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是最好的營商環境。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促進產權司法保護,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推動營商環境不斷最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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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戲曲文化在發展的歷史過程中,都有可能會遇到一些問題和挑戰,只要戰勝了,其戲曲生命仍然生機勃勃。現今,很多戲曲在新文化的衝擊下都面臨著一些新挑戰。下面,就讓我們一起透過廬劇文化了解關於廬劇的保護現狀吧。
廬劇劇團:
1、安徽省廬劇團
合肥市廬劇團是一九六九年八月由原安徽省廬劇團與原合肥市廬劇團合併,重新組建成立的專業藝術表演團體。該團前身之一安徽省廬劇團1951年6月成立,是全省第一個國營劇團,先後稱“皖北地方戲實驗劇場”、“安徽省地方戲劇團”、“安徽省倒七戲劇團”,1955年7月1日由安徽省政府批准定名為“安徽省廬劇團”。
2、和縣廬劇團
和縣廬劇團是巢湖市唯一的縣級專業文藝團體,在職演職員42人,以一劇為主,綜藝兼備。該團認真貫徹落實“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群眾”的要求,常年活躍城鄉開展文藝活動。
廬劇保護現狀:
廬劇發展至今,藝術生命依然頑強,深受各階層人民群眾的喜愛,特別在農村,活躍著眾多的業餘廬劇團,農村群眾盼望高質量的廬劇演出呼聲強烈,演出市場需求較大,作為安徽特有的劇種,我們要守土有責,使民間廬劇藝術健康發展和傳承,振興本地具有濃郁鄉土氣息的文化藝術。
作為國家級首批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廬劇,是歷史的產物,經歷了幾百年的滄桑變革,廬劇有過輝煌的鼎盛時期,湧現過不少優秀的廬劇表演藝術家,丁玉蘭、孫邦棟、王本銀、鮑志遠等。
進入新的時期,面對著新的挑戰,保護廬劇、宣傳廬劇、傳承廬劇是大勢所趨,是人民群眾的需求和渴望,實現廬劇振興,傳承和發展廬劇,特別是對民間廬劇藝術的保護和傳承,需要調動政府、社會、演出團體三方面的積極性,採取特殊的措施,出臺優惠政策。
鼓勵民間資本投資發展廬劇,營造振興廬劇的良好氛圍,繁榮文化的社會風氣,把傳承廬劇落實到實處。
宮頭位置和分宮法爭議
劃分星盤的方法不止一種
在基本的占星學實踐中,宮位大概是最有爭議的問題。雖然人們基本上都認同宮位的重要性(十分重要)和意義(滿足能量的環境),但是對於使用什麼體系,怎麼來使用這個體系存在著很大分歧。分宮法超過了十二種,同樣,對宮頭的解釋也各不相同。幾乎沒有什麼占星師能夠真正瞭解宮位的基本象徵意義,因為大多數分宮體系的構建比確定黃道帶上行星的位置更復雜。
在西方國家最受歡迎的分宮法是Placidus分宮法,這種分宮法因為其有效性為人們廣泛使用和流傳。這種方法以“三分半晝弧”為基礎,用中天與上升點將空間或時間區隔開來。實際上,大多數分宮法裡都把中天作為第十宮的宮頭,把上升點作為第一宮的宮頭。對於其他宮的宮頭位置的測算則略有不同,這些宮被稱為中間的宮位。
“三分半晝弧”(將一天的四分之一分為三部分)不是一句隨口就能說出的短語。這句話無法直觀地形成畫面從而開啟人們的思維,讓人們瞭解它的意思。它更像是一個成了西方眾多佔星師的標準的專斷的精密體系。但是,由於缺乏對這種方法的象徵性理解,我們只是用信念和經驗在接受它。“它管用”因而也就是正確的,這種觀念會削弱占星學。我可以接受的是,“管用”是使用這一方法的正當理由,但是不用鼓吹它比那些對你不管用的方法要好。每一位星相學家都會對不同的方法做出不同的回應。魔法存在於從業者的身上,方法本身不具備魔法。
各宮宮頭
許多佔星師對各宮宮頭做出了精確解釋。如果你星盤上有一顆行星在第三宮宮頭1分的位置(六十分之一度),那麼這顆行星仍然被解釋為位於第二宮。在行運或推運中,當行星經過宮頭時都會做出標示。對這種方法,我有一些疑問,原因如下:
1、不同的分宮法宮頭的位置不同
2、出生時間出現4分鐘誤差將使宮頭位置改動1度
3、托勒密對各宮宮頭位置規定了5度的容許度(適用於等宮制)
4、印度Bhava分宮法將一個宮位的中心點作為最有力的一點
5、Gauquelin的研究表明宮頭也有容許度問題
6、Huber學校認為宮位的重點在宮內,而不在宮頭
我曾經問過星相學家羅伯特-漢德(Robert Hand),哪種分宮法最能準確地描述我們所能看見的天空中行星的位置,即與天文學上行星所在的位置最對應。他告訴我,每一個體系從自身獨特的視角來看,在自己的體系裡都是正確的。依據自身規則,每一種都反映了真實的情況,每一種在自己所處的領域內都是正確的,但是在其他領域就沒有發言權了。
