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到處牟利,賺便宜。
出處:元·武漢臣《玉壺春》第四折:“老虔婆坐兒不覺立兒飢,甚黑子東行不見西行利,沒道理,全不怕咆哮兩行公人立。”
東行、西行:即東市、西市。
拼音: dōng háng bù jiàn xī háng lì。
指到處牟利,賺便宜。
出處:元·武漢臣《玉壺春》第四折:“老虔婆坐兒不覺立兒飢,甚黑子東行不見西行利,沒道理,全不怕咆哮兩行公人立。”
東行、西行:即東市、西市。
拼音: dōng háng bù jiàn xī háng lì。
1、《隴西行四首》
陳陶 〔唐代〕
(1)漢主東封報太平,無人金闕議邊兵。縱饒奪得林胡塞,磧地桑麻種不生。
(2)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3)隴戍三看塞草青,樓煩新替護羌兵。同來死者傷離別,一夜孤魂哭舊營。
(4)黠虜生擒未有涯,黑山營陣識龍蛇。自從貴主和親後,一半胡風似漢家。
2、《隴西行》是樂府《相和歌·瑟調曲》舊題,內容寫邊塞戰爭。隴西,即今甘肅寧夏隴山以西的地方。這首《隴西行》詩反映了唐代長期的邊塞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痛苦和災難。虛實相對,宛若電影中的蒙太奇,用意工妙。詩情悽楚,吟來潸然淚下。詩人共寫了《隴西行四首》,此處賞析第二首。
首二句以精煉概括的語言,敘述了一個慷慨悲壯的激戰場面。唐軍誓死殺敵,奮不顧身,但結果五千將士全部喪身「胡塵」。「誓掃」、「不顧」,表現了唐軍將士忠勇敢戰的氣概和獻身精神。漢代羽林軍穿錦衣貂裘,這裡借指精銳部隊。部隊如此精良,戰死者達五千之眾,足見戰鬥之激烈和傷亡之慘重。
接著,筆鋒一轉,逼出正意:「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這裡沒有直寫戰爭帶來的悲慘景象,也沒有渲染家人的悲傷情緒,而是匠心獨運,把「河邊骨」和「春閨夢」聯絡起來,寫閨中妻子不知徵人戰死,仍然在夢中想見已成白骨的丈夫,使全詩產生震撼心靈的悲劇力量。知道親人死去,固然會引起悲傷,但確知親人的下落,畢竟是一種告慰。而這裡,長年音訊杳然,徵人早已變成無定河邊的枯骨,妻子卻還在夢境之中盼他早日歸來團聚。災難和不幸降臨到身上,不但毫不覺察,反而滿懷著熱切美好的希望,這才是真正的悲劇。
明代楊慎《升庵詩話》認為,此詩化用了漢代賈捐之《議罷珠崖疏》「父戰死於前,子鬥傷於後,女子乘亭鄣,孤兒號於道,老母、寡妻飲泣巷哭,遙設虛祭,想魂乎萬里之外」的文意,稱它「一變而妙,真奪胎換骨矣」。賈文著力渲染孤兒寡母遙祭追魂,痛哭於道的悲哀氣氛,寫得沉痛而富有情致。文中寫家人「設祭」、「想魂」,已知徵人戰死。而陳陶詩中的少婦則深信丈夫還活著,絲毫不疑其已經死去,幾番夢中相逢。詩意更深摯,情景更悽慘,因而也更能使人一灑同情之淚。
這詩的跌宕處全在三、四兩句。「可憐」句緊承前句,為題中之義;「猶是」句盪開一筆,另闢新境。「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裡人」,一邊是現實,一邊是夢境;一邊是悲哀悽涼的枯骨,一邊是年輕英俊的戰士,虛實相對,榮枯迥異,造成強烈的藝術效果。一個「可憐」,一個「猶是」,包含著多麼深沉的感慨,凝聚了詩人對戰死者及其家人的無限同情。
明王世貞《藝苑卮言》讚賞此詩後二句「用意工妙」,但指責前二句「筋骨畢露」,後二句為其所累。其實,首句寫唐軍將士奮不顧身「誓掃匈奴」,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次句寫五千精良之兵,一旦之間喪身於「胡塵」,確實令人痛惜。徵人戰死得悲壯,少婦的命運就更值得同情。所以這些描寫正是為後二句表現少婦思念徵人張本。可以說,若無前二句明白暢達的敘述描寫作鋪墊,想亦難見後二句「用意」之「工妙」。
