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尤格薩隆單刷打法是一階段把小怪打死在boss腳底下,直到boss被炸到半血了,進二階段,boss變身,圍著boss跑,清理周圍的觸鬚小怪並且把傳送門開啟,進傳送門,殺完裡面黃色名字小怪,然後正常輸出BOSS,輸出到尤格薩隆血量為0為止。
2、需要了解薩隆的戰鬥機制。P1可以猜幾個綠雲,加速小怪重新整理,在中場薩拉位置擊殺小怪。當薩拉血為1時,遠離中場水潭準備進入P2。P2場上會出現3種觸手,即大觸手,中觸手,小觸手。
1、尤格薩隆單刷打法是一階段把小怪打死在boss腳底下,直到boss被炸到半血了,進二階段,boss變身,圍著boss跑,清理周圍的觸鬚小怪並且把傳送門開啟,進傳送門,殺完裡面黃色名字小怪,然後正常輸出BOSS,輸出到尤格薩隆血量為0為止。
2、需要了解薩隆的戰鬥機制。P1可以猜幾個綠雲,加速小怪重新整理,在中場薩拉位置擊殺小怪。當薩拉血為1時,遠離中場水潭準備進入P2。P2場上會出現3種觸手,即大觸手,中觸手,小觸手。
相傳格薩爾王是蓮花生大師的化身,一生戎馬,揚善抑惡,宏揚佛法,傳播文化,成為藏族人民引以為豪的曠世英雄。名揚四海的《格薩爾王傳》是世界上最長的英雄史詩。
史詩英雄格薩爾王生於公元1038年,歿於公元1119年,享年81歲。格薩爾自幼家貧,由於叔父間離,母子漂泊,相依為命。16歲時,賽馬選王並登位,遂進住嶺國都城森周達澤宗並娶珠牡為妻。格薩爾一生降妖伏魔,除暴安良,南征北戰,統一了大小150多個部落,嶺國領土始歸一統。格薩爾去世後,嶺蔥家族將都城森周達澤宗改為家廟,其赫赫功績昭示後人。嶺蔥土司翁青曲加於1790年修建了格薩爾王廟。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在原址處重建為“格薩爾王紀念堂”。紀念堂64根樑柱、16根通天柱構成主體構架,四周以牆相圍堂正中塑格薩爾王駿馬馳騁的巨像,背塑13畏馬戰神,正牆左右方塑嶺國12大佛。整個紀念堂莊重典雅,雄奇壯觀。
格薩爾王是古代藏族人民的英雄,他降魔驅害造福藏族人民的光輝業績,早在10至11世紀,就在我國有雪域之稱的西藏草原、風光綺麗的青海湖邊、巍峨的日月山下、絲綢古道的隴原大地、天府之國的四川盆地、美麗的孫雀之鄉雲南等省區民間廣泛流傳。至今人們依然懷念歌頌著這位民族英雄。
在很早以前,嶺國出生了一個窮孩子,起名叫角如,這個孩子在奇異境界裡誕生和長大成人。在嶺國賽馬爭奪王位時,他力戰群雄,得勝稱王,尊號為格薩爾。格薩爾王一生與邪惡勢力作鬥爭,為了剷除人間的禍患和弱肉強食的不合理現象,他受命降臨凡界,鎮伏了食人的妖魔,驅逐了擄掠百姓的侵略者,並和他的叔父晁通——叛國投敵的奸賊展開毫不妥協的鬥爭,贏得了部落的自由和平與幸福。
德格為格薩爾王傳說最集中的地區,幾乎每個地方都有格薩爾英雄典故和傳說,單就格薩爾王及30員大將的各種活動而命名的地方就有許多處。
陽春三月,我同幾個攝影朋友去格薩拉採風。沿著兩鹽路西行。我們穿行在海拔2000米的山路上。一路上草綠山青,我們的心情被綠意點染,特別舒暢。在彎彎的山路上,人們正在忙碌著著修路。汽車在坑坑窪窪的路上行駛,四個多小時後,到達巖口鄉政府。鄉黨委謝書記向我們表示歡迎。他簡單地給我們介紹了巖口鄉的概況,說你們今天累了,先休息,明天我給你們當導遊,讓你們感受一下彝家的生活和彝鄉的美景。遠離喧囂的城市,寧靜的山鄉之夜催人入夢。一夜好睡。醒時天已大亮。謝書記已在等我們了。
從住地出發,車行十幾裡,到了母山石一個村寨。謝書記說,這個山寨是巖口鄉儲存比較好的村寨。汽車到了村頭,太陽從東方升起,天空湛藍,白雲飄浮。牛羊從柵欄趕出來,橫板房坐落在村寨裡,與紅土地構成一幅生動的彝鄉畫卷。我們被彝鄉的美景吸引,拍下了不少照片。
時近中午,謝書記安排午餐:就地野炊。只見兩個彝族小夥子牽來一隻百多斤重的肥大黑山羊,後面跟著一群鄉親,有的揹著水,有的揹著柴,從坡上走下來,其中一個阿媽手裡抱著兩隻大紅公雞。在謝書記的吩咐下幾名壯漢抱起幾個大石頭,在一背風無草木處搭起爐灶,架起一口大鐵鍋,當即搬柴點火。一個彝族青年手拿一把牛耳尖刀,在兩個小夥子的幫助下,利索地將羊殺翻,技術之嫻熟,令人驚歎。不到十幾分鍾,剝皮、開膛破肚便全部收拾利索。彝族同胞按漢族的習慣,用鄉親從村裡背來的水,把羊肚羊肉洗得乾乾淨淨、再用砍柴的斧子將羊肉砍成小塊放入大鐵鍋中。旁邊的老阿媽也把雞收拾得乾乾淨淨。一壯漢用樹枝把雞串起,架起柴,燃起熊熊大火,不一會兒,樹枝串上的雞便在火中烤得吱吱作響。烤雞的香味頓時瀰漫開來。此時鍋中的全羊湯開始翻滾,鐵鍋邊又貼上了蕎麥粑。於是,羊肉湯的香味,蕎麥粑的清香味,烤雞的香味便飄散開來。熱情的彝族大伯、大媽邀我們“入席”。美麗的阿咪子立即端著彝家人釀造的蕎子酒,唱著祝酒歌,給我們一個個敬酒。雖然我不勝酒力,但盛情難卻,也喝了一大杯。格薩拉野餐給我留下了美好的記憶。可口的羊肉湯,香酥的烤雞,清香的彝家美酒,好客的彝鄉主人,還有格薩拉的風光都永久地定格在我的鏡頭裡,留在我記憶的膠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