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棉被塞進被套裡的方法:先將被子疊成條狀放入被套,再將被子兩個角開啟伸向被套兩個角,之後再抓住兩個角不停的抖動,再整理另外兩個角,慢慢就可以弄得平平整整。
被套,俗稱“被罩”,屬於床上生活用品一類。套在棉被外面,避免棉被弄髒,便於清洗。
把棉被塞進被套裡的方法:先將被子疊成條狀放入被套,再將被子兩個角開啟伸向被套兩個角,之後再抓住兩個角不停的抖動,再整理另外兩個角,慢慢就可以弄得平平整整。
被套,俗稱“被罩”,屬於床上生活用品一類。套在棉被外面,避免棉被弄髒,便於清洗。
可以根據衣服的型別選擇塞衣服的方式。
1、 塞全部。把上衣衣角全都塞入褲裝中,選擇貼身的上衣然後把衣角全部塞進褲子裡,搭配外套的時候會顯得更加乾淨利落。
2、 塞一邊。喜歡隨意一點的感覺,可以塞一邊,顯的灑脫和慵懶,毛衣和襯衣都可以這樣穿。搭配裙裝的時候塞一邊,顯的有活力和個性。
3、 塞中間。衣角塞在下裝的中間,塞前面不塞後面,非常巧妙。上衣塞在裙子的中間也非常合適,幾乎所有上衣和裙裝都可以這樣組合,前塞後不塞的“小心機”,能夠遮擋不夠完美的臀部曲線。
提起如今臺灣的相聲劇團,名氣最大的當屬相聲瓦舍。這個成立於1988年的相聲團體,不僅在23年間紅遍了整座寶島,其影響力甚至流傳到了作為相聲藝術發源地的北京。12月23日至25日,建立者馮翊綱和宋少卿將首次率相聲瓦舍來京,在保利劇院演繹他們的經典作品《東廠僅一位》。演出之前,兩位臺灣相聲大腕兒接受本報專訪,聊聊他們的瓦舍,也聊聊他們眼裡的相聲。
讓相聲走出錄音帶
雖然此次演出是相聲瓦舍的首次進京亮相,但對於很多北京觀眾來說,馮翊綱和宋少卿早已是再熟悉不過的老朋友了。在不久前來京演出的賴聲川戲劇作品《寶島一村》中,有一對叫“老趙”和“老周”的角色,曾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其扮演者就是馮翊綱和宋少卿。談起當初創辦相聲瓦舍的初衷,這段往事還是得從導演賴聲川說起。
上世紀八十年代,馮翊綱只是一名藝術學院戲劇系的學生,而宋少卿還在上高中,兩人都喜歡自己寫本子、說相聲。但在當時,臺灣幾乎沒有任何相聲演出,他們只能通過錄音帶來聽相聲。直到1985年,由賴聲川導演的戲劇作品《這一夜,我們說相聲》橫空出世,才讓他們真正見識了相聲藝術的魅力。“他把我們都叫醒了,這才知道相聲並不是只能在錄音帶裡聽。”提起那時的心情,馮翊綱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1988年,馮翊綱、宋少卿合作創辦了相聲瓦舍。之所以取名“瓦舍”,他們是要突出“劇場”的意思,希望能把更多觀眾拉到劇場聽相聲。(注:“瓦舍”是指宋元時期興盛一時的民間藝術演出場所。)當時,恰好賴聲川正在他們的學院任教,兩人壯著膽子請賴導來聽他們的相聲。宋少卿說,那時候他們對相聲的理解就是“嘴皮子要利索”,“現在要說15分鐘的本子,那時候5分鐘就能說完了。”賴聲川聽過之後,給他們的建議很簡單,就是“慢一點”。
相聲瓦舍成立之初,他們的舞臺在大學校園裡。那時的演出是在午休時間進行的,臺下的聽眾都是端著盒飯的同學。很快,有人看中了他們的潛力,邀請他們參加商業演出,沒想到從此便開始走紅。說起自己成功的秘訣,馮翊綱認為最重要的是真誠,“真誠地創作,真誠地表演,要一場一場地去演,每天去養著你的感覺。”而宋少卿則認為,環境的因素也很重要,“我們是在沒有人說相聲的地方說相聲,所以才會這麼快就獲得認可。”
把相聲說進中學教材
此次來京上演的《東廠僅一位》,海報宣傳詞將其標註為“相聲劇”;可是馮翊綱和宋少卿對此卻並不認可,認為這個叫法不能準確地反映他們的藝術特色。“把你們頭腦裡的那個框架去掉,創作沒有框架,這是相聲瓦舍找到的活路。”馮翊綱說,他們更願意將自己的作品叫做戲劇,把自己當作演員。
雖說創作上沒有框架,但是看過相聲瓦舍推出的演出便會發現,他們的作品都是以不同於傳統相聲的創新表演手法,重新解讀歷史,諷刺現實。不過,在近幾年的作品中,相聲瓦舍在堅持走諷刺路線的同時,也在作品中注入了更多的人文關懷。
馮翊綱認為,這種“關懷”是一出喜劇必不可少的內容。“喜劇不應是純技術性的創作,否則你和觀眾會被冷峻的欄杆相隔。喜劇是要從人會受傷的地方去理解人,設法找到人性的脆弱之處,把它磨薄一點,讓它變得敏感,人就容易發笑,發笑的同時可能也會掉淚,但那個淚不是悲傷的眼淚,而是莞爾的、理解的、於我心有慼慼焉的眼淚。”
郭德綱說相聲說成了大款,臺灣雖然沒有那麼大的市場,但馮翊綱也坦言,自己憑藉相聲可以活得很好。“我有不大不小的公寓,開著1300CC的車子。”讓他最為得意的不是生活上的滿足,而是相聲瓦舍在臺灣已經成為重要的文化現象。“我們使得臺灣一年有好幾萬人進劇場聽相聲藝術,中學教材以我們為例介紹相聲藝術,外國人到臺灣學漢語的教材用的是我們的段子……”在他眼裡,這才是真正的成功。
聽相聲也能打動人心
相聲瓦舍的作品有幾十個,第一次來大陸該演哪一個?這個問題讓馮翊綱和宋少卿忐忑了很久。在向眾多大陸友人徵求意見後,大家一致表示,最希望看到他們帶來現場版的《東廠僅一位》。要知道,這部首演於2001年的老劇目,可是相聲瓦舍最受好評的作品之一。
《東廠僅一位》的演出形式,與北京觀眾常見的傳統相聲有很大不同,該劇上半場以對口相聲為主,下半場看上去則更像是話劇。聊到當初創作這一作品的想法,馮翊綱用了一個大陸的流行詞彙:十年前的自己比較“憤青”。他解釋說,自己當時看到臺灣社會的一些亂象,跟歷史上明朝的東廠氣氛有些相似,於是便寫出了這麼一個諷刺作品,“想以古喻今,把自己的看法在舞臺上表達出來。”
十年前為臺灣觀眾創作的作品,拿到今天在大陸上演,這其中可能會有一些不合時宜的地方,不熟悉臺灣文化的大陸觀眾也很難理解其中的深意。為此,馮翊綱和宋少卿重新整理思路,對全劇進行了“傷筋動骨”的改造,前後修改了七次之多,約有一半的地方都進行了調整。
對於首次大陸之行,宋少卿希望觀眾們不要帶著任何預設的框架來看演出,“所有的表演都是要為觀眾開啟一扇窗,為什麼要帶著框架呢?”馮翊綱則提醒那些專為聽笑話而來的觀眾,“聽我們的相聲不能去數有多少‘包袱’,有些地方是需要靜下心來聽的,是可以打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