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晚期出, 胡適(1891.12.17—1962.2.24)漢族, 原名胡洪騂、嗣穈,字希彊,參加“庚款”留美考試後改名適,字適之,學名洪騂,筆名天風、藏暉、鐵兒等。安徽績溪(今安徽績溪上莊村)人。現代著名學者、詩人、歷史家、文學家,哲學家。胡適因提倡文學革命而成為新文化運動的領袖之一。興趣廣泛,作為學者他在文學、哲學、史學、考據學、教育學、倫理學、紅學等諸多領域都有進行研究。一生獲得35個博士學位。
清代晚期出, 胡適(1891.12.17—1962.2.24)漢族, 原名胡洪騂、嗣穈,字希彊,參加“庚款”留美考試後改名適,字適之,學名洪騂,筆名天風、藏暉、鐵兒等。安徽績溪(今安徽績溪上莊村)人。現代著名學者、詩人、歷史家、文學家,哲學家。胡適因提倡文學革命而成為新文化運動的領袖之一。興趣廣泛,作為學者他在文學、哲學、史學、考據學、教育學、倫理學、紅學等諸多領域都有進行研究。一生獲得35個博士學位。
胡適
前些年,關於胡適博士學位晚拿十年的討論遍及華人學術圈。唐德剛、余英時等著名學者均捲入這一爭論。那麼,胡適1917年從哥大回國,為什麼當時哥倫比亞大學沒有給他頒發博士學位?
胡適1915年9月從康乃爾轉入哥倫比亞大學。在康乃爾,胡適學習的主要是唯心論哲學,對杜威的實驗主義哲學涉獵只是浮光掠影。胡在哥大隻上了一年的課,第二年就專心寫論文。他的博士論文《先秦名學史》立論上與其導師杜威的實驗主義的基本觀點相牴觸,胡適在枝節上呼應、徵引杜威,反而捉襟見肘,自曝其短。胡適當年沒有拿到博士學位,主要是因為《先秦名學史》根本不符合杜威實驗主義精神,這本論文無法過杜威那一關。
相關細節:
考取庚款留美之後,胡適出國的行囊裡帶了1300卷線裝書。
胡適第二學期考試的分數是:英文一,89;
胡適
何炳棣對胡適的“景仰”並非虛語。不過,“贊”之外他似乎也有一種冷靜旁觀的態度。
他有兩處述評我印象頗深。其一,1946年胡適到哥倫比亞大學演講。演講主題是二戰以後遠東國際新形勢,指出蘇聯勢力的膨脹及對中國內部問題的影響最是可慮。對此次演講,何從旁觀察,得到的印象,一是胡的英語的流利,完全不用講稿而挑不出毛病;二是“內容平平,略近宣傳,但態度極自然,對全體聽眾和臺上臺下的發言者全鎮得住。”胡適早就是社會名流,又曾任駐美大使,被邀做應景的演講應是常事,而留學期間他就刻意訓練演講的才能,在北大授課也是人氣最旺的教授之一。何炳棣“鎮得住”云云,即是說他感受到胡適的氣場罩得住聽眾。何仍要點出內容的貧乏,大概是出於學者的習慣,以他挑剔的“學術”眼光,面向普通聽眾的演講自是“卑之無甚高論”了。
另一處涉及胡適的待人接物。某日有客來訪,胡適接過傭人遞上的名片一看,即很生氣地流露出對來者人品和動機的不滿,但想了想還是決定見客。其時何就住在胡府上,過一會就聽見胡適大聲招呼客人:“這好幾個月都沒聽到你的動靜,你是不是又在搞什麼新把戲?”緊接著就是雙方帶說帶笑的聲音。何評道,“可以想見,這才是胡先生不可及處之一:對人懷疑要留餘步,儘量不給人看一張生氣的臉。”至於後面又來一句“這正是我所做不到的”,裡面似乎也雜著一絲清高自許。
由此想到魯迅對胡適那段著名的描述。魯迅在《憶劉半農君》裡說:“適之先生是緊緊地關著門,門上粘一條小紙條道:‘內無武器,請勿疑慮。’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這樣的人———有時總不免要側著頭想一想。”文中的主角是劉半農,胡適的城府甚深是拉來反襯劉的毫無世故的。我在想,上面那一幕若是在魯迅那裡,會被怎樣解讀?何炳棣即使不是完全認同,也還是欣賞胡的人情練達、紳士風度、社交能力;而在魯迅那裡,則“紳士”、“社交”原本就是可疑的。
立場之外,也是性情使然吧?