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章潤：思想者以思想發聲

　　許章潤演講

　　2010年冬，許章潤在48歲的本命年裡，歷經了一次生死輪迴：初診肝癌。3個月後，被告知誤診。

　　這位清華法學院教授，在《自述》裡自我定義：“反感以‘主義’定位，非要借用，則標榜文化保守主義、政治自由主義、學術寬容主義、生活溫情主義。有政治意見，無黨派。主辦刊物一份，主編叢書兩套，出版著作三、四種，譯述五、六部，講授課程七、八門。兩鬢白髮如星，遂集宋明人句，‘半日靜坐，半日讀書；寬其程限，緊著功夫’，自勉復勉人。媒介東西的‘冰人’既做不得，小學者便是歸宿，於是心曠神怡。”

　　今年1月，他的散文、短論集《坐待天明》出版，在書中開篇一文裡，他引用了德國啟蒙時代的一句名言——“一個民族精神上的黑暗經常必會變得如此沉重，以致它不得不撞破腦袋來尋求光明。”

　　提問梁漱溟

　　1970年代，許章潤還是安徽廬江的一位中學生，“幻想當畫家，經載塗鴉，晨鐘暮鼓，三試不第，自詡美院落榜生。”之後，有兩件事開啟了他矇蔽的心靈。

　　第一，在舉國上下高呼“批林批孔”時，他則透過批判，初識《論語》。想起當時瞬間的振聾發聵，他依舊激動，“‘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簡直是偉大的犧牲精神。”

　　在北大舉辦的“新民說首屆年度文化沙龍”中，他在臺上也說道，“剛才不知哪一位意指，舊道德毫無價值。這話要慎重。‘五四’以後，尤其新文化運動，中國激進地反傳統主義。我們年輕時也都這樣，希望摧枯拉朽，與過去徹底決裂。但現在，不怕別人說我是保守主義，我要說，有些道德非新非舊。‘見婦人溺於井而援之以手’、‘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這種氣節能分新和舊？貪官就是因為沒有這種舊道德，所以才貪，才淫，才沒守住關口。”

　　第二是他與梁漱溟的邂逅。“學習《毛選》時，讀到《批判梁漱溟的反動思想》，才知1950年代初，梁先生與毛澤東發生衝突，直問對方，有無雅量聽他說話？毛大為震怒：我沒有這個雅量。這代表他在氣節上輸了。梁先生真是了不得。”

　　那年月，他苦尋梁氏資料而不得。直至1980年代初，他從西南政法大學畢業，考入中國政法大學讀研後，一個大雪天，在臺灣學者王小波引薦下，走進了梁漱溟在北京木樨地的住所。

　　今天碰巧幾個朋友聚集在一起了，大家聊起有關思想的話題，他們說現在的中國人只要聽領導的話就 行，根本不需要自己有什麼思想。正因為如此，現在是有思想的人生活艱難；而沒有思想的人卻活的相當瀟灑。因為有思想的人不敢公款吃喝玩樂，因為有思想的人 不敢養情婦或者包二奶。我說這應該是體制內的現象，體制外的人還是需要有自己的思想的。他們就嘲笑我當初在民營企業時，從我原來單位招聘來的助手，說當初 我就是因為有自己的思想而幹不下去；而這助手沒有思想卻現在還在這家民營企業；每月一萬多的收入，因為她就是唯老闆的話是從；根本沒有自己的思想。結果老 板高興，周圍的人也高興；而她自己更高興。

　　在朋友們的質問中，我無言以對；因為現實就是如此。看今天的社會，只有唯領導的話是從的人才 會瀟灑；因為領導吃肉，還是會給聽話的人喝湯的。再看我們社會下崗與末位淘汰的人，很多人都有自己思想；而沒有思想的人卻成為領導最信任的人。同樣再看我 們社會提拔的人，大多也是唯領導是從的人。這成為了我們今天社會的潛規則。因為領導就需要聽話不打折扣的人。如果你是一個有思想的人，你能對領導的話不打 折扣嗎？由於經過這麼多年的社會實踐，所以今天的中國人絕大部分都自覺或不自覺地變成了沒有思想的人，結果這絕大部分人反而活的瀟灑。