《格薩爾王傳》中關於格薩爾出生地有這樣的描述,“蓮花生大師想著,大睜雙眼,向藏區上、中、下3個地方望去,上面的阿里,普讓為雪山圍繞,古格為岩石圍繞,茫茫然玉為冰川圍繞,這就是所謂有阿里三圍。中間的衛藏四部落是玉日、衛日、耶日和元日。下面的朵康六崗,是瑪扎崗、 波博崗、察瓦崗、歐達崗、麥堪崗、木亞崗。此外還有黃河、金沙江、瀾滄江、怒江等4條大河。他看了又看,竟沒有看到適合神子推巴噶瓦降生的地方。蓮花生大師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怎麼辦呢?他又睜開眼睛,從上到下細細地察看起來,突然發現,在朵康六崗的中心,有一個叫嶺的地方,嶺又分上、中、下3部,上嶺地域寬闊,風景秀美,草原上花紅草綠,色彩繽紛;中嶺丘陵起伏,常被薄霧籠罩,像仙女頭上披著薄紗;下嶺平坦如冰湖,在陽光下反射著奪目的銀光。在中嶺和下嶺交界處,有一個十善俱全叫吉蘇雅格康多的地方,雨水交匯潺潺響,兩巖相對如箭羽,2個草坪 如鋪氈。前山大鵬凝布窩,後山青巖碧玉峰,右山如同母虎吼,左山矛峰是紅巖。這正是幸福的太陽昇起的地方,是推巴噶到瓦在人間的出生地。”描術與現實中的阿須草原(阿須鄉熊壩吉蘇雅格康多)名稱、地貌皆相契合。
早在20世紀初,便有專家提出,格薩爾的家鄉在甘孜州境內的阿須草原,相傳這裡即是格薩爾時期的藏族人也以格薩爾後代自居。
近日,格學專家經過考察後正式提出,格薩爾故里就在甘孜州德格縣阿須草原。
關於格薩爾的傳說(1):
據傳,格薩爾出生時,天際祥雲迷漫,彩虹蓋住了正在雅礱江邊牧場上的格薩爾的媽媽郭姆,郭姆突然腹痛難忍,掙扎著爬上一塊大石。生下格薩爾後,郭姆發現自己剛才用力時將大石蹬裂了,並在石上留下深深的腳印。後人為紀念格薩爾,在大石旁建了格薩爾王廟。格薩爾紀念堂是在王廟原址上修建的。
千年以前,嶺國有個名叫覺如的孩子,在奇異環境中長大成人。12歲,在嶺國英雄雲集、賽馬爭奪王位時,覺如力戰群雄,得勝稱王,尊號格薩爾。也有說,格薩勻是天神白梵王之子,因人間多有不平之事,便投生在嶺國一個有錢有勢的頭人家裡,長大後騎術超人,武藝高強,在賽馬會上得勝而被擁為嶺國君王。
11世紀前後,強大的吐蕃政權瓦解,多康(即安多、康巴地區)一帶回復到大小氏族、部落割據的混亂局面,其中,由昌都至青海玉樹一帶興起的嶺 國在格薩爾的統領下不斷壯大,但內奸晃同十分忌恨格薩爾,他暗中私通魔國、霍爾國,這2國的國王派人到嶺國施妖術,屠殺牲畜,掠奪牧民,嶺國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中。
格薩爾為抗敵報國,親率以賈察、丹瑪為首的30員大將和嶺國將士,多次遠征,直到81歲,終使嶺國人民過上了幸福安定的日子。
不管人也好,神也好,格薩爾在民間的意義決裂不僅僅是教科書中的人物那麼簡單,他代表一種遠古的自天而下的榮耀。 這種榮耀最初來自天上的神,因陋就簡為當時的嶺國以及周邊地區混戰不堪,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格薩爾神奇降生便是為了解救天下蒼生。隨著格薩爾英雄事業的不斷擴張,這種榮耀變成了一樁樁的事實:賽馬奪冠楊名,迎娶嬌妻,平定內亂,征討霍爾三王,維護佛教之尊及眾生之需等等。這一時期榮耀的他建者除了格薩爾外,還有他的戰馬、妻子、眾多愛將以及善意的天神。當格薩爾完成人間神聖使命重返天堂(通常被認為是神秘的香巴拉)後,榮耀成為一種傳奇,由代代說唱藝人向更廣大的民間傳播,並最終脫離格薩爾個人的限制成為整個藏民族的集體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