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被唐太宗李世民尊為雕琢美玉的良工、矯正己過的人鏡,故始有帝王人鏡一說,意思是魏徵是皇帝李世民的一面鏡子。李世民的原文為夫以銅為鑑,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
而世人則把魏徵譽為一代名相和千秋金鑑。從貞觀年間魏徵的進諫活動和主要表現看,魏徵作為中國封建社會最負盛名的傑出的諫官代表,忠心輔國,犯顏直諫,獲此殊榮,名實相符,當之無愧。
魏徵,被唐太宗李世民尊為雕琢美玉的良工、矯正己過的人鏡,故始有帝王人鏡一說,意思是魏徵是皇帝李世民的一面鏡子。李世民的原文為夫以銅為鑑,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
而世人則把魏徵譽為一代名相和千秋金鑑。從貞觀年間魏徵的進諫活動和主要表現看,魏徵作為中國封建社會最負盛名的傑出的諫官代表,忠心輔國,犯顏直諫,獲此殊榮,名實相符,當之無愧。
魏延之反,亦冤辭也。其人過於自負,嘆恨己才,用之不盡,故諸葛卒後,曰(延語上已引,此處略)。蓋欲遣行者護丞相喪歸,自留渭南,與司馬決鬥。其才不及諸葛則有之,其興復漢室之心,與諸葛同也。而楊儀素與延不平,不欲下之,便引諸營相次還,延於是怒,先儀南歸,燒絕棧道,使儀歸不得。此則逞一朝之忿,而忘君國之大事矣。陳壽於延傳末雲:‘原延意不北降魏而南還者,但欲除殺儀等。平日諸將素不同,冀時論必當以代亮。本指如此,不便就背叛。’斯為得之。蜀中人才本少,橫加延以反名,長城自壞,儀之肉寧足食哉。
魏徵,字玄成,鉅鹿曲陽人。魏徵出身河北鉅鹿魏氏,要說也算是北齊之名門望族,其父曾任北齊屯留令。只是魏徵時乖命蹇,在距他出生還有三年之時,北齊就被北周消滅了;在他剛滿一週歲之時,北周又被楊堅的隋朝給取代了。連續的改朝換代,連續的政治洗牌,生生把原來勉強稱得上望族的魏氏給弄成寒門。因此,對魏徵來說,所謂的名門望族只是一個可供自己精神勝利的溫暖回憶而已,他從來沒有從中得到過一絲一毫的實惠。反倒因為家貧,年紀輕輕的魏徵很早就出家做了道士。他為人好讀書,多所通涉。隋末時,見天下漸亂,他特別偏重閱讀春秋戰國那些縱橫家的著作。
挺住挺住再挺住,是魏徵的生活信條。在這一信念支撐之下,魏徵先後或主動或被動地改變了五次主人:先投舉兵反隋的武陽郡丞元寶藏;接著服侍瓦崗寨首領李密;後隨李密降唐效力於李淵;不久因被俘開始效命於另一個義軍首領竇建德;竇兵敗後,魏徵開始作為主要謀士奔走於李建成的鞍前馬後,在此期間,他曾為李建成獻出了及早動手除掉李世民的毒計。
太宗即位之初,勵精政道,多次於內殿與魏徵深談,訪以天下得失。魏徵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性又抗直,無所隱瞞。他常常犯顏進諫,神色不移,其事蹟史多記載,文章多多,故不詳述。貞觀七年,進封鄭國公。
值得一提的是魏徵身後事。魏徵曾經向太宗密薦中書侍郎杜正倫和吏部尚書侯君集有宰相才能。魏徵死後,杜正倫以罪獲黜,候君集謀反被誅,李世民就懷疑這位“老實人”有因私營黨的嫌疑。後來,太宗又知曉魏徵曾把自己給太宗的諫諍言辭書稿給史官褚遂良觀看,有博名之嫌,更加不悅,手詔下令罷掉先前把衡山公主許配給魏徵長子魏叔玉的婚約,怒極時還“親僕其碑”,一段君臣佳話,竟以此為終。 。陳寅恪寫道:“幸其事發覺於徵已死之後,否則必與張亮、侯君集同受誅戮,停婚僕碑猶是薄懲也。”
但無論如何,史書皆對魏徵極言讚美:“智者不諫,諫或不智。智都盡言,國家之利。鄭公達節,才周經濟。太宗用之,子孫長世。”
貞觀十八年,唐太宗親征高麗受挫,發出了“魏徵若在,不使我有是行也”的感慨,於是又下令將毀壞的魏徵墓碑重新樹立起來並慰問魏徵的遺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