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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邑:孔子祖籍+長壽古都

夏邑:孔子祖籍 長壽古都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這裡既不依山傍水,又遠離喧囂的繁華都市,更不是世外桃花源,令人驚奇是卻被中國老年學會授予“中國長壽之鄉”榮譽稱號,成為獲此殊榮的全國八個縣(市)之一,成為中原大地上一道亮麗奇葩,這就是孔子祖籍河南省夏邑縣。

  早在5000多年前的新石器時代,這裡便有人類生息繁衍,創造了燦爛的古代文明,是黃河文化最早發源地之一。境內有清涼山,三里故堆,崇光寺等歷史遺址,記錄了先民們勞動和創造的豪情。夏代屬虞地,商代為慄邑,西周屬宋國,秦置慄縣,漢改為下邑,金末改稱“夏邑”,延續至今。

  為何取名夏邑,民間傳說不一。最初取名下邑,是因地處低窪,取其低下之意。到了金朝,女真族對淪陷區人民進行了殘酷的壓迫和剝削。中原大地反抗民族壓迫的農民起義此起彼伏。傳說當時下邑北是劉樓村,有個農民叫劉華夏,他看到金人對中原人民殘暴的奴役和殘殺,便聚眾數十人揭竿而起,十日之內發展到三千餘人。他們在劉華夏的帶領下,殺死女真族統治者,攻克下邑縣城,以下邑為據點,四處打擊女真官兵。同時,為表達愛國主義思想和民族氣節,改“下邑”為“夏邑”。700餘年來,夏邑的名字相傳至今。

  “治郡國者以志為鑑”。明嘉靖24年,始修縣誌,清順治、康熙、嘉靖年間又三次編修。在四部縣誌中,均設有《人物誌·耆壽》,記錄了明清以來長壽老人的個性特點和家庭情況,其中不乏百歲老人。1985年出版新編《夏邑縣誌》,記錄了數十名百歲老人,創造了令人豔羨的生命奇蹟。夏邑縣人民歷來有續家族譜的習慣,家族譜也證明了夏邑縣源遠流長的歷史文化。族譜裡詳盡記載了一個個家族的歷史及興衰。據司姓族譜記載,司姓1至11世先祖平均年齡達86歲,其中百歲以上老人2人,一位104歲,一位108歲。由此可見,夏邑縣壽星輩出,是一片長壽的樂土。

  關於其名,也有“夏邑為夏少康中興之都城,故名夏邑”的說法。

  夏王朝是我國曆史上的第一個王朝,其都城也從黃河流域的山西南部高地向平原遷徙。夏王朝自大禹建國,有很多次遷都,僅就古籍記載就有十次之多。夏王朝在太康時期失國,國家政權被后羿所奪。夏人向東遷徙至今河南商丘一帶。夏王朝在少康時期復國,而今河南夏邑即是少康的中興之都。

  夏邑另一個驕傲,那就是聖人孔子祖籍於此。

  據《史記》等記載,孔子的祖先是殷商的後裔,周滅宋後,成王封微子啟於宋國,建都商丘。微子啟死後,微仲繼位,微仲就是孔子的先祖。微仲的四世孫弗父何本該繼位宋公,而讓給弟弟厲公,從此,弗父何的後裔不再繼承王位,被封為世襲公卿,食采邑於慄(今河南省夏邑縣,古城慄)。自弗父何五代傳承至孔父嘉,開始以“孔”為姓。古碑記載:弗父何以下六代(宋父周、世子勝、正考父、孔父嘉、木金父、睪夷)均葬在夏邑。睪夷生孔防叔,防叔為避亂,由宋國遷居魯國。防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紇,叔梁紇生孔子。故河南省夏邑縣不僅是孔子祖籍所在,也是中國孔姓起源之處。

  孔子多次回慄祭祖和考察殷禮,現在距離縣城北6公里處還建有“孔子還鄉祠”。儒學文化和孔祖文化博大精深,儒學思想根深蒂固,在儒學文化和孔祖文化“仁者壽”中,孔子提倡“仁者不憂”、“仁者壽”、“大德必得其壽”。仁者,不為私慾所動,不為誘惑所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無憂無慮,其樂陶陶。有了這平和的心態,就可淡泊名利,寵辱不驚,寢能安席,食能甘味。孔祖儒學文化的這種仁德思想在夏邑影響深遠,世代傳承,滋養著一代又一代人。據舊志記載,夏邑歷史上壽星、孝星眾多。為此,專闢“耆壽”“孝子”,記述了無數個壽星和眾多的孝子。

