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論點是:本文闡述了國家的盛衰、事業的成敗取決於人事而非天命的道理。文中透過五代後唐莊宗李存勖盛衰、成敗的歷史事實,論證了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滿招損,謙得益。都是人事上的成敗之道。
《五代史伶官傳序》:是宋代文學家歐陽修創作的一篇史論。此文透過對五代時期的後唐盛衰過程的具體分析,推論出: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的結論,說明國家興衰敗亡不由天命而取決於人事,藉以告誡當時北宋王朝執政者要吸取歷史教訓,居安思危,防微杜漸,力戒驕侈縱慾。具體寫法上,採用先抑後揚和對比論證的方法,先極贊莊宗成功時意氣之盛,再嘆其失敗時形勢之衰,興與亡、盛與衰前後對照,強烈感人,最後再輔以《尚書》古訓,更增強了文章說服力。全文緊扣盛衰二字,夾敘夾議,史論結合,筆帶感慨,語調頓挫多姿,感染力很強,成為歷來傳誦的佳作。
中心論點是: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中心論點就是高度概括全文的一句話。下文全部都是圍繞這一句話而展開的論證和論據來證明作者的觀點。意思是憂慮勞苦才可以振興國家,圖享安逸必定禍害終身。
本文闡述了國家的盛衰、事業的成敗取決於人事而非天命的道理。文中透過五代後唐莊宗李存勖盛衰、成敗的歷史事實,論證了“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滿招損,謙得益”都是人事上的成敗之道。
1、它的中心論點是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
2、本文闡述了國家的盛衰,事業的成敗取決於人事而非天命的道理,文中透過五代後唐莊宗李存勖盛衰,成敗的歷史事實,論證了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滿招損,謙得益都是人事上的成敗之道,它的立論依據是李存勖盛衰成敗的歷史事實。
1、第1自然段,開門見山提出中心論點:盛衰之理,豈非人事。
2、2~4自然段以唐莊宗為例,邊擺事實,邊講道理,展開討論。唐莊宗李存勖接受父命,報仇雪恥,系燕父子、函梁君臣,這是他成功的時候。但天下平定後,卻一夫作亂,倉皇東出,伶人困之,身死國滅,這是他慘敗的時候。莊宗成時:意氣之盛,可謂壯哉;莊宗敗時 ...
1、原文: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梁。此三者,吾遺恨也。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於廟。其後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 ...
1、唉!國家興盛與衰亡的道理,雖然說是天命,難道不是由於人事嗎?推究莊宗得天下和他失天下的原因,就可以知道了。
2、世人說晉王將死的時候,拿三支箭賜給莊宗,告訴他說:“梁國,是我的仇敵;燕王,是我扶持建立起來的;契丹與我訂立盟約,結為兄弟,他們卻都背叛晉而歸順梁。這三件事,是我的遺憾;給你三支箭,你一 ...
正反對比論證:盛與衰,憂勞與逸豫的因果關係,從中心論點到論據,從過程到結論,都以此為線索,對比鮮明,突出中心。
《五代史伶官傳序》是宋代文學家歐陽修創作的一篇史論。此文透過對五代時期的後唐盛衰過程的具體分析,推論出:“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的結論,說明國家興 ...
1、伶官:宮廷中的樂官和授有官職的演戲藝人。
2、原:推究,考查。
3、矢:箭。梁:後梁太祖朱溫,原是黃巢部將,叛變歸唐,後封為梁王。
4、與:賜給。其:語氣副詞,表示命令或祈求。乃:你的。
5、廟:指宗廟,古代帝王祭祀祖先之所。此處專指李克用的祠,同下文的太廟。
6、從事:原指州郡長 ...
《伶官傳序》中的“序”,即序文,亦作“敘”,是介紹評述一部著作或一篇文章的文字,後亦用作贈序體文章的名稱。
《五代史伶官傳序》選自北宋文學家歐陽修所作《新五代史·伶官傳》,是一篇史論。此文透過對五代時期的後唐盛衰過程的具體分析,推論出:“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 ...
《伶官傳序》最後一段揭示了:“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的結論。說明國家的興衰敗亡不由天命而取決於人事,藉以告誡當時北宋王朝執政者要吸取歷史教訓,居安思危,防微杜漸,力戒驕侈縱慾。《伶官傳序》是宋代文學家歐陽修創作的一篇史論。此文章開頭便開門見山,提出全文主旨:盛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