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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指禮樂教化。與“武功”相對。《易·小畜》:“君子以懿文德。”《論語·季氏》:“故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後漢書·光武帝紀上》:“言武功則莫之敢抗,論文德則無所與辭。” 元 傅若金 《書南寧驛》詩:“也知文德能柔遠,傳道新恩欲罷徵。” 魯迅 《偽自由書·王化》:“還有什麼事可以做呢?自然只有修文德以服‘遠人’的 日本 了。”2. 寫文章的道德。 魯迅 《偽自由書·從幽默到正經》:“又不幸而 榆關 失守, 熱河 吃緊了,有名的文人學士,也就更加吃緊起來……講文德的也有,罵人固然可惡,俏皮也不文明,要大家做正經文章,裝正經臉孔,以補‘不抵抗主義’之不足。” 「文德」見於章學誠(實齋)所著〔文史通義.內篇〕,指「臨文主敬」,進一步為「臨文不可無敬恕」。是說為文時要「氣攝而不縱」和「能為古人設身處地」著想,最重要的還是在「敬」。 章氏說「古人論文,惟論文辭。」到劉勰而論及「文心」(劉勰著〔文心雕龍〕);蘇轍本著韓愈的提倡而論到「文氣」,有「愈推愈精」之勢,只是還無人論及「文德」。於是引孔子「有德必有言」和「修辭立其誠」等句;孟子的「知言養氣,本乎集義,(〔孟子〕)有「吾知言,吾善養吾浩然之氣」。參見「浩然之氣」);韓子的「仁義之途,詩書之源」等,都說的是「德」。又說:「古人所言,皆兼本末,包內外,猶合道德文章而一,,卻未就「文辭」而論及其中的才、學、識,且兼「文德」。章氏認為凡是做古文辭的,必然具有「敬」和「恕」二者。「敬」指「氣攝而不縱」,是統攝氣或文氣,不使之鬆散放逸,猶如聚斂作用,專一之中便含著敬的成分。「恕」是說在閱讀古人文章時,要設身處地,想到古人為文時所虛的時代環境和事勢,也就是不可全憑「局外人」的觀感來衡量古人的文辭。 章氏所說的「文德」,還是「敬」為主,說:「韓氏論文,迎而拒之,平心察之,喻氣於水,言為浮物。(意指話文受氣驅動,如物件為水漂動一般。)」柳氏(柳宗元)之論文也,不敢輕心掉之,怠心易之,矜氣作之,昏氣出之。「不輕率,不怠惰,不驕矜,不昏濁」,都是「敬」的條件。章氏繼說:「主敬則氣有所攝,自能變化從容以合度也。」又說,識生於心,才出於氣,學則是凝心以養氣,鏈識而成才。「隨時檢攝於心氣之間」,謹防其一德不收之流弊,即是為文時要敬,即是文德。 章氏說為文有「敬」是「文德」,其「德」字是指道德。劉勰所著〔文心雕龍.原道〕中,地出現「文德」二字,首句即是「文之為德也大矣」。不過所說的不是「為文者」應有的心理狀態,而是文的表現,表現出「道」中自然的「道理」和「文采」。這種表現是「心生而立言,言立而文明」。出自於人類的「心靈」,原自於幽深的「神」和自然中蘊含的「理」。因而說自伏義創八卦,至孔子宣明典籍,莫不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設教,其文辭之所以能夠振奮人心,鼓動天下,是由於合「道」之文,這樣的文章,是「得」自自然之理,而古文「德」字,本是「得」的意思。這是從文而見其「德」,和章氏所說為文時應有的道德條件不同,也有參考的價值。--作者:賈馥茗 禮樂教化。 【造句】周公相當重視文德,曾經制禮作樂。 禮樂教化。《書經.大禹謨》:「帝乃誕敷文德,舞幹羽於兩階。」《文選.曹植.七啟》:「贊典禮於辟雍,講文德於明堂。」唐僖宗的年號(公元8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