儒墨之爭二:孔子的藥方(二)

  關於三年之喪的辯論,則誰也沒能說服誰,不歡而散。據《論語·陽貨》,有一次,宰予跑去對孔子說,三年之喪,這時間也太長了吧?照學生看來,有一年也就足夠了。為什麼一年呢?因為陳米吃完(舊谷既沒),新糧登場(新谷既升),就是一年。打火用的燧木,春夏秋冬,各取一種。一個輪迴(鑽燧改火),也正好一年。所以一年合適。

  這無疑是對禮樂制度的直接挑戰。但宰予不愧是言語科的學生,話說得理直氣壯。宰予說,為什麼要反對守喪三年?因為“君子三年不為禮,禮必壞;三年不為樂,樂必崩”(禮壞樂崩一詞即出典於此)。三年之喪既然會導致禮壞樂崩,當然應該改革。

  宰予的話說得有理有據,孔子無法正面批駁,便問:父母去世不到三年,你就吃細糧穿絲綢,心裡好過嗎?宰予說,好過呀(安)!這下子孔子無話可說了,只能氣呼呼地對宰予說:“女(汝)安則為之!”你心安理得,你就那樣做好了!孔子接著說,一個君子,在他居喪的時候,因為悲痛萬分,食不甘味,寢不安眠,聽音樂不覺得快樂,這才要披麻衣、吃粗糧、住草廬。你既然心裡好過,你就吃你的細糧,穿你的絲綢,聽你的音樂好了!

  聽了孔子的話,宰予一聲不吭就出去了。這時孔子說:宰予真是不仁呀(予之不仁也)!一個小孩子,生下來三年以後,父母親才不抱他了(子生三年,然後免於父母之懷)。所以“三年之喪”,是“天下之通喪”。宰予這人“也有三年之愛於其父母乎”?

  最後這句話,也有各種翻譯。一種是生氣的口吻:宰予難道就沒有從父母那裡得到過三年之愛嗎?意思就是:他怎麼可以批評三年之喪?第二種是惋惜的口吻:宰予不也從父母那裡得到過三年之愛嗎?意思就是:他怎麼會去批評三年之喪?第三種是同情的口吻:宰予恐怕是沒有從父母那裡得到過三年之愛吧?意思就是:要不然怎麼會批評三年之喪?但不管哪種解釋,“三年之喪”都源於“三年之愛”。

  孔子的這個說法,後來遭到了墨子的猛烈批判。墨子說,用三年“乃免於父母之懷”之類的說法,來解釋三年之喪,這實在是太可笑了!小孩子依戀父母,是因為不懂事(愚之至也)。所以他們找不到父母,就會號啕大哭。儒家的智商,難道就是小孩子的水平(《墨子·公孟》)?這個批判,當然很機智,卻也未免把孔子看簡單了。其實孔子的意思,是所有的愛都必須得到報答。父母親抱了我們三年,我們就應該為父母守喪三年。這就是愛和愛的回報,也就是“仁”。沒有這份愛心,就是“不仁”。仁為禮樂之本,有仁愛就有禮樂,反之則無。所以孔子又說:“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論語·八佾》)這話直譯過來就是:明明是個人,卻沒有愛心,那他會拿禮怎麼樣,又會拿樂怎麼樣?不當回事唄!

  事實上也是不當回事。比方說,“八佾舞於庭”。佾,音義,也就是樂舞的行列。一行八人,叫一佾。用幾行,就叫幾佾。我們知道,古代的樂舞,並不簡單的只是藝術,它也是政治,是倫理,是禮。所以,佾,不是可以隨便用的。按照周禮,天子八佾,也就是每行八人,一共八行,六十四人;諸侯六佾,四十八人;大夫四佾,三十二人;士二佾,十六人。另外也有一種說法,是每行的人數與佾數相同,叫做“行數人數縱橫皆相同,故曰佾”(《字彙·人部》)。如此,則天子八行,六十四人;諸侯六行,三十六人;大夫四行,十六人;士二行,四人。超過這個規定,就叫僭越。可是,魯國的大夫季孫氏(可能是季平子),卻公然用了天子的禮儀,讓六十四人排成八行在庭院裡演出樂舞(八佾舞於庭),這就是極其嚴重的僭越了。因此孔子憤怒地說:“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論語·八佾》)這話也有兩種解釋。一種是:如果這樣的事都能忍心做出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另一種是:如果這樣的事都能容忍,還有什麼不能容忍?這就是“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

  顯然,禮樂的根本,就是“仁”,也就是愛心。有沒有愛心,是每個人自己的事。能不能實踐禮,也是每個人自己的事。這就叫“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論語·顏淵》)。因此,禮壞樂崩決不是禮樂制度出了問題。從根本上說,是人性出了問題,是人心出了問題;而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找回愛心,讓世界充滿愛。

  問題是:找得回來嗎?

