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於生計疲於奔命的都市人很少留意城市的上空,尤其是在夜晚,城市的燈光所造就的迷亂和絢麗足以讓你我迷失和深陷。有時候,我們更願意呆在燈光暖味的酒吧或者人聲嘈雜的歌廳放縱和發洩,換來過後加倍的空虛。
這時候抬頭看看星空,呼吸一下這個城市還沒怎麼被汙染的清冷空氣,也許會有一點冰冷過後的柔軟。銀川的天很藍,晚上可以看到月亮和星星,雖然不及鄉間的清晰和明亮。但足以讓容易感懷的人聊以自慰,足以讓不合時宜的人藉此抓住懷舊的尾巴和殘存的夢想。這是讓人喜歡這個城市的主要理由。
朋友說,城市太大,會感覺城市把人壓住了。也許,這也是我不喜歡上海這個大都市的緣由,它讓我想起的詞語是:繁華和擁塞,逼仄和壓抑。觸動我的,正是這個城市的夜晚,有兩句歌詞不經意間就冒出來。一句是齊豫的《九月的高跟鞋》中那句“絢麗迷亂,遙遠和短暫”,另一句是許美靜的《城裡的月光》中那句“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溫暖他心房”。
而上海,是一個沒有月光的城市,有的只是燈火絢爛、車水馬龍的白夜。上海的夜很亮,據說是全國城市亮化工程搞得最好的。外灘、摩天大廈以及東方明珠、天橋,所有代表這個城市特徵的細節,在夜晚都被點亮了。
到外灘去看黃浦江,江兩岸燈火通明,江這邊是上海昔日殖民城市的標誌——萬國建築,江那邊是上海現代化大都市的特徵——高樓大廈鱗次櫛比的陸家嘴。兩岸燈火通明,江面上流光溢彩,這裡寫盡了大都市的繁華喧鬧,也讓人真正體會到上海這個不夜之城的魅力。
在這兒,看不見星星和月亮,在燈光的投射下,卻看得到天空中泛著灰白的雲,很低,很近,偶爾飛過的群鳥,在燈光照耀下,扇動著灰白的翅膀,一飛而過。不知道是上海的夜太亮了,還是空氣汙染和潮溼的原因,這裡沒有月光,讓人感到一些不知所措的迷茫,不是地理概念上而是心理上的距離。
豫園、城隍廟、外灘和南京路,這些是外地人到上海必去的地方,留給人們的永遠是人頭攢動、摩肩接踵的情景。林立的高樓和如織的人流,給人一種擁擠和緊迫之感。
富麗堂皇的寫字樓和公寓是許多外地年輕人在上海打拼天下、演繹人生奮鬥的場所,洋溢著繁華都市的開放和活力,極其現實的奮鬥目標和捉摸不定的機遇,吸引著闖世界的年輕人的目光。但這只是上海現實的一部分,弄堂裡的瑣碎生活,才是上海平民式的一面。無意間走進一個叫大鏡弄的上海老式居民區,老式的三層樓房,密集的小窗,狹窄的過道,共用的自來水龍頭,擁擠的小菜市和小店鋪,剛剛晾上去的還在滴水的衣服,描過眉畫過唇穿著睡衣褲的中年婦女,還有正在往清潔車上倒馬桶的老太太,這是上海市民的真實生活,給人直觀印象,還是逼仄和擁塞,瑣碎和緊迫。
弄堂口殘存著一段清代的老城牆,修葺一新已看不出來原來的面目,城牆上是昔日觀城景的大鏡閣,弄堂的名字大概就來源於此。一旁還有清道光七年立的一個牌坊,上面綁著腳踏車輪胎,旁邊是一個修車攤。這也許是上海這個快速發展的都市殘存不多的舊跡,和弄堂一起構成了這個城市的背面,稍不留意也就錯過了。因為浮華和現代才是上海急於展示給外人的風光一面。行走在夜晚的上海,看霓虹閃爍,和那些林林總總代表著消費時尚的國際知名品牌的專賣店,體會著這個消費城市和自己的距離,丈量著要融入這個城市需要多少勇氣和無形代價。看著身邊流動的一張張年輕而入時的面孔,心裡想,要做一個生活在這個城市的夜遊動物,既要時時直面各種壓力,又要擁有若即若離於這個城市的靈魂,內心需要幾許力量。
上海這個沒有月光的城市,讓我感受到浮華的外表之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無法容納和釋放心靈的喘息,那是一種永遠的距離感和沒有歸屬的過客感。
