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石》是一篇借物說理的散文,藉助了一個公認為平凡的物件,一塊頑石,從而突出了文章的主題。作者透過強烈的對比,說明了一個道理:人們的無知,並不能掩蓋和抹殺那“默默忍受”多年,而“不屈於誤解、寂寞的生存的偉大”。在形象的貶值裡,精神增值了。不能僅憑事物的外表,去評論它的價值。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只有用心靈看到的才是真的。這也正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醜石》是一篇借物說理的散文,藉助了一個公認為平凡的物件,一塊頑石,從而突出了文章的主題。作者透過強烈的對比,說明了一個道理:人們的無知,並不能掩蓋和抹殺那“默默忍受”多年,而“不屈於誤解、寂寞的生存的偉大”。在形象的貶值裡,精神增值了。不能僅憑事物的外表,去評論它的價值。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只有用心靈看到的才是真的。這也正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因為賈平凹想透過這篇文章中強烈的對比,說明了一個道理,人們的無知,並不能掩蓋和抹殺那默默忍受多年,而不屈於誤解、寂寞的生存的偉大。在形象的貶值裡,精神增值了,我們不能僅憑事物的外表,去評論它的價值。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只有用心靈看到的才是真的。
賈平凹
一個世紀多來,中國在鉅變著,轉型著,一步步復興著走向富強,我們的文學也在適應著,試驗著,一步步掙扎著走向成熟。但時至今日,當我們欣然地彈冠相慶之後,認真地回頭析點,我們的文學還存在相當大的缺憾,不僅還沒有堅挺在世界文學之林,就是在國內,廣大的讀者和社會仍不滿意,質疑和指責聲不斷。我們需要反省,其實也都在用心反省著,當然,這種反省是具備了一定實力後的意識,這種反省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歷史把考驗扔給了我們,是我們的使命。
我們的文學到了要求展示國家形象的時候。
如何才能展示國家形象?我談不出更深的道理,我只是感覺,在反對著永恆和沒有永恆的局面時,我們的文學立場一定有了問題。
我們一直在說,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這無疑是真理,但一直是標語一樣只是寫在牆上沒有刻在心上。好像如我們的許多事情一樣,說的不一定做,做的不一定說。可以這麼叩問:我們“民族的”這三個字是什麼內容?再叩問:我們民族文化的經典著作有多少人在研究過甚至讀過?我們常在抱怨外國對我們的瞭解不如我們對外國的瞭解,而我們自己又瞭解多少我們傳統的東西?我們沒有堅持我們民族文化的立場,我們的血液裡沒有了中國的哲學、美學,雖然使用的是漢語,但中國的味道不足,這是必然的。
我們的文學到了不應只對中國人,而要面對全部人類,當面對著全部人類的時候,以什麼樣的面目去面對?我們之所以久久沒有我們的文化立場,是我們民族的苦難太多,經歷了外來的和內部的種種磨難,我們是不如人又極力要改變處境,當我們覺醒時必須要傾訴。所以,在一段時間裡,我們都在傾訴,我們訴說自己的醜陋,這樣,我們習慣了這種傾訴,也養成了外面世界尋找我們就要聽我們訴說的習慣。我們需要訴說我們苦難和種種醜陋去喚醒民眾,但這如出售能源換取富裕一樣,它不能保障長久的富裕、高貴的治安。現在,當我們要面對全部人類,我們要有我們獨特的製造,這個製造不再只符合中國的需要,更符合全部人類的需要,也就是說為全部人類的美好提供我們的一些經驗和想法,即使這種製造還不大,哪怕是一個手電筒,但這手電筒是中國的,在世界上是唯一的,而不是別人用打火機了,我們還斤斤樂道松節油,或者只是在說我們多麼可憐呀還用著松節油,便只當組裝別人的打火機。
我再次要說明的,我理性分析不到,我只是感覺我們要調整我們的思維,就是,我們的文學應該面對全部人類,而不僅僅為中國自己。在面對全部人類時,我們要有我們中國文化的立場,去提供我們生存狀況下的生存經驗,以此展示我們的國家形象。如此,久而久之,不懈努力,我們的文學才能堅挺於世界文學之林,成為世界文學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