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2、浩渺寒江之上瀰漫著迷濛的煙霧,皓月的清輝灑在白色沙渚之上。入夜,我將小舟泊在秦淮河畔,臨近酒家。金陵歌女似乎不知何為亡國之恨黍離之悲,竟依然在對岸吟唱著淫靡之曲《玉樹後庭花》。
1、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2、浩渺寒江之上瀰漫著迷濛的煙霧,皓月的清輝灑在白色沙渚之上。入夜,我將小舟泊在秦淮河畔,臨近酒家。金陵歌女似乎不知何為亡國之恨黍離之悲,竟依然在對岸吟唱著淫靡之曲《玉樹後庭花》。
1、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2、浩渺寒江之上瀰漫著迷濛的煙霧,皓月的清輝灑在白色沙渚之上。入夜,我將小舟泊在秦淮河畔,臨近酒家。金陵歌女似乎不知何為亡國之恨黍離之悲,竟依然在對岸吟唱著淫靡之曲《玉樹後庭花》。
1、原文:彼黍離離,彼稷之苗。行邁靡靡,中心搖搖。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彼黍離離,彼稷之穗。行邁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彼黍離離,彼稷之實。行邁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2、譯文: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苗兒也在長。走上舊地腳步緩,心裡只有憂和傷。能夠理解我的人,說我是心中憂愁。不能理解我的人,問我把什麼尋求。高高在上蒼天啊,何人害我離家走?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穗兒也在長。走上舊地腳步緩,如同喝醉酒一樣。能夠理解我的人,說我是心中憂愁。不能理解我的人,問我把什麼尋求。高高在上蒼天啊,何人害我離家走?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穗兒紅彤彤。走上舊地腳步緩,心中如噎一般痛。能夠理解我的人,說我是心中憂愁。不能理解我的人,問我把什麼尋求。高高在上蒼天啊,何人害我離家走?
3、賞析:詩首章寫詩人行役至宗周,過訪故宗廟宮室時,所見一片蔥綠,當年的繁盛不見了,昔日的奢華也不見了,就連剛剛經歷的戰火也難覓印痕了,看哪,那綠油油的一片是黍在盛長,還有那稷苗悽悽。“一切景語皆情語也”(王國維《人間詞話》),黍稷之苗本無情意,但在詩人眼中,卻是勾起無限愁思的引子,於是他緩步行走在荒涼的小路上,不禁心旌搖搖,充滿悵惘。悵惘尚能承受,令人不堪者是這種憂思不能被理解,“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這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尷尬,這是心智高於常人者的悲哀。這種大悲哀訴諸人間是難得回應的,只能質之於天:“悠悠蒼天,此何人哉?”蒼天自然也無回應,此時詩人鬱懣和憂思便又加深一層。
第二章和第三章,基本場景未變,但“稷苗”已成“稷穗”和“稷實”。稷黍成長的過程頗有象徵意味,與此相隨的是詩人從“中心搖搖”到“如醉”、“如噎”的深化。而每章後半部分的感嘆和呼號雖然在形式上完全一樣,但在一次次反覆中加深了沉鬱之氣,這是歌唱,更是痛定思痛之後的長歌當哭。難怪此後歷次朝代更迭過程中都有人吟唱著《黍離》詩而淚水漣漣:從曹植唱《情詩》到向秀賦《思舊》,從劉禹錫的《烏衣巷》到姜夔的《揚州慢》,無不體現這種興象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