兩萬英尺高空,流雲無際,如同惘然失落的世界,無限延展的雲際深處的純白色,似乎脫離了時間的束縛。飛行的感覺是封閉的,在兩萬英尺的高空,擁有相對世界傲然的姿態,這無疑是奇妙而無可言喻的,大朵的堡壘狀雲朵崩解成雲濤從容而寧靜地從身下流逝,想必不是古人一句“不畏浮雲遮望眼”可以言盡的。
天上人間,燈火萬家,這座城是由千萬個闌珊所構建成的辭話。一場溫柔的颱風襲過,南國的溽悶天氣迅速把上海圍了水洩不通,即使已是夜深暑氣依然不肯消解妥協,如同一頭蜇伏的獸等待明日的到來。
初抵上海之前,是妄不敢胡亂猜測什麼的,百年的上海,其中的內蘊是隱約露給能懂她的人的。戰火硝煙的上海,政治黨權的上海,國際經貿的上海,均以那雄壯的姿態飧刻在百年曆史的卷軸中,而我卻不曾抵達;吳儂軟語的上海,城隍老街的上海,資情精緻的上海,更是以精神式的旅行所難以拿捏與品談的。
所以,我只好以初抵旅人的角色,輕柔而敬畏地與你凝望,如同我初識的情人。沉睡在你的夜色中,延續著對你的夢,熟悉你的氣息,若即若離,珍惜與你初識的夜,如此虔誠。
最初印象中的這座城市大概是出現在地理教科書上的,駐立在長江入海口;然後在歷史書上也找到了她的史實,關於十里長街,關於松滬會戰;於是上海便有了豐富的顏色和故事;之後,小說的繁華一再裝飾上海,曾有段時間我總會跑到學校旁的書店,尋找關於上海的故事,然後知道了張愛玲、陳丹燕,還有海派、南京路、塗家匯。高中的語文課經常把《萌芽》藏在課本之中,看上海的風花雪月,看摩天輪上的愛情,還有星巴克與哈根達斯,再把那個經常寫穿著棉布裙子的女作家的書看上幾遍,有感於她的“繁華落盡,如夢無痕”,最後把夢塞入信封,等待上海給我個奇蹟。
然而,奇蹟沒能降臨,八月未央,眼中的上海仍是小資的世界,愛著上海的繁複與盛大背後的寂寞,這又是怎樣一座城呢?柔軟的精緻,將與之相愛的心擦上隱匿的香水味道。上海究竟將我的夢延續或是在一片沉淪中盛開?
站在黃浦江畔,對岸的浦東屹立著窮盡天際的
樓宇,忽然想直蘇童在<鋼軌上的愛情>中的一句:新開的樓盤像是一枚枚骨釘,刺入這條原本與世無爭的馬路。然而,這是一條江,而並不是一條釘入骨釘的馬路。迎著陣陣疏爽的江風,忽然感到上海竟是若即若離。秋季的上海,是夢境醒來的季節。我寧願相信這並不是上海,因為我不敢面對夢醒後的失落。
夜降了下來,上海之夜是千萬個闌珊的燈火所構建的辭話。滿船的旅客手中的閃光燈不知疲憊的閒爍,上海萬家燈火的夜又給予了他們什麼?閉了眼,將上海的繁華擋在外面,耳畔僅有的只是滔滔黃浦江百年的濤聲。這濤聲類於一種沉寂,沉寂中,夢在延續。
我的夢並沒有破碎,我想流著淚微笑,然後帶著這笑漸漸睡去,城裡的月光,我終將與你相約,前世今生。
目下青年男女舉辦集體婚禮的訊息,時有所聞,或見諸於報端,或亮相於熒屏,已屢見不鮮。儘管如此,集體婚禮仍然被街坊里巷傳為新生事物。其實,這種形式的婚禮早在65年前就已有了先例。
在國民黨統治時期,蔣介石提倡新生活運動。上海市政府為配合這個運動,由社會局出面創辦集體結婚,以示出新。自1934年10月至1937年"八·一三"抗日戰爭爆發後止,舉辦了十多屆,多加集體婚禮的青年有1000多對,是為滬上一大景觀。
舉辦集體婚禮活動的訊息,由社會局透過報紙廣為宣傳。如欲參加者,就要趕到遠離租界十多里路的殷行區市中心社會局登記,交付法幣20元,方能須到登記號碼簿,以及參加棠體婚禮活動須知一份、結婚證書一式二份。參加者在結婚證書上填寫結婚人的姓名。
年齡、籍貫,以及雙方主婚人、介紹人的姓名,並各加蓋印鑑。結婚證書送回社會局之後,由社會局統一加填證婚人的姓名,並證婚人的私章及社會局公章。當時,社會局在"結婚須知"中規定:參加集體婚禮者,須統一著裝。新郎穿著藍袍、黑褂、藍褲、白襪、黑緞鞋、白手套;新娘著短袖淡紅色長旗袍、同色長褲、同色緞鞋、肉色絲襪、頭罩白紗、戴白手套執鮮花。為表示國粹,還特別強調:新娘不得燙髮,不得穿平跟或高跟皮鞋。
