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燈由二人裝扮獅型,一人扮逗獅的笑和尚、二人扮小猴(或一小猴、一土地菩薩)加打擊樂器隊,組成舞蹈陣容,為男性舞蹈,且融進武功、雜技和戲劇表演藝術。
高蹺獅子,則要求逗獅人踩著高蹺逗引獅子進行舞蹈。平臺獅子是在較低的桌面上表演。而高臺獅子則重疊方桌數張(資陽和安嶽縣有高達12張者),最後一張桌腳朝上,獅舞隊一層層地翻上去,做出“滾、翻、蹦、騰、跳、坐、臥、撲、打”等動作。在頂上表演幾十個高難舞姿,至為驚險狀觀。
獅燈由二人裝扮獅型,一人扮逗獅的笑和尚、二人扮小猴(或一小猴、一土地菩薩)加打擊樂器隊,組成舞蹈陣容,為男性舞蹈,且融進武功、雜技和戲劇表演藝術。
高蹺獅子,則要求逗獅人踩著高蹺逗引獅子進行舞蹈。平臺獅子是在較低的桌面上表演。而高臺獅子則重疊方桌數張(資陽和安嶽縣有高達12張者),最後一張桌腳朝上,獅舞隊一層層地翻上去,做出“滾、翻、蹦、騰、跳、坐、臥、撲、打”等動作。在頂上表演幾十個高難舞姿,至為驚險狀觀。
市內以西山、懷遠、三江、羊馬、王場、東關、萬家等鄉鎮的獅燈技藝精絕。懷遠獅燈尤為有名,民國時期,曾舞於成都、溫江、新津和樂山等地。這些鄉鎮的獅燈分"文獅"和"武獅"兩種。文獅重於表情,如搔癢、舐毛、打滾、抖毛等。武獅長於技巧,與雜技糅合,跳躍、翻滾、騰轉,健壯勇猛,有翻五臺山等高架陣式多達百種。崇州獅燈的"破陣"尤為精彩,賞燈主家用曬簟、桌、凳搭成高架,將賞錢喜封置於頂端鬥筐中,讓伴舞的"猴子"上去自取,集戲劇、雜耍和舞蹈諸藝於其中;還有的讓"獅子"也上高架,展現獅子為獸中王的機靈威武的性格。建國後獅燈表演時興時廢。80年代以來,每年春節期間,重新活躍於市內城鄉。
“一曲笙歌春如海,千門燈火夜似晝”。歷代文人墨客讚美元宵花燈的詩句數不勝數,如今讀來仍趣味無窮。
唐代時,元宵放燈已發展成為盛況空前的燈市。京城“作燈輪高二十丈,衣以錦綺,飾以金銀,燃五萬盞燈,簇之為花樹”。唐代詩人蘇味道的《正月十五夜》詩云牶“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描繪了燈月交輝,遊人如織,熱鬧非凡的場景。唐代詩人張悅也曾用詩讚道牶“花萼樓門雨露新,長安城市太平人。龍銜火樹千燈焰,雞踏蓮花萬歲春。”把元宵節賞燈的情景描述得淋漓盡致。李商隱則用“月色燈光滿帝城,香車寶輦溢通衢”的詩句,描繪了當時觀燈規模之宏大。值得稱道的,還應首推唐代詩人崔液的《上元夜》牶”玉漏銅壺且莫催,鐵關金鎖徹明開;誰家見月能閒坐,何處聞燈不看來。”這裡雖沒有正面描寫元宵盛況,卻蘊含著十分歡樂愉悅熱烈熙攘的場景。
宋代的元宵夜更是盛況空前,燈市更為壯觀。蘇東坡有詩云牶“燈火家家有,笙歌處處樓。”范成大也有詩寫道“吳臺今古繁華地,偏愛元宵影燈戲。”詩中的“影燈”即是“走馬燈”。大詞人辛棄疾曾有一闕千古傳誦的頌元宵盛況之詞“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風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明代更加鋪張,將元宵放燈從三夜改為十夜。唐伯虎曾賦詩盛讚元宵節,把人們帶進迷人的元宵之夜。詩曰“有燈無月不誤人,有月無燈不算春。春到人間人似玉,燈燒月下月似銀。滿街珠翠遊春女,沸地笙歌賽社神。不展芳樽開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清代元宵熱鬧的場面除各種花燈外,還有舞火把、火球、火雨,耍‘火龍’火獅等。阮元有羊城燈市詩云:“海螯雲鳳巧玲瓏,歸德門明列彩屏,市火蠻賓餘物力,長年羊德復仙靈。月能徹夜春光滿,人似探花馬未停;是說瀛洲雙客到,書窗更有萬燈青。”清代詩人姚元之寫的《詠元宵節》詩“花間蜂蝶趁喜狂,寶馬香車夜正長。十二樓前燈似火,四平街外月如霜。”更是生動、精彩別緻。
充滿詩情和浪漫色彩的元宵節,往往與愛情連在一起。歷代詩詞中,就有不少詩篇借元宵抒發愛慕之情。北宋歐陽修詞“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滿春衫袖。”抒寫了對情人的思念之苦。
元宵節也是一個浪漫的節日,元宵燈會在封建的傳統社會中,也給未婚男女相識提供了一個機會,傳統社會的年輕女孩不允許出外自由活動,但是過節卻可以結伴出來遊玩,元宵節賞花燈正好是一個交誼的機會,未婚男女藉著賞花燈也順便可以為自己物色物件。元宵燈節期間,又是男女青年與情人相會的時機。
歐陽修(生查子)雲:“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辛棄疾(青玉案)寫道:“眾裡尋它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就是描述元宵夜的情境,而傳統戲曲陳三和五娘是在元宵節賞花燈進相遇而一見鍾情,樂昌公文與徐德言在元宵夜破鏡重圓,《春燈謎》中宇文彥和影娘在元宵訂情。所以說元宵節也是中國的“情人節”。
傳統社會的元宵節是城鄉重視的民俗大節,在城市元宵喧鬧尤為熱烈,它體現了中國民眾特有的狂歡精神。傳統元宵所承載的節俗功能已被日常生活消解,人們逐漸失去了共同的精神興趣,複雜的節俗已經簡化為“吃元宵”的食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