　　有人說為何現在腐敗分子很多，難道腐敗分子也是相吸的嗎？其實這是誤區，因為要聽領導的話； 結果領導是腐敗分子，而你能是清正廉潔之人嗎？我聽某朋友說他單位負責人有情人，於是大家紛紛向領導學習找情人；結果他單位的大小頭頭都有情人，而且竟然 連班組長都有情人。所以這單位有家庭不和鬧到單位，單位領導竟然叫這鬧的人想開點；因為改革開放有這麼個階段，生活作風不僅不是問題；而且還是與國際接軌 的改革開放思想。試想這單位如果有思想的人，這還能呆下去嗎？

　　為什麼現在的老百姓對領導沒有意見，就因為老百姓沒有思想了；領導說啥就是啥。領導要我們上 班我們就上班，領導要我們參加反美、反法、反日遊行；我們就積極參加反美、反法、反日大遊行。所以沒有思想的人最瀟灑，而有思想的人卻很累。為什麼我們社 會這麼多腐敗，為什麼我們社會這麼多人養情人或包二奶；為什麼我們社會這麼多閒置房卻還在大搞房地產，為什麼人家佔領我們的領土我們還要與人家共同開發。 為什麼，為什麼；這就是有思想的人太多的為什麼，而沒有思想的人最簡單；任何事情有領導思考，我們只要聽領導的話就行了。再加上這些年的實踐證明，只要聽 領導的話最起碼個人是能夠得到好處的；哪怕領導是個腐敗分子，聽話還是一樣致富。

　　其實不是中國人沒有思想；而是為了利益而放棄了思想。因為有思想就沒有利益，而利益就在領導 手上；領導有隨意分配利益的權力，所以沒有思想才能從領導那裡得到利益；而有思想的人只能被領導排斥在分配的圈外。正因為如此，大家為了利益而附和領導； 為了利益而放棄思想。久而久之，最後這些人還真的沒有思想了；因為沒有思想成為了習慣，他們又如何能再產生思想呢？

　　其實在談戀愛的時候，我們都會不由自主的付出真心，也會希望可以成為對方心目中獨一無二的存在，更加不會覺得跟對方會有分手的一天。但是感情是充滿變數的，彼此相愛的兩個人，也許也會走散。有的人分手之後，就會過新生活，不會活在過去的回憶當中，但是還有的人，就會極其的自虐，好像越是傷害自己，越是會有一種刺激感。一起看看十二星座當中的這四大星座，分手後的狀態都是如何的？

　　雙子座

　　雙子座在談戀愛的事情時候，也許會因為顧慮對方，所以就會改變原有的生活狀態，不會太過於放肆，所以分手之後，雙子座更像是解放天性，會跟很多異性保持曖昧的狀態，雙子座覺得既然已經恢復了單身的狀態，就不要太多的顧慮對方，畢竟對方已經是過去式，自己的所作所為，也跟對方毫無關係，他們會很放鬆地做自己。

　　射手座

　　也許射手座在剛分手的時候，內心也會覺得很空虛，好像缺了一點什麼，但是這樣子的狀態會很快的流逝，他們會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不會陷入失敗的感情狀態太久。射手座非常的清楚，每個人都會往前看，沒有必要總是顧慮著已經失敗的感情，而且射手座覺得能跟人之間，是講究緣分的，既然跟對方已經分手了，那就代表緣分已盡。

　　摩羯座

　　摩羯座雖然看似對於感情不上心，總是保持理智的模樣，但他們如果喜歡上一個人，也是會付出全部的心思對對方，這也導致摩羯座分手之後，完全無法適應沒有對方的日子，他們只能用工作麻痺自己，會化身工作狂魔，一天24個小時恨不得都能讓自己埋頭苦幹。也許只有這樣子，摩羯座才能夠暫時的忘記對方，已經離開自己的現實。

　　雙魚座

　　不得不承認，雙魚座絕對是十二星座當中對感情投入最多的星座，這也導致他們在分手之後，總是會想起對方，無法適應沒有對方的日子。他們會在對方的世界當中無孔不露，雙魚座從來不會覺得跟對方之間的感情，已經徹底的結束，反而會覺得這只不過是考驗彼此之間的一個過程。

　　感情的走向，確實是難以揣測的，我們所能夠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生活經營好，在可以愛的時候，也要用力的去愛，但是在感情走向結局的時候，就要坦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