舉辦集體婚禮在當時是一件亙古未有的新鮮事,市民們都倍覺新奇,於是為表示新潮,前來預約登記的待婚青年居然門庭若市。為保證婚禮的有序、順利,在舉行婚禮的一週前,新郎新娘都要去殷行區市府大廈排練一次。正式舉辦婚禮的那一天,新郎、新娘、家長、來賓等,提前一小時到市府禮堂集中。大禮堂臨時用屏風分隔成若干小間,每張桌子均事先發結婚證號碼編好號,對號人座。還有一些小房間供更衣化妝之用。每對新人各被贈有集體婚禮紀念證章一枚。"圓形紀念章內圖案的外廓為十二角形,象徵著國民黨黨徽。這時的大禮堂完全沉浸在節日的氣氛裡。禮臺正中掛著孫中山先生的遺像。
禮臺兩旁,綵帶、鮮花,喜氣洋洋。下午3時正,婚禮正式開始。這時,總指揮一聲令下,在警察局樂隊的伴奏下,新郎新娘雙雙攜手,踩著紅地毯步人禮堂,款款地走向禮臺。婚禮是兩對兩對同時進行,按司儀宣讀的名單走上禮臺。雙雙向孫中山遺像三鞠躬,再夫妻相對二鞠躬,然後向證婚人一鞠躬。這時,證婚人市長、社會局長分別致詞祝賀,並向新郎新娘頒發結婚證書、紀念證章、紀念品,然後,證婚人與集體結婚的新人一起拍團體大照片。當主持人宣佈婚禮儀式結束後,在樂曲聲中,數百輛汽車在剛修築完成的翔殷路上浩浩蕩蕩而去,甚是壯觀。
如果你見到一個上海人在早晨用開水沖泡昨日剩下的米飯,並以此為早餐津津有味地吃起來,請你不要嘲笑,這是上海人最具地方特色的早餐。
在上海,“蕩馬路”是人們下班後,週末,雙休日以及節假日最流行的休閒方式。如果你是個青年小夥子被一個年輕漂亮的上海女孩子相約去蕩馬路,小心點!她就要愛上你了。
走親戚你要記 ...
我是這樣被上海飯館的老闆娘轟出來的。
去年夏天,非典過後不久,各地的機票猛打折,小孩也放了暑假,我和妻子就琢磨著出去轉轉。去那裡了,經過商量後,我們決定去上海,因為我一直就想去上海看看,再有,這次鬧非典,上海不是重災區。
我們在上海下飛機時已過中午,那天非常熱。我們在南京路附近的天津路的一個酒店定 ...
其一是行政建制之根。松江古時隸屬吳郡,唐玄宗天寶十年,吳郡太守趙居貞向上奏請批准:分割崑山男境、嘉興東經,海鹽北境設定華亭縣,管轄範圍比今天整個上海地區還大一些。當時上海一帶還是海灘,漁民用一種叫“ 滬 ” 的漁具捕捉江海游魚。今天上海簡稱 “ 滬 ” ,來歷便是這樣的。到了元代至元二十九年,就是公元12 ...
週六我起了早,去青年旅館接她們,她們似乎還沉浸在剛到上海的欣喜中,泰麗娜又給了我一個貼面的擁抱,弗朗西斯卡則焦急的撥著家裡的電話。自從她們自地球另一端抵達遙遠的中國以來,她還沒有打電話給家裡。我坐在青年旅館的硬板凳上望著四周,這象是在拍一部舊上海的片子,從那樓梯處可能會出來衣著時髦的太太,演繹上海情仇,不 ...
就想我預想的那樣,昨天的場面可這火爆。哇!居然有30個人來吃飯,楊家廚房就屬我們這個角落最熱鬧。五湖四海都有的,連老外都來支援我們了,黃皮膚、白皮膚的(就缺黑的了),說明盧小姐的魅力之速蠻高的嘛!在這裡我恭喜你了!
這次的聚會里,屬兔的偏多,全國各地的兔子來相會!這次聚會每人只收RMB85,這是合算啊 ...
人大多喜歡幻想,只是形式和程度不同。能因此而給生活增添色彩是幸福的表現方式之一。為什麼要認定自己的人生是平劇呢?魯迅先生說過,悲劇是將人生中有價值的毀滅給人看,喜劇則是將人生中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平劇他沒說,大概是類似狗咬人不成其為新聞一樣的道理。看戲當然要有看頭,但若是作為主人公的現實生活,自己還是選擇 ...
上海,遠東的盛宴——一個美國人的見聞,談上海發生的巨大變化。
上海這座為貿易而生的摩登城市早在19世紀下半葉就成為連線西方的商業紐帶。來自英國、法國、德國和美國的商人在那裡定居,後來白俄羅斯難民也來了。他們建立了亞洲第一個有電話,自來水和電力供應的大都市,一個充斥著毒品、軍閥、妓院和鉅富的城市。與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