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居正輔佐的是萬曆皇帝朱翊鈞,張居正是大明朝萬曆時期的內閣首輔大臣,他自幼比較聰明,16歲就中了舉人24歲就考中進士入朝為官任東閣大學士。萬曆帝登基的時候只有10歲,李太后任命張居正代替高拱為首輔大臣。
張居正輔佐萬曆帝朱翊鈞開創了大明朝的“萬曆新政”。他輔佐萬曆帝時期,推行“一條鞭法”清仗國家田地,任用戚繼光、李成梁等名將鎮守明朝北邊,官吏進行綜核名實,採取“考成法”在明朝來考核各級官吏,肅清了當時大明朝的官風。他是明朝中後期有名的政治家和改革家。
張居正輔佐的是萬曆皇帝朱翊鈞,張居正是大明朝萬曆時期的內閣首輔大臣,他自幼比較聰明,16歲就中了舉人24歲就考中進士入朝為官任東閣大學士。萬曆帝登基的時候只有10歲,李太后任命張居正代替高拱為首輔大臣。
張居正輔佐萬曆帝朱翊鈞開創了大明朝的“萬曆新政”。他輔佐萬曆帝時期,推行“一條鞭法”清仗國家田地,任用戚繼光、李成梁等名將鎮守明朝北邊,官吏進行綜核名實,採取“考成法”在明朝來考核各級官吏,肅清了當時大明朝的官風。他是明朝中後期有名的政治家和改革家。
張居正塑像
明史學界有這樣一種說法,萬曆新政的成功取決於三個人:一個是張居正,一個是皇帝的生母李太后,還有一個是大太監馮保,並將這三個人稱為權力鐵三角。
不可否認,沒有李太后和馮保的支援,張居正不可能這麼順利就當上內閣首輔,而他的改革也就更不可能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就。所以說,張居正的成功和萬曆新政的成功是離不開李太后和馮保的,他們不僅是張居正向上攀登的梯子,也是支撐張居正走向成功的基石,同時更是改革得以實施的中堅力量。
馮保與張居正結盟,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有同一個政敵——時任首輔高拱。張居正當時的形勢並不樂觀。那時候,高拱擔任內閣首輔,張居正任次輔。高拱雖是個能臣,但也是個權力慾很強的人。他驕傲獨斷,根本不把張居正等其他閣臣放在眼裡。他只容許張居正以副手的身份在內閣馴順辦事,這讓胸懷大志的張居正恥居人下,無法施展自己的抱負。而且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惡化,相互猜忌而且互相戒備。但是,照當時的局勢而言,以張居正的實力還無法挑戰高拱,不僅升任內閣首輔遙遙無期,而且很可能因為與高拱的矛盾激化。馮保是李貴妃母子身邊的紅人,是一股很重要的政治力量。在這種自身難保的危急形勢下,不管張居正是否願意與一個宦官勾結,他與馮保的聯合都是必然的選擇。
對馮保而言,因為一再受到高拱的遏制,對其懷恨在心,一心想要除掉高拱。但是,馮保自知勢難容於高拱,選擇張居正作為政治同盟也成了勢所必然。
張居正與李太后的合作,史上有很多說法。但我們不得不承認,在明朝萬曆時期的張居正改革中,李太后對他的支援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在萬曆初年“主少國疑”,內閣又與司禮監發生權力之爭的動盪局勢下,李太后撤換司禮監掌印太監,將孟衝換成馮保,稍後又撤換了內閣首輔,將高拱換成了張居正。她提拔、倚重張馮兩個人,並建立起由她主政的內閣與司禮監協調一致的體制,穩定了當時的政局。在後來的改革中,李太后也是全力支援張居正。正是因為李太后的支援,張居正才得以大刀闊斧的推行萬曆新政。
她對張居正的賞識也贏得張居正對她的尊重,在張居正剛上任時,就為李太后做了三件事,讓太后對他異常滿意和信任。首先就是力排眾議,給隆慶皇帝的兩位遺孀上尊號。其次是認真教導李太后的兒子也就是萬曆皇帝,對他疼愛有加。最後,投李太后崇佛之所好,幫助其修建廟宇,並藉此為之歌功頌德。
可以說,李太后就是張居正的權力源泉,張居正需要設法維護這種權力關係來鞏固李太后對自己的信任,繼而實施自己的改革計劃,而李太后需要張居正來穩定政局和維護自己的地位,他們的聯合是必然的,也是明智的。
