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字雨農,原名戴春風,是在報考黃埔軍校第一次落榜了後改名再考的黃埔六期學員;據說戴笠改名也很有講究,算命先生算他是雙鳳朝陽,但五行缺水,名字中帶水方大利;同時也是為了紀念一同參加考試的好友徐亮、王孔安。戴笠名字取自“卿雖乘車我戴笠,後日相逢下車揖;我步行,君乘馬,他日相逢君當下”,言交不以貴賤而渝也,紀念貧賤好友,字雨農也是當時改的,都是名字中五行補足水,從那之後戴笠也是逐步飛黃騰達了。
戴笠,字雨農,原名戴春風,是在報考黃埔軍校第一次落榜了後改名再考的黃埔六期學員;據說戴笠改名也很有講究,算命先生算他是雙鳳朝陽,但五行缺水,名字中帶水方大利;同時也是為了紀念一同參加考試的好友徐亮、王孔安。戴笠名字取自“卿雖乘車我戴笠,後日相逢下車揖;我步行,君乘馬,他日相逢君當下”,言交不以貴賤而渝也,紀念貧賤好友,字雨農也是當時改的,都是名字中五行補足水,從那之後戴笠也是逐步飛黃騰達了。
胡蝶的家鄉是鶴山市坡山鄉水寨村。她原名胡瑞華,於1908年(清光緒三十四年)在上海出生。那時她父親在京奉鐵路上任職,全家隨父親在外地生活。9歲那年回到廣東,家住廣州市。她進了廣州培道學校讀書,在廣州市度過整個少年時期。她在回憶錄中寫道:“鶴山是我的家鄉,逢年過節也隨父母回鄉祭祖。記得那時女性是不準進祠堂的,據說也不上族譜,但以後我成名時,名字又破例地列入族譜。由此我又知道男女不平等,婦女受歧視,是因為舊的眼光總認為婦女是無能的;婦女一旦在這個社會顯示出自身的力量時,連最森嚴的禮教也刮目相看了”。1924年,16歲的胡瑞華隨家人從廣州遷回上海。由於她從小愛好戲劇藝術,又碰上中國電影開創期一個極好的機遇,她便決心投身於新興的電影藝術事業。
性格開朗的胡蝶一直是個目標非常明確的女子,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於是在第一次婚姻結束之後,她很快再嫁洋行工作的潘有聲。抗日戰爭,潘有聲在香港做生意,胡蝶一家人隨往,上海失守而他們卻在香港過著
戴笠 蔣介石用人有個非常重要的標準,即既要是人才又要是奴才,兩者缺一是不用的。
戴笠可以說是個典型的這樣的人物,他的奴性超過了所有國民黨的官僚和新貴,他的才幹則比任何一個國民黨的官僚或新貴都不遜色。戴笠不但辦事幹淨利索,思考周全,儘量避免給蔣介石帶來政治上的麻煩,而且能處處秉承蔣介石的意旨,體念蔣介石的苦心,故兩人的協調到了相當默契的地步。
戴笠是蔣介石麾下特務中,能坐上第一把交椅的第一人。他天生是當特務的材料:冷酷、心黑、冷靜、靈活應變。他不是行刑的劊子手,但是死在他手下的人數卻車載斗量。包括坐國民黨第二把交椅的汪精衛、人稱斧頭幫幫主的王亞樵、民主鬥士楊杏佛、《申報》老闆史量才在內的知名人士等,最終都在他的下令後命喪黃泉。無論是投毒、爆炸、車禍、槍擊,還是刀砍、斧劈、色誘、利逼,他精通任何殺人術和收買之計,最終都能將對手引入自己佈下的天羅地網中,送佛上西天。
但是面對蔣介石,他卻始終戰戰兢兢,不敢逾矩。雖然掌管著成千上萬的下屬,但他卻始終把自己看做是“一人之下”。儘管他的勢力已經大到可以直接和美國接觸,就連美國總統羅斯福來訪的時候,還提出過要見一見他。可是在蔣介石面前,他永遠是一個學生,是一個奴才,是一條走狗。他絲毫不敢生半點外心,始終如同狗一樣趴在地上,感激涕零地舔著蔣介石丟給他的殘羹冷飯。
戴笠之所以對蔣介石如此馴服,除了對蔣介石的個人崇拜之外,還有對蔣介石提拔他的感激。他年輕時代是一個小混混,曾和蔣介石在上海交易所有過一面之緣。後來想盡辦法考入黃埔軍校,接近蔣介石,成為他的學生,並開始了情報收集工作。正是蔣介石的看重,讓他得以出人頭地,在鄉里揚眉吐氣。
而蔣介石之所以重用戴笠,除了他有特工才能之外,更重要的是戴笠身上的奴性是最強的。他從不想著篡權,也從不敢欺瞞蔣介石,真正和他心意相通,成為最死忠的部下。
蔣介石發展了這樣一批“人才加奴才”的嫡系:陳立夫、陳果夫兄弟、陳誠、胡宗南、戴笠等。他們也成為蔣介石最信任的“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