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忠是初唐一位不大出名的詩人,《全唐詩》僅錄存其詩二首。據《新唐書·張仁願傳》記載,中宗神龍三年(707),張仁願任朔方軍總管時,曾奏用當時任監察御史的張敬忠分判軍事。這首《邊詞》,是他在朔方軍幕任職時的作品。
張敬忠是初唐一位不大出名的詩人,《全唐詩》僅錄存其詩二首。據《新唐書·張仁願傳》記載,中宗神龍三年(707),張仁願任朔方軍總管時,曾奏用當時任監察御史的張敬忠分判軍事。這首《邊詞》,是他在朔方軍幕任職時的作品。
張獻忠明朝人:
張獻忠字秉忠,號敬軒,明萬曆古三十四年1606年9月18日出生於陝西省定邊縣郝灘鄉劉渠村,張獻忠少時曾讀過書,成人後參軍,供役為捕快,邊兵,因犯法當斬,主將陳洪範觀其狀貌,為之求情於總兵官王威,重打一百軍棍除名,從此便流落鄉間。
重修古城
“拆舊”和“仿古”的大戲正在中國城市加速上演。一邊,部分“中國歷史文化名城”岌岌可危,歷史文化街區頻頻告急;一邊,55億再造鳳凰,千億重塑汴京,仿製古城遍地開花。這一切正成為中國城市化程序中的獨特風景。
復建古城是一股潮流,也是一種衝動,內在的驅動力源自權力。追溯其源頭,可從很多年前的城市 景觀、影視城建設、山寨景點建設等一波波的熱潮中找到影子。按照建設者的邏輯,這叫做“文化搭臺經濟唱戲”。自然,這裡有各地政府利用和開發當地歷史文化 資源發展經濟的積極意涵,可一哄而上,耗費巨資而為之,加之文化成了政績工程的幌子,這樣的古城復建就失去了意義。
從新一波的古城復建潮中不難發現,最低的投資也有數億,一般都是數十億上百億,最牛的高達千 億。這些城市的主政者,要麼是想夢迴宋朝,再現國都的輝煌(譬如開封),要麼是夢迴上古,演繹古書中的記載的傳奇...可是美好的追憶或想象,都必須面對 嚴苛的現實。大凡懷古憶舊者,現實往往是不盡如意。的確,熱衷復建古城的城市,基本上屬於經濟欠發達城市。他們希望復建古城復活曾經的輝煌,用所謂的古城 軟實力提振現實的硬實力。
這是城市決策者一廂情願的邏輯悖論。復建古城亟需的億萬巨資,別說復建城市拿不出來,即使透過多管道融資籌足了資金,復建的古城也未必能夠發揮出文化為經濟服務的作用。而城市則要揹負沉重的債務負擔,更加阻斷城市可持續發展的路徑。
因此,奉勸那些熱衷古城的復建者,不要耽於夢迴古城的文化迷思,而要著眼於現實,把有限的資 金用於城市基建尤其是民生上。有了城市的發展和現實的民生幸福,城市才是接地氣的。如果城市治理者,對歷史文化充滿虔敬之心,那就保護好現有的歷史文化遺 跡,而不是一邊丟掉和拆掉真的文化遺產,一邊複製出偽文化的建築垃圾。
故而,古城復建者們,除了涵養現代城市文明理念和公共財政取民予民觀念,還需補上關於城市建築的歷史專業課。
因為歷史厚重,中國不乏古城。可中國古城,能夠留存至今的,其實寥寥。王城帝京,現存於世的不過明清兩代的故宮;省府級別的也就是西安的古城牆了,那也不是秦漢時代的遺存,而是明代的遺留。因而,大多數所謂的古城,早已湮滅於歷史的長河中。
作為傳統農耕文明的代表,中國古代的城市文明並不發達。因此,從王朝帝京到州府縣城,從古文獻記載中的顓頊時“祝融作市”到建國前夕的城市,大抵都是同樣的城市建制:城為牆圍,牆開城門,外有護城之河,因而具有保守防禦性質(既防戰火,又御
水災)。至於城內,基本上是以衙署為城的主軸中心,體現官員統治的絕對權威,市井生活不過是城的點綴。
因為城是王朝權力的象徵和統治的標誌,而且具有防禦的基本屬性。因此,中國古代的戰爭,收官階段,往往是以攻城為高潮。新王朝對舊王朝的顛覆,往往是以燒城屠城和建城來彰顯其政治存在的。因此,古有項羽焚燒秦始皇阿房宮,近代有曾國荃焚燒洪秀全天京(南京)城...
技術層面的原因是,中國古代建築,多為木結構,容易為戰火所毀和天災湮滅。歷史傳統加上歲月消磨,一些古城的消逝就成為難以遏止的宿命。
現代人應該承認這個事實,而且不妨對歷史反思,但不必以復建的方式來重現已逝古城,---不管現代人基於何種思維,復建的東西都是缺乏歷史文化精魂的現代建築,唯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