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魯迅的《再論雷峰塔的倒掉》中 "不過在戲臺上罷了,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譏諷又不過是喜劇的變簡的一支流。但悲壯滑稽,卻都是十景病的仇敵,因為都有破壞性,雖然所破壞的方面各不同。中國如十景病尚存,則不但盧梭他們似的瘋子決不產生,並且也決不產生一個悲劇作家或喜劇作家或諷刺詩人。所有的,只是喜劇底人物或非喜劇非悲劇底人物,在互相模造的十景中生存,一面各各帶了十景病。"
出自魯迅的《再論雷峰塔的倒掉》中 "不過在戲臺上罷了,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譏諷又不過是喜劇的變簡的一支流。但悲壯滑稽,卻都是十景病的仇敵,因為都有破壞性,雖然所破壞的方面各不同。中國如十景病尚存,則不但盧梭他們似的瘋子決不產生,並且也決不產生一個悲劇作家或喜劇作家或諷刺詩人。所有的,只是喜劇底人物或非喜劇非悲劇底人物,在互相模造的十景中生存,一面各各帶了十景病。"
魯迅與豬搏鬥出自《兩地書》,是作者與景宋(許廣平)在1925年3月至1929年6月間的書信合集,共收信一百三十五封(其中魯迅信六十七封半),由魯迅編輯修改而成,分為三集,1933年4月由上海青光書局初版。作者生前共印行四版次。
《兩地書》第一部分說的是女師大的事,沒有一點情啊愛啊的;第二部分是廈門與廣州間的通訊,生活瑣事居多,關愛之情已溢於言表;第三部分是北京上海間的通訊,也是生活瑣事居多,關心之情溢於言表。對魯迅的認識,大凡中國的知識分子,都應該是有所知的。在那個時代,魯迅是中國文化的一杆旗,既是新文化的代表,也是年輕知識分子的的路標,還是時代文化的方向。
生有熱烈,藏與俗常出自《韓熙載夜宴圖》,喜歡某個東西、某件事、某個人,但是現在沒有能力去實現或者擁有,就把它先藏起來,慢慢去接近實現的那一天。這也是一些普通人想要實現夢想的方式,懷有夢想,慢慢實現。
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年少輕狂的夢想與追求,只是逐漸深藏於時光流逝下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總說社會複雜,生活艱難,社會複雜的原因之一,就是需要為了更好的生存,而放下更在乎的東西。生活之所以艱難,是因為你要麼為了理想去放棄堅持,要麼為了求生而放棄尊嚴。妥協在生活中,是不可避免的選項,但請你務必記住,有些時候,這個選項千萬不要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