一段自己的介紹。
1、著名:有名;出名。非著名:不出名。
2、著名(zhù míng),漢語詞彙。著名釋義:有名、出名之意。本意是指在作品上顯示出名字來,常引申為某人在某一方面非常有造詣,很出名。也指某一事物比較出眾。出於《禮記·大傳》;作動詞的意思是顯現、顯揚,用文字顯明地表述,出自於《禮記·大學》等。
3、非著名,源於郭德綱的一段自我描述:“有次一上臺我跟大家做自我介紹,說‘我是中國相聲界非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當時大夥笑了,我自己感覺也很好”。但隨著自己的走紅,郭德綱表示再說自己非著名,那也讓人覺著忒虛偽了,“所以有時候開玩笑,我是著名的非著名相聲演員,或者乾脆再多一個,自稱‘非常著名相聲演員’得了”。非著名主要暗示自己與他們不一樣,有不屑與他們為伍之意在。
隨著中國旅遊日的確定,有“中國古代傑出的旅遊家”之稱的徐霞客,再次高調出現在公眾面前。因為旅遊日所確定的日期,正是徐霞客遊記開篇的日期——5月19日。其實,無論中國旅遊日定在哪一天,都和徐霞客密切相關,因為申報入圍的備選日期很多都與徐霞客有關。
徐霞客當之無愧的是中國最著名的旅行家。相比於郭德綱自稱為非著名相聲演員,另一個同樣有“中國古代傑出的旅行家”之稱的王士性是真正的非著名旅行家。知道他的人確實太少了。
他在人文地理學上所取得的成就,幾乎被世間忽視了近四百年。直到1985年12月,在廣西桂林召開的“全國徐霞客學術討論會”上,當代研究歷史地理學的權威譚其驤先生提出,要建立中國的人文地理學,就必須重視和研究王士性的著作,並把王士性與徐霞客相提並論,認為:“從自然地理角度看,徐勝於王。從人文地理(包括經濟)角度看,王勝於徐。”
王士性生於1547年,在萬曆元年即1573年考中了舉人。但是,在第二年赴京城參加的考試中,他沒能進士及第。落榜後,回到浙江老家,他排遣鬱悶的方式是遊覽家鄉的名山大川,把金華和溫州的名勝走了個遍。那一年他27歲,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重要旅行。然後,再回到家中,苦讀三年,考中了進士。在之後的做官生涯中,官做到哪兒就游到哪兒。
徐霞客比王士性晚生四十來年,是江蘇江陰人,說起來與王士性的家鄉不算太遠。徐霞客同王士性一樣,也生在江南官宦之家,也自幼喜愛遊歷。不同的是,徐霞客沒有考取功名,他走的是一條自助遊的路,用今天的話說,是更純粹意義上的“驢友”。他們幾乎都遊遍了明朝所轄疆域,徐霞客獨缺四川,王士性單少福建。
在明朝,旅行最遠的人應是官員。朝廷一個命令下來,常常就是跋涉千里的調動,這種旅途在當時應該是相當辛苦的。1589年,王士性在南行的路上,對著鏡子一看大吃一驚,不禁喟嘆自己風塵奔波,怎麼華髮星疏老得這麼快。但是,一到了山水之中,王士性便又豪情萬丈了。
《俯察大地——王士性傳》的作者徐建春說,王士性雖生性勤謹,卻也不無懶散。平時不修邊幅,在詩文中常有厭煩世務嚮往山林清幽的情緒。或許,比起在衙門裡當官,他更想過“遙從馬首覓青山”的生活。在明朝當官的人中,一輩子奉令跋山涉水的一定很多,但像王士性這樣,一路上興致勃勃考察山水和人情,並寫下精彩地理學著作的官員,只有他一個。
他更感興趣的與其說是自然,不如說是人文。比如,他在浙江行走時,就有段議論:杭嘉湖平原上的人,水系發達,又通商賈,非常富裕,所以風尚奢侈;而金華衢州一帶,地處山區,民風剛烈又輕犯刑法,但生活儉素;到了溫州、寧波,海濱之民百死一生,有海利為生不甚窮,風尚就在奢儉之間了。飲食之習不同,如:“海南人食魚蝦,北人厭其腥;塞北人食乳酪,南人惡其羶;河北人食胡蔥蒜薤,江南畏其辛辣。而身自不覺,此皆水土積習,不能強同。”他以不同地理環境來分析人群的特點,這在今天看來不稀奇,但在四五百年前,在中國地理學中是先驅之作。
本來,以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的主張,最好這個帝國的人民都安居樂業,自給自足,不要出門。在洪武年間,一個人的自由旅行里程只有100裡,如果出這個範圍,要領通行證。無證通行的人要被處以80杖刑。但是到了明朝的中後期,在帝國大路上行走的人卻越來越多。
明朝末年,社會中的旅遊——不為官差,不為販貨,也不為趕考,就是為了出來尋樂——風氣之興盛,可能超出我們今人的想象。當然,這裡旅遊的主體,還是文人墨客和官員。根據臺灣學者巫仁恕的研究,晚明時社會上不僅旅遊手冊類的書籍大量刊行,而且交通工具和食宿提供都日益商業化,導遊成為職業,甚至出現今天旅遊套餐類的服務專案,你只要出錢,出行、食宿、娛樂一條龍服務。
正是上述大眾旅遊的基礎,才在明末誕生了兩個傑出的旅行家——徐霞客和王士性。
王士性以其敏銳的眼光,在16世紀就已萌發了旅遊的“產業”意識。他在《廣志繹》卷四中寫到遊西湖時,注意到當地居民以旅遊業為生,分工細緻,已經相當專業化了,而且很賺錢,“日不止千金”。但當地的有關部門經常去禁止他們,認為這是不務正業。王士性說,這樣不但那些打漁的、划船的、唱戲的、賣酒的人失業了,我們這些遊客也很不方便。
當王士性感到自己已經體力衰退走不動了,就坐下來整理他的地理著述。他從到南京的第二年開始寫,寫了一年,《廣志繹》寫成,還沒能刊印出來,就猝然去世。這一年,正是1598年,大明朝的興盛到了極點,悄悄開始顯露敗象。9年之後,徐霞客開始了他著名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