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大明湖畔,趵突泉邊,故居在垂楊深處。漱玉詞中,金石錄裡,文采有後主遺風。沈去矜:男中李後主,女中李易安,極是當行本色。前此太白,故稱詞家三李。王灼:作長短句能曲折人怠,輕巧尖新、姿態百出,閭巷荒淫之語,肆意落筆,自古縉紳之家能文婦女,未見如此無顧藉也。康震:婉約詞上承花間詞,去其浮豔多分雅緻,形式上以蘊籍雅正見長,嚴守音律貴尚含蓄。語言秀麗而清新,情思曲折而真切,對當時及後世詞壇影響甚大。
郭沫若:大明湖畔,趵突泉邊,故居在垂楊深處。漱玉詞中,金石錄裡,文采有後主遺風。沈去矜:男中李後主,女中李易安,極是當行本色。前此太白,故稱詞家三李。王灼:作長短句能曲折人怠,輕巧尖新、姿態百出,閭巷荒淫之語,肆意落筆,自古縉紳之家能文婦女,未見如此無顧藉也。康震:婉約詞上承花間詞,去其浮豔多分雅緻,形式上以蘊籍雅正見長,嚴守音律貴尚含蓄。語言秀麗而清新,情思曲折而真切,對當時及後世詞壇影響甚大。
1、出自李清照之手的《如夢令》,是絕妙的大自然的讚歌,以尺幅之短給人以足夠美的享受。此首小令,為作者年輕時詞作。寫她經久不忘的一次溪亭暢遊,表現其卓爾不群的情趣,豪放瀟灑的風姿,活潑開朗的性格。
2、原文: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1、以辭來抒寫相思之情,這並不是什麼新鮮的題材,但李清照這首《一剪梅》以其清新的格調,女性特有的沉摯情感,絲毫“不落俗套”的表現方式,給人以美的享受,顯得越發難能可貴。
2、上闕——“紅藕香殘玉簟秋,”首句的語淡情深,如渾然天成,不經意道來。故前人評曰:“易安《一剪梅》起句‘紅藕香殘玉簟秋’七字,便有吞梅嚼雪,不食人間煙火氣象,其實尋常不經意語也”①“輕解羅裳,獨上蘭舟。”次寫在閨中無法排遣愁悶與相思之苦,便出外乘舟解悶。不僅無由消除相思之苦,反更顯悵惘和憂鬱。“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女詞人獨坐舟中,多麼希望此刻有雁陣南翔,捎回夫君的書信。另外,“月滿”也蘊含夫妻團圓之意。這三句,作者的思維與想象都大大超越現實,與首句恰形成鮮明對照。表明了作者的相思之深。
3、下闕——“花自飄零水自流,”詞人的思緒又由想象回到現實,並照映上闕首句的句意。尤其是兩個“自”字的運用,更表露了詞人對現狀的無奈。“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次寫詞人寫己思念丈夫趙明誠,也設想趙明誠同樣在思念自己。末三句,“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詞人以逼近口語的詞句,描述自己不僅無法暫時排遣相思之情,反而陷入更深的思念境地。兩個副詞“才”、“卻”的使用,很真切形象地表現了作者揮之又來、無計可消除的相思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