  孔子認為找得回來。因為愛心就在每個人的內心深處,仁的基礎也在每個人的人性之中。這就是“親親之愛”,也就是對自己的親人──父母、子女、兄弟姐妹的愛。這種愛,是與生俱來、天然合理、無需教育、不證自明的,也是最真實、最可靠的。《論語·子路》所記孔子與葉公的對話,就很能說明這個問題。葉,音射,楚縣名。楚國的縣官,大的叫公,小的叫尹。葉公,就是葉縣的長官。葉公對孔子說,我們那裡,有一個很“直”的人。他的父親偷了別人的羊,他就去舉報(證之)。孔子說,我們的“直”和你們不一樣。父親替兒子隱瞞,兒子替父親隱瞞,這就是直,就是真實、坦誠、直率(直在其中矣)。

  這話我們聽不懂。要說“子為父隱”是孝,“父為子隱”是慈,還講得過去,怎麼會是直(真實、坦誠、直率)呢?原來,孔子理解的真實,與我們今天講的真實不一樣。我們今天講的真實,是科學的真實,事實的真實,物理的真實。孔子講的,則是道德的真實,情感的真實,心理的真實。孔子認為,一個人親愛自己的家人,是最真實的。因此,他為親人隱瞞事實,其心理動機和情感體驗也是真實的。這是人性的真實,也是最高的真實。沒有這個真實,連人都不是,還說什麼其他?這就是孔子的真實想法。毫無疑問,這個想法有一定道理,甚至很有道理(請參看本書第六章第五節),但也有很多問題。比方說,中國人一事當前,往往“不問是非,只問親疏”,甚至不惜徇私舞弊,徇情枉法。又比方說,學術觀點不同,往往發展為門戶之見,甚至人身攻擊,就有這種思想的影響。當然這是後話。

  仁愛之心既然植根於親情,那麼,事情也就變得簡單好辦了。首先,可以對已經遇到麻煩的禮樂制度進行積極的改革。因為所有的道德規範,比如君仁臣忠、父慈子孝之類,都可以解釋為愛。君仁,就是君愛臣;臣忠,就是臣愛君;父慈,就是父愛子;子孝,就是子愛父。這樣一來,那些繁文縟節就能簡化為愛,統一為仁,原本難以維持的禮樂制度說不定就能維持了。第二,子愛父,父愛子,臣愛君,君愛臣,由此及彼,推己及人,就能實現以德治國。因為當時的天下,是“家國一體”的。國,就是放大的家;家,就是縮小的國。在家為孝子,出門就是忠臣。在家為慈父,在國就是仁君。第三,君愛臣,臣也愛君,政權就穩定。父愛子,子也愛父,社會就安定。總之,抓住了“仁”這個根本,就天下太平。

  孔子這方案看起來不錯,可惜誰都不聽他的。諸侯各國,依然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魯國的大夫,也照樣“八佾舞於庭”。孔子連他自己國家的局面,都扭轉不了。能夠說一說的,也就是自己的學生。比如前面說過的冉有,是理財專家。他當上季康子的大管家(宰)以後,推行田畝稅和兵役法的改革(請參看楊伯峻《春秋左傳注·哀公十一年》),就讓孔子極為憤怒。據《論語·先進》,孔子認為,“季氏富於周公”已是僭越,豈能再搜刮錢財,富上加富(為之聚斂而附益之)?於是就對其他學生說,冉求不是我的學生(非吾徒也),你們可以大張旗鼓地去揍他(小子鳴鼓而攻之,可也)!