二十世紀的占星師鄧恩-羅德嘉(Dane Rudhyar)和查爾斯-傑尼(Charles Jayne)運用的是Campanus分宮法,這種分宮法講究更嚴密的邏輯性。在這種方法中,地平線(上升/下降軸)是一個大圓環,就像一張光碟,我們就站在上面。子午線(天頂/天底軸)是貫穿南北的一個垂直的圓環。主垂圈是貫穿地平線東西方的又一個垂直的圓環。Campanus分宮法將主垂圈劃分出來推出各宮宮頭。但實際上整體而言我並不喜歡這種分宮法 (它誇大第一宮和第七宮的作用),我也不喜歡用這種方法分析自己的星盤,於是我就將它置之一邊了。
格蘭特-利維(Grant Lewi)採用的是等宮制。20世紀英國的一些占星師比較推崇這種方法,因為擺脫了遠離赤道的緯度上宮位大小的極端情況。在許多傳統的分宮法也能被找到等宮制。但是,由於宮位是從上升點開始的規則的30度角弧,所以中天在宮位構築等式中被排除在外。我贊同羅得嘉(Rudhyar)的觀點,他認為我們必須把中天(星盤上的垂直軸或“中心”)考慮進去,因為“我們不是躺著生活的”。
我的許多同事,包括我用的都是Koch分宮法。我的老師最早開始用這種方法,我喜歡第一次刊載此方法的那本書,這本書的作者是一位太陽、月亮和上升點都在處女座的人。我把它作為Placidus分宮法的昇華,但是我不再以Placidus分宮法的方法來研究,只是用來配合自己的研究方法的部分手段。更明確地說,沒有一種單一的方法能夠揭示宇宙的浩瀚和偉大。
出生的那一刻
如果出生時間不準確,你如何能確定每一宮的宮頭的準確位置,進而對星盤做出解釋呢?以我的兩個女兒的出生為例,我認為與其說出生是一個簡單事件(時刻),不如說是一個過程。從開始分娩,到嬰兒的頭露出來,身體出來,第一口呼吸,直到臍帶剪落。第一次呼吸是最常用和最合乎邏輯的判斷依據。我女兒最初的哭聲聲音很低,根本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種昭示著嬰兒出生的洪亮哭聲。另外,臍帶是在嬰兒第一口呼吸過後一會兒才被剪斷。所以,要確定脫離母體開始自己的獨立人生的時間實在有些困難。
查爾斯-傑尼(Charles Jayne)進行了大量生時校正工作,他得出一個結論:用於研究星盤的有效出生時間不一定與嬰兒的第一口呼吸(或者其他任意特定的生理事件)相符合。傑尼認為,有效的星盤也許實際上先於或者後於人的出生時間。另一位占星師維拉德-博格丹拉弗(Vladimir Bogdanov)則指出,出生也許並不是特定的時間點,而是一系列的事件。
星座的劫奪
另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是劫奪星座。在分析星盤時,我常常對劫奪的作用感到困惑。首先,關於宮位有如此多的問題,以至於對於宮位的解析看起來是建立在不具說服力的理解的基礎上的。其次,認為行星的能量被"三分半晝弧"限制住了的觀點持續了很久。第三,這些行星的影響往往被解釋得很消極,拉開了客戶和行星能量之間的距離。
行星是真實的,季節(及其所決定的星座)是真實的,相位也是真實的,但是宮位是建立在不同的而且常常是含糊的規則之上的。僅僅因一個劫奪星座(弱小的法則)來減弱一顆行星(強大的法則)的能量既不合乎邏輯,也沒有意義。
我知道很多人聲稱瞭解劫奪星座的影響,但是任何在人的性格中起重要作用的特質,在星盤中很可能會有好幾種方式顯現出來。多年以前,當我對劫奪星座的重要性提出反對意見時,有人回應道,她的太陽星座在白羊座,被劫奪,她顯然是一個不太具有競爭性的白羊座人。我問,她的海王星是否和她白羊座的太陽對沖。確實如此。換句話說,一種固定的規則(相位)很好地解釋了這一情況。
也許宮頭不是有限的點
現在,如果說宮頭不是絕對的點,它們會隨著能量的運作改變,那麼我們應該如何解讀它們呢?我喜歡運用5度的容許度來分析宮頭。這是以承認先前提到的它的不可靠性為前提的,也是對過程的一種認同。第二宮變為第三宮是什麼意思?與其把個人價值、財產(第二宮的範疇)和觀察、交通(第三宮的範疇)之間劃出嚴格的界限,我更願意思考第二宮如何變為第三宮。我們是什麼時候把注意力從對個人財產的感覺轉移到對周圍環境的意識的?我們所擁有的東西和我們觀察世界的方式之間有什麼關係?
由此看來,分析宮位就更加複雜。這樣分析的目的不是為了讓問題變得模糊不清,而是為了在黑白兩端之間看到更多灰色的影子。由此可提醒我們,一個迴圈著的圈子是無所謂開頭與結尾的,而我們的人生也是這樣的一種運動。這種方法也使占星師的思維更開闊,鼓勵人們的思維不斷變化發展,而不是侷限於僵固的規則中。
我們的分析方法影響著我們的解釋。我們對占星學的態度將在很大意義上決定我們能從中獲得什麼。如果我們從絕對的系統中尋找絕對的答案,那麼我們所收穫的也許只是特殊場合下的見解,但是,我們仍然會因為自己極為受限的選擇和理解而遭到懲罰。對於事物細微差別的欣賞——渴望看到過程,而不是結果——如同人生一樣,它是鮮活的、動態的,就算有時會出現一些不確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