但是,作為深居後宮的太后,她與張居正的接觸是受到一定的限制的。所以,她需要一個足以信賴又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的人來傳遞資訊,這個人就是司禮大太監馮保。因此,三個人就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團隊。
儘管我們承認英雄創造歷史,但政治不是一個人的事業。縱觀歷史,凡成就偉業者,除了有一位膽識超常的領袖,還得有一個互相信任的精英團隊。萬曆初年的新政之所以能夠迅速推開並取得巨大成就,就是因為有李貴妃、張居正、馮保這樣一個牢不可破的“權力鐵三角”。
張居正生前身居首輔,位極人臣,政令通達,功勳卓著,死時諡“文忠”,也極盡哀榮。然而死後不到一年,卻遭到了“抄家”的慘禍,長子自縊,家人被髮配戍邊。不能不令人唏噓。
首輔之路
張居正,嘉靖四年生於湖北江陵,字叔大,號太嶽。相傳他出生時,他的曾祖父夢到月亮落在水甕裡,照得四周一片光明,然後一隻白龜從水中悠悠地浮起。曾祖父認定白龜就是這小曾孫,便順口給他取了個乳名“白圭”,希望他來日能夠光宗耀祖。
張居正的確聰穎過人,很小就成了荊州府遠近聞名的神童。他五歲入學,十歲通六經,十二歲中秀才,十三歲時參加鄉試,寫了一篇非常漂亮的文章,只因湖廣巡撫顧璘有意讓張居正多磨鍊幾年,才未中舉。三年後,才高氣傲的張居正順利透過鄉試,成為了一名少年舉人。嘉靖二十六年,二十三歲的張居正中二甲進士,授翰林院庶吉士。
翰林院是朝廷的智囊團,人才儲備庫。進入了翰林院,標誌著張居正將有一個坦蕩的仕途。他被安排到裕王府,為嘉靖皇帝的第二個兒子朱載垕講課。1566年,嘉靖皇帝去世,朱載垕繼承了皇位,是為隆慶皇帝。登基不久,他就將張居正拔擢為文淵閣大學士,入閣參贊機務。同年四月,又改任禮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這年,張居正四十三歲。
隆慶六年五月,意外的機遇降臨了:皇帝病故,遺詔任命高拱、張居正、高儀三名內閣輔臣與司禮監掌印太監馮保同為顧命大臣,輔佐不到十歲的小皇帝萬曆登基。
高拱一向以精明強幹自詡,傲視同僚,對司禮監掌印太監馮保弄權於宮闈極為不滿。他起草了一份旨在削奪馮保權力的《陳五事疏》,以閣臣聯名的方式提交皇帝。在徵求張居正的意見時,張居正假意答應了他,暗地裡卻把訊息傳遞給了馮保。
按照高拱的部署,他的門生故吏一起向馮保發難:什麼“四逆六罪”、“三大奸”,罪名駭人聽聞,措辭毫不掩飾,必欲置馮保於死地。比如“不可赦”罪第一 條,就是指責馮保雖然是個太監,卻精通房中術,給先帝“誨淫之器”、“邪燥之藥”,導致先帝早崩。僅此一條,就足以要了馮保的命。
當然,馮保也不是等閒之輩,他派親信向張居正討教,張居正告訴他:“勿懼,便好將計就計為之。”
原來,穆宗死時,高拱在內閣慟哭時,曾說過“十歲太子如何治天下”之類的話。馮保根據張居正提供的線索,改變成一句“十歲孩子如何做人主”,向皇太后、皇上告密。皇太后聽了,非常震驚;小皇帝聽了,也馬上變了臉色。
高拱敗局已定,不過他自己還被矇在鼓裡。
隆慶六年六月十六日早朝,宮中傳出話來:“有旨,召內閣、五府、六部眾至!”高拱滿以為是小皇帝要下旨處分馮保,頗為興高采烈。
當高拱、張居正及文武百官到會極門跪接聖旨時,太監王蓁捧著聖旨高聲念道:“皇太后懿旨、皇貴妃令旨、皇帝聖旨:……今有大學士高拱,專權擅政,把朝廷威福都強奪自專,通不許皇帝主管。不知他要何為?我母子三人驚懼不寧。高拱著回籍閒住,不許停留。”
據王世貞《嘉靖以來首輔傳》描述,當時的高拱“面色如死灰,汗陡下如雨,伏地不能起”,在一旁的張居正“掖之起”,“使兩吏扶攜出”。
臥病在家的另一顧命大臣高儀,聽到高拱“回籍閒住”的聖旨,大驚失色,擔心牽連自己,憂心忡忡,病情加劇,嘔血三日而死。
三位顧命大臣,一個斥逐,一個病死,剩下張居正一人,理所當然地成為內閣首輔,擔當起了輔佐小皇帝的重責,同時也開啟了他十年輝煌的政治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