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安排我進行了相關檢查,包括抽血化驗性激素六項和B超,結果顯示雌性激素有點偏低,內膜有點偏薄,其他都正常,為此醫生給我進行針對性地治療。
醫生給我採用了內分泌平衡療法,將中醫和西醫的優點相結合,試圖將我的雌激素水平提高,並輔助服用黃體酮,結果確實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此外,醫生還對症下藥,給我開了一些中藥,促進內膜長厚,並維持內膜生長的速度,使月經能夠按時到來,確實效果非常明顯。
醫生安排我進行了相關檢查,包括抽血化驗性激素六項和B超,結果顯示雌性激素有點偏低,內膜有點偏薄,其他都正常,為此醫生給我進行針對性地治療。
醫生給我採用了內分泌平衡療法,將中醫和西醫的優點相結合,試圖將我的雌激素水平提高,並輔助服用黃體酮,結果確實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此外,醫生還對症下藥,給我開了一些中藥,促進內膜長厚,並維持內膜生長的速度,使月經能夠按時到來,確實效果非常明顯。
近年來的一項調查還發現:相當比例的月經失調者不吃早飯或簡單對付。
據專家介紹,女生不吃早飯,有的是為了減肥,有的是因為上班時間很緊張,還有其他原因。不論什麼原因,不吃早飯對女生身體損害較大,尤其是冬天,不吃早飯則人體“火力”更加不足,致使女生體寒,而這會使盆腔內的血管收縮,導致卵巢功能紊亂,可引起月經量過少,月經失調,甚至閉經。
因此,現代女生特別是職場白領還是應養成良好的飲食習慣,尤其是一定要按時吃早餐。冬季裡,女生需要保持美麗,應該堅持科學飲食,特別是不能不吃早飯而空腹外出,最容易影響身體健康。
顧炎武像
顧炎武對歷史的思考總是指向現實感受的。如果從崇禎皇帝在景山自盡那個時候算起,公元1644年,顧炎武虛歲32歲,他在明王朝政治統治下,生活了三十多年,已經是步入中年了。進入清王朝,他面臨的一個選擇,就是咱們現在經常講到的所謂“遺民”。
顧炎武有一首詩裡寫道:“萬事有不平,爾何空自苦?長將一寸身,銜木到終古。我願平東海,身沉心不改。大海無平期,我心無絕時。嗚呼!君不見西山銜木眾鳥多,鵲來燕去自成窠!”(《亭林詩集》卷一《精衛》)
在改朝換代的時候,有很多的文人士大夫,用當時的話說“變節”了,原來在明朝當過官的,投降了清政府,像“西山銜木眾鳥多,鵲來燕去自成窠”一樣,又築起了自己的小窩,改變了自己的政治角色。而顧炎武選擇了不變,“身沉心不改”,心是不變的。在政治的意義上,他的心是忠於明王朝的。但是他的身已經“沉”了,不可能再有明王朝了。客觀的社會現實,你無法改變,但主觀的文化價值、人生價值你是可以選擇的。所以當你明白了這身和心的分裂,你就知道顧炎武一而再、再而三地以所謂“遺民”自居,不是一個簡單的政治選擇,更是一種深刻的文化選擇。
當然顧炎武和其他的人相比,有一點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可以同時堅守政治遺民和文化遺民的立場,當時很多人卻面臨著兩難的選擇。顧炎武可以不出仕,不做官,他的一個很好的理由,就是他母親的遺言。他母親臨死的時候告訴他說,你堅決不可以出仕,不可以事二朝,要不然我死不瞑目。所以在顧炎武多次受到清朝的徵召的時候,可以有個很好的藉口:再怎麼地,你這個朝廷不能讓我不孝。
在當時非常艱難的處境裡頭,顧炎武多次強調這種雙重遺民的意識,同時也希望當時的政權能夠接受這種遺民意識。他說:“鄭康成以七十有四之年,為袁本初強之到元城,卒于軍中。而曹孟德遂有鄭康成行酒、伏地氣絕之語,以為本初罪狀。”他以東漢有名的經學家鄭玄為例,說當時袁紹(袁本初)接納名士來撐自己的門面,強迫鄭玄到他的營中去,鄭玄最後死在那兒。所以曹操在討伐袁紹的時候,有一條罪狀就是袁紹把鄭玄給逼死了。顧炎武說:“後之為處士者,幸無若康成;其待處士者,幸無若本初。”(《亭林文集》卷四《與人書二十一》)就是你別逼人太甚,人家願意當遺民你就讓他當遺民。“國家無殺士之名,草澤有容身之地”(《亭林文集》卷三《答李紫瀾書》),要讓一批遺民存在於政權之外,這是國家的清明政治的一種象徵。他希望能夠多多少少以自身的現實處境,去影響政府,來改變一下遺民艱難的處境。
顧炎武一方面勸統治者為遺民提供比較好的生存處境,另外一方面他也要勸這些遺民,甚至遺民的後代們,堅守自己遺民的立場。怎麼樣做呢?顧炎武提出一個非常極端的做法,就是不做官,甚至不讀書。因為中國古代有讀書做官的傳統,一讀書就不能不做官,一做官就不能不改變自己的政治立場,所以寧願做“商賈百工技藝食力之流”。(《亭林餘集·常熟陳君其墓誌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