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四傑是指中國唐代初期四位文學家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的合稱,簡稱王楊盧駱。
四傑齊名,原並非指其詩文,而主要指駢文和賦而言,後遂主要用以評其詩。杜甫《戲為六絕句》有王楊盧駱當時體句,一般即認為指他們的詩歌而言,但也有認為指文,如清代宗廷輔《古今論詩絕句》謂此首論四六,或認為兼指詩文,如劉克莊《後村詩話續集》論此首時,舉賦、檄、詩等為例。
初唐四傑是指中國唐代初期四位文學家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的合稱,簡稱王楊盧駱。
四傑齊名,原並非指其詩文,而主要指駢文和賦而言,後遂主要用以評其詩。杜甫《戲為六絕句》有王楊盧駱當時體句,一般即認為指他們的詩歌而言,但也有認為指文,如清代宗廷輔《古今論詩絕句》謂此首論四六,或認為兼指詩文,如劉克莊《後村詩話續集》論此首時,舉賦、檄、詩等為例。
1、初唐四傑,中國唐代初年,文學家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的合稱。簡稱“王楊盧駱”。王勃《滕王閣序》,楊炯《王勃集序》,盧照鄰《五悲文》,駱賓王《帝京篇》。
2、“初唐四傑”對唐詩的貢獻主要表現在:題材、內容的大。他們把描寫場景和題材由宮廷轉為走向市井,如盧照鄰的《長安古意》;從臺閣移到了江山和寒漠,如楊炯《從軍行》。並且詩中出現了一種壯大的格調氣勢,一種慷慨悲涼的感人力量,特別是盧、駱的七言歌行,氣勢宏大,視野開闊,寫得跌宕流暢,神采飛揚,較早地開啟了新的詩風。有的詩篇有一種昂揚的抱負和氣概,這主要反映在他們羈旅送別之作和邊塞詩中,如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川》。
3、對詩的格律形式作了有益探索。首先,五言八句的律詩開始初步定型,尤其是王勃、楊炯的五律,追求對偶的整齊和聲律的協調,感情相對穩定,具有一種自負的雄傑之氣和慷慨情懷。楊炯的五言律已完全符合近體的粘式律,對五言律的定型起了重要作用。其次,古體和歌行體特別是盧照鄰和駱賓王的七言歌行已趨向完備化,氣勢宏大,視野開闊,有剛健之氣。如盧照鄰的《行路難》、駱賓王的《帝京篇》。
1、初唐四傑是指的是中國唐代初年,文學家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的合稱,簡稱為“王楊盧駱”。
2、四傑齊名,原並非指其詩文,而主要指駢文和賦而言。後遂主要用以評其詩。杜甫《戲為六絕句》有“王楊盧駱當時體”句,一般即認為指他們的詩歌而言;但也有認為指文,如清代宗廷輔《古今論詩絕句》謂“此首論四六”;或認為兼指詩文,如劉克莊《後村詩話·續集》論此首時,舉賦、檄、詩等為例。
3、四傑的詩文雖未脫齊梁以來綺麗餘習,但已初步扭轉文學風氣。王勃明確反對當時“上官體”,“思革其弊”,得到盧照鄰等人的支援(楊炯《王勃集序》)。他們的詩歌扭轉了唐朝以前萎靡浮華的宮廷詩歌風氣,使詩歌題材從亭臺樓閣、風花雪月的狹小領域擴充套件到江河山川、邊塞江漠的遼闊空間,賦予詩以新的生命力。盧、駱的七言歌行趨向辭賦化,氣勢稍壯;王、楊的五言律絕開始規範化,音調鏗鏘。駢文也在詞采贍富中寓有靈活生動之氣。陸時雍《詩鏡總論》說“王勃高華,楊炯雄厚,照鄰清藻,賓王坦易,子安其最傑乎?調入初唐,時帶六朝錦色。”四傑正是初唐文壇上新舊過渡時期的傑出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