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還存在。泛指紙醉金迷的娛樂場所。但是明鏡在心,天上人間依舊象徵一些美好的事物。天上與人間的結合,無疑象徵了人們某種美好的憧憬,也就是說,天上人間本就存在。原意指處境的巨大懸殊,一個在天上,一個在人間,寓意巨大的障礙。儘管這四個字在當今社會被某些情色場所玷汙,但瑕不掩瑜,不能因為烏合之眾而讓原本的美好寓意黯然失色。
天上人間還存在。泛指紙醉金迷的娛樂場所。但是明鏡在心,天上人間依舊象徵一些美好的事物。天上與人間的結合,無疑象徵了人們某種美好的憧憬,也就是說,天上人間本就存在。原意指處境的巨大懸殊,一個在天上,一個在人間,寓意巨大的障礙。儘管這四個字在當今社會被某些情色場所玷汙,但瑕不掩瑜,不能因為烏合之眾而讓原本的美好寓意黯然失色。
那時的夢想你還執著嗎
獨家撰稿: 心理測試徵稿啟事
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那些曾經的理想和追求,現在它們對於你,是偶爾想起的莞爾一笑,還是已經握在手中,又或是像朵為凋零的花,卻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了呢!
現在人們常常愛把一些事兒與“文化”掛鉤,如“食文化”、“茶文化”……其實,對北京人來說,串門兒更是一種文化。隨著電話、電腦的普及,生活節奏的加快,串門兒正愈來愈淡出我們的生活。人們不串或串門兒少了,難道人情就該淡漠嗎?
我寫過一段單絃聯唱《北京人兒》,其中有這樣一句詞叫“人情奉往講個老禮兒,大雜院兒裡愛串門兒……”,是啊,四九城的老北京人過去都喜歡串門兒,可現在這些老北京的舊習俗,正在“淡出”我們的生活。
回憶舊京往事,我最留戀的就是串門兒。
那時北京南城一帶大雜院特多,小一點的院子三戶五戶,中不溜的十戶八戶,還有的大院子裡竟然住著幾十戶人家。家家都不鎖門,街坊之間誰上誰家拉門就進,不敲門也不覺得失禮。外面有親戚朋友來,也是不期而至,因為沒有電話、手機,沒法兒事先約定。那時候,衚衕裡各院街門都不上鎖,有的乾脆就敞著街門,往往是主人隔窗看見來人進了院子,才大呼小叫:“喲,三舅來啦!”“四姨兒來啦!”一陣欣喜,那親熱勁兒就別提啦!
我從十幾歲就痴迷曲藝、相聲、快板、評書、單絃,什麼都學,這樣就引得不少這方面的朋友到家裡來,北京曲藝票友少說也有百十位,大部分都到我家來過,可要想向前輩藝術家問教,自然不能光等著人家來,得登門求教才是。北京城南是“曲藝之鄉”,很多前輩名家都在南城住過,如相聲大師侯寶林、京韻大鼓“少白派”創始人白鳳鳴,就曾在原宣武區香爐營五條住過,評書和西河大鼓藝術家馬連登先生則住在香爐營小六條,單絃泰斗曹寶祿先生住大溝沿香兒衚衕。琉璃廠附近的西北園,則住著梅花大鼓名家尹福來先生,離他家不遠就是天橋武術老藝人朱國權先生家。我去這些前輩家串門兒,是中國鐵路文工團已故老曲藝家張喜林先生給我“帶的道”。那時串門兒倍省事兒,一不用事先約,二不用買東西,三是無所求,純屬無目的的造訪。趕上人多沒準一聊就是三四個鐘頭,有時也許喝碗茶就走,一切順其自然,沒那麼多事兒。老先生們在一塊,聊的內容可豐富了,前朝的舊事,時下的新聞,誰誰臺上出過什麼錯兒,榮劍塵、張壽臣臺上怎麼抓“現掛”,馬三立因為什麼在臺上給孫書筠(京韻大鼓名家)下跪……多了去了。那時我年輕,不懂的東西很多,遇到一些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事就向老師們請教,這樣全憑“記問之學”,使我獲得了太多太多書本上沒有的知識,這為我日後從事專業曲藝表演、創作及做節目主持人打下了厚實的基礎,很多現在仍在享用。
現在人們常常愛把一些事兒與“文化”掛鉤,如“食文化”、“茶文化”……讓我說,串門兒更是一種文化,值得我們研究思考。現在的人們為什麼串門兒少了?是生活節奏快了還是住得遠了?還是因為有了電話、手機?科技發達了,人情就一定淡漠?沒事串門兒會不會打擾別人?“無事不登三寶殿”究竟對還是不對?……哎呀,一時還真不好下結論。
反正,我留戀串門兒。只是“拉門就進”似乎不大可能了——家家都有防盜門,不敲門你也進不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