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是指孕婦產後用一個月(順產)或42天(剖腹產)的時間進行休養。坐月子可以追溯至西漢《禮記內則》,稱之為“月內”,距今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為產後必須的儀式性行為。從社會學和醫學的角度來看,“坐月子”是協助產婦順利渡過人生生理和心理轉折的關鍵時期。
坐月子是指孕婦產後用一個月(順產)或42天(剖腹產)的時間進行休養。坐月子可以追溯至西漢《禮記內則》,稱之為“月內”,距今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為產後必須的儀式性行為。從社會學和醫學的角度來看,“坐月子”是協助產婦順利渡過人生生理和心理轉折的關鍵時期。
北京話是普通話的基礎,被稱為“國音”,但事實上,北京話本身並不統一,男女之間語音不同,有所謂“女國音”。
“女國音”的現象是1920年語言學家黎錦熙先生髮現的。黎先生是最早提出“漢字羅馬拼音方案”的學者之一,此為漢語拼音的前身,他在推動中小學白話文教學方面,做出過巨大貢獻,是制定簡化字方案的七專家之一。建國初,毛澤東常赴黎宅聊天。
黎先生在考察北京女子中學生髮音時,發現存在“尖音”現象,即將j、q、x音發得近似Z、C、S。比如英雄的“雄”,讀如“松”,老北京稱為“咬舌音”。因最早在劈柴胡同(今闢才衚衕)發現,故稱為“劈柴派”。
據上世紀30年代的調查,當時北京幾乎所有學校女生均用“女國音”,這種獨特的性別發音法,引起學者們的好奇。
“女國音”究竟是怎麼產生的,其說不一。
一說是來自蘇州方言,明清兩代北京官員中南方人佔了80%強,往來經商者眾,蘇州音溫婉悅耳,漸漸融入了老北京的方言中。但此說頗有爭議,劈柴胡同本是柴市,甲午戰爭失敗後,清政府鼓勵新學,這裡才建了私人學校,易名為闢才衚衕,作為中下層人群聚集地,此地怎麼會有很多蘇州人呢?
另一說是與滿人相關,滿人發音不分尖音和團音,這對北京方言產生了深刻影響,到清末,官方語言已不辨尖團,但家庭婦女與社會接觸少,故依然能區分尖音和團音,因此形成了“女國音”。但具體考察“女國音”,它的主要使用者是15-30歲的女性,絕大多數女性婚後便不再使用,可見此說亦有未通之處。
還有一說法是模仿京劇,京劇源自南方,發音與“女國音”相通,老北京女眷追捧京劇,故刻意模仿其唸白,但這依然解釋不了為什麼它會在闢才衚衕流行,且“女國音”多在非正式場合使用,在正式場合很少用,很難說是追時髦的產物。
“女國音”產生源頭已難理清,但能流傳開來,有心理原因。在傳統觀念中,女性在閨閣中應溫柔、優雅,說話不能把嘴張得太大,而使用尖音較適合裝小嘴。“咬音”有獨特的嬌美感,但聲音太小,說起來吃力,故絕大多數女性婚後放棄了這種說話方式。
“女國音”現象至今仍廣泛存在,據上世紀80年代調查,仍有70%的女生在使用“女國音”,但它與普通話區別很小,且不同人使用程度不同,故絕大多數人不知道自己在用“女國音”,也分辨不出來他人在使用“女國音”。
最令人驚訝的是,調查發現,今天許多男生也在使用“女國音”,且比例頗高,而上世紀80年代調查時,幾乎沒發現過這樣的情況。
產婦生下孩子後,便開始了為期一月的、民間稱謂的“坐月子”。 坐月子,山西民間傳統的做法是:三日之內不準下床,一月以內不許出房門,也不準上街,而只准在室內吃、住。
坐月子期內 ,民間是比較講究的 ,主要是要照顧好產婦與嬰兒的身體,怕鬧出月子病來。
坐月子期間,產婦要比平時多加衣服,前額要用帕子遮住,怕受風。坐月子期內,吃食要有節制,尤其是不能食太飽,飽了會傷脾胃,弄成終生不愈的症狀。在山西農村,大多給產婦吃小米粥、雞蛋、掛麵、麵條,大米與其它食物都很少食用。
坐月子期內,禁止產婦多說話,說多了怕弄成舌疾;禁止產婦幹活,怕幹多了弄成勞疾;禁止產婦用冷水洗手,怕弄壞關節。同時,禁止生人進入產婦房中,生人進房怕“踩生”,弄成嬰兒的疾病。產婦房中,連自己家裡人一般也不許進入。只許產婦的母親、婆婆、丈夫等照料產婦的人入內,連產婦的父親、公公,都得到產婦足月之後才好見面。
山西人的習俗,坐月子期內一般由產婦的婆婆或生母照顧,現在,大多是由生母照顧的。生母照顧,產婦少生氣。而婆媳關係,一般都很難處理得十分融洽。如果產婦生母與婆婆由於種種原因不能照顧,則由產婦的姐姐或妹妹從孃家前來照顧,侍候產婦一個月滿後方才離去。
產婦坐月子,一般都要吃催奶的食品,像白水煮豬蹄、豬尾巴、鯽魚湯等,也有人因缺奶而食催奶中藥的。產婦所食的食物,要求味道清淡,少食鹽,不吃生、冷的食物。
山西鄉間,對產婦坐月子這個人生中的一道關口相當重視,決不掉以輕心,民間講究很多,目的是一個,為了嬰兒及其母親的健康與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