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梭樹。梭梭樹主要分佈於內蒙古自治區阿拉善盟以及新疆的沙漠上,寄生在梭梭樹氣根上的珍稀植物肉蓯蓉,號稱“沙漠人參”。梭梭樹是荒漠地區的生態保護神,是優質薪炭林;其嫩枝可作飼料,樹根上寄生的蓯蓉是名貴中藥材。
梭梭樹。梭梭樹主要分佈於內蒙古自治區阿拉善盟以及新疆的沙漠上,寄生在梭梭樹氣根上的珍稀植物肉蓯蓉,號稱“沙漠人參”。梭梭樹是荒漠地區的生態保護神,是優質薪炭林;其嫩枝可作飼料,樹根上寄生的蓯蓉是名貴中藥材。
雲寶黛西是動漫《小馬寶莉:友誼的魔力》中的主要角色之一,它屬於飛馬。
它是一匹擁有天藍色身體、彩虹色鬃毛的小飛馬,可愛標誌的圖案為一朵白雲下面有一道彩虹閃電,它聰明、活潑、忠誠、勇敢、好勝、傲嬌、喜歡惡作劇和酷的東西,偶爾會表現出小姑娘的一面,它的飛行速度極快,已加入閃電飛馬隊,同時,它在兒時創造出傳說中的彩虹音爆,連結起六位主角的命運。
對寧夏的瞭解,最早是從《滿江紅》和《清平樂》開始的。怒髮衝冠憑欄長嘯的岳飛,遙望西北,恨不能“架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同樣劍膽琴心的毛澤東,在“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的紅軍長征隊伍中,發出了“縛住蒼龍”的豪情壯志。
“天下黃河富寧夏”,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在寧夏。九曲黃河流經好多個省,為何會獨富寧夏?想象中的寧夏,是個貧瘠荒蕪之地,這話多少帶有敝帚自珍的元素。
我們今天有些陌生的党項民族,是古老羌人的一個分支。李元昊統一了各部落,党項人開始稱雄於大西北,當然他們還有更大的目標。北宋第四位皇帝趙禎的慶曆新政大幕還沒來得及拉開,李元昊在不動聲色間完成了西夏王朝的構建,與宋遼形成了鼎足抗衡之勢。仁宗龍顏大怒興師問罪,無奈心有餘而力不足,在實力的較量中屢屢敗下陣來。威鎮邊關的北宋名臣范仲淹,也只能作“長煙落日孤城閉”的無奈之嘆,更添幾分天下之憂。就連戰無不勝的成吉思汗也受阻於西夏城下,一代梟雄命喪他鄉。心有不甘的鐵木真臨終前發下屠城誓言,蒙古鐵騎最終踏平了西夏的輝煌歷史。一代王朝灰飛煙滅,空留千古之謎讓後人探尋。俱往矣,李元昊,西夏王朝,還有粗獷豪放的党項民族,他們的秘密都隱匿在王陵中了。我們尋覓在這片荒蕪的黃土地上,規模宏大的塔形陵墓,更顯得那麼蒼涼,那麼孤寂。外國人說這是中國的金字塔,它有著胡夫金字塔一樣多的不解之謎。只有賀蘭山麓的冷月寒風,永久地守望著這幾座王陵,還有謎霧般的一段歷史。
現在我們到了騰格里,儘管這是大沙漠的邊緣,依然感受到了它浩瀚無垠的博大。一座座沙丘如同大海的波浪,空曠的沙漠瀰漫著令人不安的恐懼。動物的屍骨遺棄在黃沙中,骷髏深邃的空洞透射著對生命的渴求。幾棵雕塑般的樹木早已枯乾,可依然頑強地不肯倒下,在沙漠中不屈地挺立著,那是對綠洲的憧憬。騎上駱駝走進沙漠,蒼涼和寂寥頃刻之間便淹沒了一切,只有駝鈴孤寂地迴盪在大漠中。
如果說沙坡頭創造了一個奇蹟,那麼沙湖則是沙漠的另一個奇蹟。湖光瀲灩,蘆葦點點,這是一顆閃亮的塞上明珠。坐上快艇從水面掠過,濺起串串珍珠似的水花,一圈圈漣漪不斷地擴張著,直到叢叢蘆葦。於是蘆葦也輕舒長袖翩翩起舞,驚動了白鷺的仲夏夢,在低空盤旋翱翔。前面就是鳥島了,四周蘆葦叢叢似盆景,這是飛禽的天堂。灰鸛優雅地扇動著夢幻翅膀,天鵝的泳姿永遠都是那麼高貴。想必丹頂鶴的歌聲可以穿透碧水,因為魚兒也歡快地躍出了水面。沙湖有近兩百種珍貴的飛禽,每年到了候鳥遷徙的季節,鸛鳴鶴舞鷹飛鷺翔,這是何等壯觀的景象。你不會想到,有45平方公里水域的沙湖,是在一片沙漠的包圍之中。我們不能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妙,這是沙和水共同創造的一個人間奇蹟。
賀蘭山岩畫,在寧夏是個不得不說的話題。羌戎、月氏、匈奴、鮮卑、突厥和党項,這些北方剽悍的遊牧民族,在賀蘭山一帶留下了深深的歷史印痕。他們用來放牧狩獵的粗大雙手,還在堅硬的石壁上刻下了萬餘幅永遠也抹不去的巖畫。飛奔的牛羊,兇猛的虎狼,翱翔的飛禽,激發了他們的藝術靈感。噴著烈焰的太陽,彎彎的新月,記錄著先人對大自然的崇拜和敬畏。在眾多的巖畫中,不少是人首畫像。造型奇特誇張,有的帶著帽子,有的插著羽毛,還有不少我們看不懂的裝飾品。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幅太陽神,頭部有放射形的線條,面呈圓形,重環雙眼,有一種遠古的威武。有人說賀蘭山岩畫最早是從春秋戰國時期開鑿的,也有人說起源於石器時代。這麼複雜的問題要留給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們去苦心研究,我們還是在精彩絕倫的巖畫前驚歎吧,感謝賀蘭山還保留著這麼多彌足珍貴的歷史資訊和文化元素。
桀驁不馴的沙漠是不可阻擋的,即使是巍峨的賀蘭山。騰格里咄咄逼人兵臨城下,黃土高原嚴陣以待寸土不讓,黃河已成楚河漢界,大自然的一場惡戰一觸即發。是沙坡頭挺身而出,它曳住了流沙前進的腳步。沙坡頭成了友好使者,在這塊綠色屏障的勸說下,沙漠變得溫柔了,騰格里簽下了綠色的和平協議。黃河安詳地流淌在騰格裡沙漠和黃土高原的腳下,包蘭鐵路橫穿其中。在黃沙黃土黃河的黃色世界裡,沙坡頭是一面綠色的和諧旗幟。寧夏人民用固阻結合的方法,在沙坡頭創造出一片神奇的綠洲,化解了大自然的矛盾。騰格裡沙漠和黃土高原隔河相望,黃河一如既往地奔流到海不復回。夕陽已經西下,“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山水詩人王維仍佇足河邊。他把此情此景寫成了千古絕唱,無意間也把自己寫進了輝煌的文學豐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