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社會又稱母系氏族制社會。氏族社會的早、中期為母系氏族,即建立在母系血緣關係上的社會組織,是按母系計算世系血統和繼承財產的氏族制度,是氏族社會的第一階段。在母系氏族制前期,人類體質上的原始性基本消失,被稱作“新人”,屬於考古學上的舊石器時代的晚期。到母系氏族制後期,現代人形成,屬於新石器時代的早期。中國境內的新人化石和文化遺存遍及各地,其主要代表有河套人、柳江人、峙峪人和山頂洞人等等。
母系社會又稱母系氏族制社會。氏族社會的早、中期為母系氏族,即建立在母系血緣關係上的社會組織,是按母系計算世系血統和繼承財產的氏族制度,是氏族社會的第一階段。在母系氏族制前期,人類體質上的原始性基本消失,被稱作“新人”,屬於考古學上的舊石器時代的晚期。到母系氏族制後期,現代人形成,屬於新石器時代的早期。中國境內的新人化石和文化遺存遍及各地,其主要代表有河套人、柳江人、峙峪人和山頂洞人等等。
走婚"即走訪婚,摩梭語"色色"(或"替色色","的色色"等),是摩梭文化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是外界較多宣傳和關注的;走婚的形式"男不娶女不嫁",男女終身都住在自己的母系家庭裡,是由男子走婚來維持男女雙方性關係而實現種族延續的一種特殊形式,男方晚上到女方偶次晨歸回自己家中,雙方都不是對方家庭的成員,有走婚關係的男女被俗稱為"阿肖"或稱"肖波","阿肖",就是有性關係的親密情侶,由於摩梭無文字,只能用漢字的"阿肖"稱謂,但也不能確切表達"色色"的意思;有的書上稱為"阿注",是不確切的,那隻用於一般朋友之間的稱呼;走婚並非雜亂無章,更不是亂婚,群婚制,要遵循一定的原則:有親戚血緣關係的嚴禁走婚;不能同時結交多個阿肖;男女雙方有好感就可走婚;感情破裂標誌走婚關係的結束;若女方有小孩走婚關係就穩定下來。無論哪一種婚姻,它們的核心一樣:基於男女自願,感情為基礎,是一種男女在性選擇上平等的反映。傳統摩梭在長輩姐妹兄弟前,火塘邊有關性的一切話題都是害羞的;走婚純屬個人私事,有走婚關係的男女只在夜間相聚,白天裝作不知此事。
走婚文化的兩個“孤島”
這是距離雲南許多遊客曾經帶著空前的“性幻想”來到瀘沽湖試圖走婚,但大多以失敗告終,因為摩梭人拒絕外來“入侵者”。
從地圖上看,鮮水河、瀘沽湖位於雅礱江上下游。江河孕育文化,藏學家任新建說,《唐書》裡記載的東女國範圍就在今天川、滇、藏交匯的雅礱江和大渡河的支流大、小金川一帶。走婚制度是女性文化的標誌,雅礱江流域當年很可能被這樣的婚姻制度所主宰。但綿延的走婚文化帶最終與東西向的漢藏大通道――川藏線相遇了,大通道的非走婚文化淹沒了走婚文化,只剩下兩個孤島:鮮水河、瀘沽湖。
著名藏族學者鄧廷良認為,走婚其實很純潔,因為它剔除了現代婚姻中的“原罪”:物質和利益;科考隊的發現也具有說服力:無論是走婚的鮮水河還是瀘沽湖,有著各種血緣關係的大家庭都很穩定;北京大學著名人類學者蔡華說,沒有姻親的單系(母系)家庭確保了支系的代代繁衍。
我國廣西一帶居住著許多瑤族朋友,瑤族也是少數民族中人數較多的一族,有好幾個分支,而白褲瑤就是其中很有特色的一支。雖說都是瑤族,但其中的不同之處也是有大有學問。距廣西首府南寧市兩百多公里的“南丹縣”就是廣西“白褲瑤”的大本營,在那裡生活著兩萬多“白褲瑤”人。
之所以稱之為“白褲瑤族”主要是因為其支系男子穿著白色褲子,其白色褲子長及膝蓋,褲腳以黑色布包著邊,紅線繡花點綴其上,而褲子的兩側則分別繡著紅色的粗線。瑤族女子的針線活計是非常有名的,其出色的手工則完全地展現在瑤族男子的服飾之上。而白褲瑤的女子則並非穿白褲,而是穿著自染的土布裙子。由此便可以看出白褲瑤族絕對是一個以男性為本位的世界,就連支系的名稱都只與男子有關。
白褲瑤族人是自由戀愛的,凡白褲瑤族的男女長到十三、四歲,便開始逐漸留髮,以示成年,被准許參加成年人的活動,同異性來往。然而,自由戀愛的背後,白褲瑤族人的婚姻卻十分謹慎,在“舅權”氾濫的白褲瑤族的世界裡,男女青年的婚事除了稟告父母,徵求父母的同意,更重要的是要過“孃舅關”,只有孃舅點頭同意這門婚事,男女的婚姻才是得到家族的正式認可,而千百年的沿襲當中,白褲瑤族的家庭矛盾糾紛,“民事糾紛”也大多請孃舅出面調停或者公斷,可見“舅權”在白褲瑤人心目中的崇高地位。這種舅權也恰恰是母系氏族社會向父系氏族社會過渡的典型標誌。
白褲瑤族人的主要社交活動源自“趕圩”,日圩主要是生產生活物資的交流(集市),而夜圩則主要是白褲瑤族適齡男女尋覓愛情的場所。沒有成家的白褲瑤男子上衣沒有鈕釦的,僅以腰間的腰帶束縛,如果女子看中某男子,則趁夜圩,搶其男子的腰帶示好,如果搶到,當夜男子便可隨女子回去。
白褲瑤族的男子上門入贅比較普遍,即便入贅之女婿的社會地位都非常高,可見白褲瑤人對“兒子”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