  據《左傳·哀公十一年》,季孫、冉有他們的改革方案,其實事先是徵求過孔子意見的,但是孔子不肯表態,說孔丘不懂這些事(丘不識也)。再三問,孔子還是不說。後來季康子表示:先生是“國老”(退休的國之卿大夫),就等著先生的意見做決定(待子而行),先生為什麼不說呢?孔子還是不肯公開答覆,只是私下裡對冉有說:君子做事,依禮而行(君子之行也,度於禮),那就是施恩力求豐厚,做事必須適中,賦斂儘量微薄(施取其厚,事舉其中,斂從其薄)。這就是孔子的意見,可惜季康子不聽,冉有好像也沒聽。

  顯然,孔子對當時的社會狀態,是既痛心疾首,又無可奈何。他管不了諸侯,管不了大夫,管不了大夫的家臣,甚至管不了自己的學生。所謂“小子鳴鼓而攻之”,恐怕也只是說說而已。孔子真的很無奈。

  看來孔子的藥方是不靈了。那麼,墨子又如何?

思想碎片:孔子說過“人之初,性本善”嗎?

  《三字經》開篇就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這句話的後半段是孔子說的,但是,“人之初,性本善”是誰說的呢?孔子沒說,孟子也沒說,荀子明白主張“性惡”,更不會說了。這句話其實是宋代人說的。我們不談哲學史上的複雜問題,單看這句話,立刻可以察覺“人性本善”的概念有兩大盲點:一是在經驗上缺乏佐證。試問每天電視及報紙的新聞中不是充斥著各種罪惡行徑嗎?有誰是本善的?如果“本善”是指出生時原本天性是善,一進入社會就被汙染了,那麼試問,組成社會的成人不也是本善的嗎?若把責任推到過去,那麼過去從第一個人出現以來,不也是本善的嗎?當然,我們同意人性非常複雜,而“本善”只是描述其主要特質,用以區別人與禽獸之別。但是,為了區別人與禽獸,不可說一邊本善,另一邊本惡,因為禽獸根本沒有善惡問題。只可以說“人有可能行善”,而禽獸與善惡無涉。既然如此,何必用“本善”來混淆視聽?第二個盲點是:善與惡都是價值上的概念,而任何價值之呈現,皆以“自由選擇”為前提。那麼試問:在一個人尚未有能力作自由選擇的年幼階段,怎樣判斷是“本善”?然後,一個人成長到可以自由選擇的時候,這種自由必然是同時向善與惡開放的,亦即任何自由的行動都可能導致善,也同樣可能導致惡。如此一來,說“本善”只是一句空話而已,無法透過邏輯的檢驗,亦即:善以自由為其前提,而自由這個前提又無法保證人一定會行善。因此,從邏輯角度來看,人性本善無法成立。向善而非本善批評“人性本善”的想法,是為了迴歸孔子的哲學立場。依我們對《論語》的研究,可以肯定孔子的觀點是“人性向善論”。以下試加以說明。首先,人的特色在於自由,自由是一種動力狀態。其形式是以“知、情、意”的結合為前提,譬如:我知道某事是對的,我喜歡做某事,以及我選擇做某事,這三者之間的關係,至今仍是一個無解的奧秘,而三者配合起來所提供的機會,就是自由得以運作的條件。我所說的“向”,就是指“自由”而言,它是由真誠所覺察的內在力量,要求我去實踐“應該”做的事。應該做的事,即稱為“善”,這一點稍後會再加以解釋。那麼,為何說“向善”?因為知道什麼事應該做,並不保證真的會去做,否則自由豈不是假的?不過,雖然人有自由,當他選擇不做該做的事,或者選擇做不該做的事時,內心仍會有“不安”或“不忍”的感受。這正是儒家思想的關鍵所在。自由加上不安或不忍,就是向善。如果進而質疑:是否每個人所不安、不忍的情況都一樣?答案是:“都不太一樣。”孔子說“性相近也,習相遠也”,從相近到相遠,就是不能說“相同”。既然如此,人性安在?事實上,“向”字就肯定了每個人的不安、不忍,必有程度強弱之異。一個人從小生長在幸福家庭,看到別人的小災、小難很容易於心不忍;反之,一個人從小飽經憂患,就可能要碰到悲慘之極的人,才會於心不忍。就他們都“可能”不忍來說,可知都是屬於“人”的一類;就他們不忍的情況有差異來說,可說是“向善”而非“本善”。這裡的關鍵在於“真誠”。許多時候,我們看到人情險惡,人間猶如叢林,那是因為人們忽略了內心真情,再一路走偏,愈陷愈深,就像孟子所謂“牛山之木”(《孟子·告子上》)的比喻,一座草木盛美的山,如果“旦旦而伐之”,每天每天地去砍伐它,最後成了寸草不生的禿山。但是,每座山原本都有“可能”長出花草樹木的!換言之,對人而言,性即向,向即性,所向者就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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